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我生孩子?”
“不是!”許清霧連忙解釋,“你那樣喂魚油容易卡嚨,帶貓就跟帶小孩一樣,要多點耐心呢。”
“抱歉,我下次注意。”
“沒關系。”
“有生孩子的計劃提前告知我,我會認真學習怎麼帶孩子,夫人不必心。”
這件事確實需要提前規劃。
許清霧答應下來:“好,到時候我們也要提前備孕的。”
“沒問題。”
莫名其妙的孩子話題結束,岑西淮看向離他遠遠的小狗,覺得他需要給許清霧證明一下他有當好爸爸的資格。
他從收納盒中拿了貓條,試圖緩和父關系,然而小狗本不買賬,還在那因為魚油的腥味難。
貓條加了一又一,終于是把小狗勾引來了。
許清霧看清他手里四五六的貓條后,連忙制止:“不可以喂這麼多只能一,爸爸不可以溺!”
“好吧。”
岑西淮放棄證明,真準備生孩子備孕他再提前學吧,許清霧還會當媽媽的。
喂了一貓條,又用逗貓棒機械逗了十多分鐘。
尷尬的親子時結束。
許清霧接完視頻電話下樓,沈母和樂嘉都看著笑。
沈母一直擔心他們不來,現在心中的大石頭也算落地了,很是高興:“能聊這麼久看來你們相不錯!”
許清霧有點赧:“在聊養貓的事,有點復雜他不會。”
“好的,養寵就跟養孩子一樣,能促進夫妻升溫呢。”
樂嘉說完,話題也落到了上,沈母問下周去產檢的事。
反正生孩子養孩子這個話題一時半會兒是繞不過去了。
…
次日,岑西淮來沈家接許清霧吃晚飯。
沒料到他這麼早過來,許清霧正在樓上睡延遲的午覺。
樂嘉上來敲門告訴岑西淮到樓下時,差點以為鬧鐘被自己關了。
訂的四點半的鬧鐘,一看手機才四點。
岑西淮就來了?
許清霧趕換服,梳頭發,臨出門又返回抹了點素霜,再涂個口紅。
結束后,跑下樓。
岑西淮穿著規整的西裝,正在和沈母聊天,許清霧走近才聽清是在說婚禮的事。
婚禮一直是岑西淮在和雙方母親接洽,從邀請函到婚書再到伴手禮以及婚禮場地,他都沒有假手于人。
在許清霧差點因為新高跟鞋崴腳時,岑西淮手扶住。
“慢點跑。”
“你怎麼這麼早?”
“怕堵車,早點來確保萬無一失。”
“好吧。”
和沈母告別后,許清霧跟岑西淮出門。
岑西淮還特紳士地給開副駕駛座的門,將手放在車梁上以免頭。
吃完飯后,兩人又隨便沿著江邊逛了會兒,吹吹秋天的涼風,再過不久冬就冷了。
很安靜很舒服的氛圍。
岑西淮突然問:“明天吃什麼?”
這…
不能住一起之后,兩人的流總會聊到吃飯上,關鍵每次岑西淮還不出主意。
“換你決定。”
“好。”
聊完吃飯,又聊了會兒養貓經驗大全,不知不覺走完了一整圈沿江風帶。
岑西淮開車送回沈家,給開車門,目送進門。
洗完澡后,估著岑西淮快到了,許清霧給他發消息問他到沒到家。
岑西淮回:“正在上樓,回家再給你看貓。”
只是關心他的安全。
不過能看看貓也好的。
許清霧耐心等待。
一起吃晚飯,散步聊天,送回家,視頻電話…
像在約會。
不知為何,莫名有種他們倆正在談的錯覺。
可是婚都結了,還談什麼呀!
正胡思想著,岑西淮的視頻請求彈了出來。
許清霧接通,視頻里的他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正在解領帶:“不好意思,稍等一下。”
“不著急,你先忙。”
視頻正照著他的手,手指靈活地穿梭在黑領帶中,襯得他的手愈發冷白,手背因為用力而有青筋鼓起,著。
許清霧沒想到有一天會因為一個男人單手解領帶的作而咽口水。
還沒看夠,攝像頭突然翻轉…
許清霧看到了鬼鬼祟祟想襲岑西淮的小狗。
他會翻轉攝像頭了。
怎麼突然就學會了呢,真是有一點點憾呢。
小狗沒襲功,被岑西淮擰住后脖頸皮提溜起來,放到上。
“讓媽媽好好看看你。”
許清霧一直很好奇:“為什麼它在你手里那麼乖,我把它放上不到一分鐘就會跑。”
“可能嚴父慈母?它比較怕我。”
“有可能。”
聊了會兒后,時候已經不早,許清霧主提出結束視頻道了晚安。
接下來的兩天,岑西淮都會提前下班來接去吃飯,聊會兒天,再送回家,回家后再視頻看看貓。
相比第一天的肩膀偶爾相,第二天過馬路時,岑西淮牽住了的手。
第三天,送回家時,他們在車接了一個久違的吻。
兩家人一起吃飯那天沒有接吻,接下來的兩天也沒有,是時隔三天后第一次吻。
即使是昂貴的豪車,車廂也沒房間那麼寬敞,閉的空間氣溫上升,結束時兩人都氣吁吁,臉頰發燙。
晚上結束視頻通話前,許清霧提出明天不能一起吃晚飯。
岑西淮知道原由。
要參加岑玥給組織的單party。
上次在許清霧上留下的痕跡已經消退了些,沒剛開始那麼明顯。
如果不是因為這條結婚前不能住一起的封建舊俗,他今天就可以將那些痕跡再加深些。
讓那些蠢蠢的男人知道名花有主。
是他的妻子。
除了他,誰也不可以指染!
“岑西淮?”見他出神,許清霧輕聲喊他。
“我在。”岑西淮回過神來。
許清霧再次和他確定:“如果你不想我去,我就不去啦?”
“沒關系,明天玩得開心。”
“好,那我先去洗澡了?”
“晚安,老婆。”
許清霧臉上飛起紅暈:“你也晚安,老…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