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上樓去,直接進沈晏宸家。
一進門舒念就他:“服吧。”
啊?這麼突然的嗎?
舒念看他一眼,“我得給你上抹藥。你是不是不好意思?那要不然你的助理來吧。”
“他已經回去了,這麼晚了,他該睡覺了。”沈宴宸單手開始服,“不要,我臉皮厚。”
舒念:“……”
見他單手服困難,舒念手幫他。
上下來后,舒念看到那后背青一塊紫一塊的,落在他白皙的皮上格外醒目。
上砸這樣,舒念真擔心他的腦袋。
這頭到底是有多鐵?
本想說他兩句,可是想到黑夜里照進來那道,又默默把話吞回去。
舒念垂眸沒多話,服了,手下去給他子。
冰涼的指尖到腰腹的皮,好像有一把火點燃了指尖。
本來有點張的,但是看到沈宴宸脖子紅了,一直紅到耳朵。
呵,的男人。
有比更張的,緒一下子就緩解了,扶他到沙發坐下,甚至還勸起他來:“別張,我閉著眼睛給你。”
“我沒張。”
舒念笑得意味深長,沒拆穿他,一個談過沒有十次也有八次的男人,害這樣,有點難以理解。
拿了小毯給他蓋上,取了藥按照醫生的指導給他上藥。
“剛剛掃了一眼,你上傷得嚴重的。”
“只看到上嗎?”
沈宴宸閉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樣,實際上心事重重,滿肚子都是算計。
他想著,這傷最好養他個十天半個月,讓徹底沒空想起之前答應他的玫瑰醬的事。
倘若哪天再想起離婚,他有了這事堵,那樣至又可以再拖兩個月。
追妻不易,要設伏,就像搞投資,你不知道哪一次轉折就是你的機遇。
機會是留給有準備的人。
舒念哪里知道他心里這些彎彎繞繞,只是被他的話驚到。
“當然只看到上,那不然還有什麼?”咂咂,“沈總,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
“嗯?”沈宴宸回神,“我的意思是,只看到上?手上呢,臉上呢?”
舒念默了默:“都看到了,很明顯。”
“那不就對了,你只看到,我以為你是控呢。”
舒念:“……”
怎麼還被人反咬一口了呢?
就這麼說著話,背上已經抹好藥了。
目在他理分明的后背上流連片刻, 裝作很平靜的把毯往上提,“我是控,我要給你上的藥了,你小心點。”
“那可太好了,我的簡直是控人的福音。”
舒念:“……”
又一次被無語住了,以前怎麼沒發現沈晏宸臉這麼厚的?
也不對,以前好像也不是這樣的。
舒念給他下面的藥,眼睛一直盯在上,沒敢往上移。
醫生說保存得最完好的就是屁這一塊,前面后面都沒傷著,老天保佑,冰雹長眼。
沈晏宸倒不是盲目自,他的真是控人的福音。
典型的腰以下全是,修長而有力,線條實,蘊藏著蓄勢待發的力量。
側若若現的青筋蜿蜒而下,出幾分晦的。
微微凸起的弧度帶著男特有的朗,大到小的線條如同工筆勾勒,每一寸起伏都恰到好。
原本控只是口嗨,舒念看著看著,覺自己真有點控了。
“舒舒?”前頭傳來沈晏宸悶在枕頭里的聲音,有晦暗的沙啞。
的手指落在他的皮上,明明是冰涼的,他卻覺渾都被點燃了。
那道視線又太過灼熱,直燒得他外起火,起了本能的反應。
心的人就在側,他真怕再看下去,他會忍不住。
“呃……”舒念急忙收回視線,把藥放在茶幾上,“后面的我給你抹完了,前面的你自己抹吧。”
前面基本上沒有傷,就算不抹也沒事。
沈晏宸手:“扶我一下。”
舒念過去,把他沒傷那只手搭在自己肩膀上,沈晏宸借力撐起來坐著。
他看向。
眼睛直直平視前方,非禮勿視。
沈晏宸覺得可,微微勾,沒傷那只手拉了毯蓋在自己下半之后,輕輕在臉上了一把。
“好了,你現在可以看了。”
舒念轉回頭來,目假裝不經意掃過他的腰腹,人魚線沒毯里,壘塊分明的腹隨著呼吸起伏。
舒念呼出一口氣。
誤人,誤人。
沈晏宸滿意勾勾。
對他的材是滿意的。
“呼,你前面沒傷,其實不用抹。”
虛張聲勢的笑了笑,眼睛飄忽到他臉上,及到他的視線,像忽然被燙了一下,急忙轉開。
好巧不巧,目轉開的時候看到他額角上的兩個大包。
那兩個包比之前更腫了,倒是像兩個角,長在這張清雋無雙的臉上,很稽。
舒念忍不住笑出聲來。
沈晏宸幽幽盯著。
“對不起,對不起。”舒念趕道歉,從袋子里找出專門臉的藥,“沈總果然跟普通人不在一個圖層,都這樣了,還是難掩帥氣。”
“你真的覺得我這樣帥氣嗎?”沈晏宸語聲幽怨。
“那當然,你這個樣子特別像東海龍宮的三太子,我小時候經常會想三太子長什麼樣子,你現在就把我小時候的幻想象化了。”
沈晏宸哭笑不得:“謝謝,有被安到。”
舒念拿著藥往他額頭上敷。
指尖抹了藥輕的在他兩邊角上,藥膏的清涼氣息在兩人之間暈開,的作比羽還輕。
鼻尖縈繞的都是清淡的香味,那味道若有若無拂過鼻尖,讓他了心神。
心在腔里跳得很快,就像那年計算機系迎新,他在臺下看著代表新生上臺演講,話畢,轉離開,只留下他一個人的兵荒馬。
當年的人在臺上,中間隔著人海。
如今在邊,呼吸近在咫尺。
沈晏宸渾是傷,舒念擔心晚上他起夜沒人照顧他,了藥就在他這邊住下了。
沈晏宸睡床,是強烈要求的。
睡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