第1卷 第94章 沒次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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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對何旭做了什麼?”

原本和睦的氣氛因為這一句話而有點冷場。

岑西淮停住腳步看向,神有點兒晦:“心疼前男友?”

語調橫平豎直,聽起來很平靜,卻有種說不出來的覺。

有點酸。

然而許清霧本沒察覺到,咬了咬牙道:“我怎麼可能心疼他,我恨不得找人把他吊起來打一頓。”

見慣了懂事,這樣故作兇狠的小模樣,格外可,岑西淮沒忍住翹了翹

“你笑什麼啊…”

“沒什麼。”岑西淮收斂起那一點笑意,“要我給你找人嗎?”

“打人犯法,我可是良民,還是算了吧。”許清霧催岑西淮,“你說說你把他怎麼樣了?”

岑西淮直說:“昨天他賭博,讓他欠了幾千萬的債。”

許清霧低聲音問:“我們家還有賭場?”

我們兩個字很悅耳。

岑西淮學低聲音回:“遲褚家的,我們家都是良民,夫人放心。”

“……”怎麼覺他在嘲笑呢?

許清霧想起何旭。

他曾經是意氣風發的學生會主席,找了份薪資不錯的工作,如果他肯一步一個腳印前進,前途無量。

可惜,他忍不了金錢的,為了房子傍上司,現在還賭博。

“這周去學瑜伽方便給姜小姐送一份邀請函嗎?是徐晏禮的請托。”

“好,不過我不確定會不會來。”

“沒關系,你只管送。”

其他賓客都是提前一個月邀請,在婚禮前大約一周也就是今天或者明天送完正式請柬。

如果等到周日再邀請姜尤就有點太不禮貌了,而且周日就是婚禮前幾天,還得提前去婚禮彩排,也沒心學瑜伽了。

許清霧微信聯系姜尤,約好將周日的課提前到明天早上。

將邀請函給姜尤:“愿意的話可以過來玩,不勉強哈。”

姜尤笑得人:“好,我一定到。”

收到姜尤回復時,徐晏禮正在和遲褚謝應打牌,興得一手好牌全拆了不腦子瞎打。

“姜尤會來婚禮!”

謝應:“激個啥,是淮哥婚禮,又不是你和姜尤婚禮。”

“你懂我要見一面有多難嗎?等來了婚禮,還往哪兒跑。”

說完,徐晏禮輸了。

遲褚:“場得意,賭場失意。”

徐晏禮哈哈大笑:“我樂意!”

謝應:“有病。”

遲褚:“病得不輕。”

……

瑜伽練到一半,許清霧接到了諶可電話。

諶可昨天去律所沒找到人,已經從楊芋那兒聽到了辭職的消息。

諶可殺到瑜伽室。

“為什麼不邀請我去你婚禮?我們都吃過這麼多次飯了還不算朋友嗎?”

昨天在楊芋那看到許清霧的婚禮邀請函,的心簡直拔涼拔涼的。

許清霧記得之前岑西淮說要邀請那位前聯姻對象,也就是諶可的姐姐諶妙過來參加婚禮的。

許清霧疑:“岑西淮沒給你們家發?他說過要邀請你姐姐。”

諶可:“?”

最后為了保險起見,諶可從手中要了張邀請函,這才開開心心放過

下午,在外旅游的岑玥終于是回來。

三人組約好晚上一起吃火鍋。

旅游這麼久,皮沒曬黑沒變糙,反而油的,看起來是一點苦沒吃。

許清霧小聲抱怨:“你再不回,我還以為你不打算參加我婚禮了。”

岑玥哈哈直笑:“我這不是回來了嗎,姐妹特意趕回來給你辦單party的~”

夏筱筱給點贊:“還是您有節目。”

“那是。”岑玥得意地沖挑眉:“姐們今兒就男模,周末召集起來,你們隨便挑。”

夏筱筱補充:“要帥得高級的。”

“放心吧,姐馬上要離婚分祁狗一半家產了,不差錢。”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許清霧這個當事人都不上話。

對這種活,沒什麼興趣。

“要不還是算了吧,岑西淮應該接不了。”

岑玥第一個不同意:“憑什麼,就準他們男的過單夜,不準咱的玩?家庭地位懂不懂?”

當初就是太順著祁硯了才落得如此下場,男人得到了就不珍惜,就得讓他們時時刻刻都有危機

夏筱筱附和:“就是!清霧你可不準叛變掃興。”

許清霧無奈:“行吧,你們安排。”

岑玥風風火火開始籌備,群發要從各個會場高價挑優質單

火鍋還沒吃完,這消息在圈很快就傳遍了,可謂是聲勢浩大。

祁硯想阻止,被一句我們都要離婚了你管得著嗎掛掉電話。

時間定在彩排前兩天的周日,定場地時,許清霧想到姜尤的酒吧,將這事兒跟一提,姜尤都想沖出屏幕抱著親兩口表達謝。

吃完火鍋又逛了一會兒消消食,三人才分開各回各家。

許清霧心想,出于對這段婚姻的互相尊重,還是應該和岑西淮提一下這件事。

如果他覺得不好,那人就不參加了,只負責出錢讓岑玥們玩兒就行。

畢竟沒什麼基礎的聯姻,經不起大風大浪。

樓下沒看見人,不用想就知道他大概率在書房,許清霧徑直上樓。

果然有亮從書房傳來。

許清霧敲響房門,岑西淮讓進來。

“我有事要和你商量,你現在有時間嗎?”

“你說。”岑西淮合上文件,走過來在旁邊的沙發坐下。

“小玥想給我辦一個單party,不知道你會不會介意。”

許清霧回來前,岑西淮就聽到了傳言,他意外的是居然還來問他的意見。

乖得不像話。

“不介意,你玩得開心。”

“真的嗎?”許清霧稍稍松了口氣,想了想又補充道,“可能尺度有一點大哦?”

“有多大?”

這可把許清霧問住了,也沒點過男模。

“我不太確定。”

“沒關系,有祁硯管著,岑玥翻不了天。”

那可說不定,現在祁硯可管不著了。

不過這話許清霧沒敢說,就當不知道吧。

岑西淮面上云淡風輕,腦海里卻翻來覆去都是謝應截圖的群消息。

高180以上,貌的單

所以尺度有多大?

抱??還是親?

哪一項都無法接

他不是不介意,他介意得都快瘋了。

可他也不可能做那個讓在朋友那掃興的丈夫。

岑西淮慢條斯理取下眼鏡。

一看他取眼鏡,許清霧就有種不好的預

“那個我先去洗澡……啊!”

被岑西淮拉到上坐下,耳垂被他輕咬住:“做完再洗。”

說完,細細的吻已經落在雪白的脖頸上。

許清霧不由得往后躲,提醒他:“沒次數了吧?”

“之前還差一次,你算算。”

岑西淮作沒停,許清霧一邊承他似啃非啃的吻,一邊算。

明明就是夠了,補的次數也夠了,到底什麼時候還差一次呀?

被他親得發抖,腦袋也快暈一鍋粥。

直到將吻得不過氣來,岑西淮才大發慈悲地松開

“算明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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