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辦公室只剩下自己后,沈書梨煩躁的抓了兩把頭發,好愁人哦!
周婺昨晚冷著張臉離家出走,現在打電話給他,他真的會接電話嘛。
懷著不安的心,最終還是撥打了這個電話,手機里傳出歌聲時,緋紅的那兩瓣不自覺的狂喊“拜托拜托。”
拜托接電話,一定要接電話。
接到這個電話時,周婺正在會議室開會,一群高層領導被他訓得腦袋全耷拉著,直到他口袋里傳出特定的震聲,他這才冷著張臉歇火。
也沒做掩飾,就當著這群人的面拿出手機,看到屏幕上毫不意外“老婆”兩字時,他心略有些好轉的揚了下眉。
“喂。”
沈書梨清了清嗓子,“是我。”
生怕他還認不出,再次主,“周婺,是我,我是沈書梨。”
語氣有些急,那模樣像是怕他突然掛電話,周婺倒是也裝,“什麼事?”
沈書梨看著電腦,不知所措的眨了眨眼,啊,周婺為什麼這麼冷漠?
求人要有求人的態度,話語萌了不,“你現在在工作嗎?”
“嗯。”
“……”(´°Δ°`)他怎麼還是這麼冷漠?
“那你現在忙嗎?”
“忙。”
這下徹底把沈書梨整不會了,額……這要怎麼聊下去嘛,要哭唧唧了。
看來這求人有點難度了。
可看著自己上的,只好再自己一把,“那我就稍微耽誤你一丟丟時間。”說的很卑微。
聞言,周婺角微勾,逗貓兒似的,"可我不想給你這一丟丟時間。”
這可謂是徹底把話聊死了。
辦公室里滿是青檸香,本該是撲鼻好聞的,但這會兒沈書梨卻覺得刺鼻。
他媽的都快要鼻塞了。
周婺怎麼這麼難搞?!
就在不知所措時,周婺做了個手勢結束了這場會議。
高管們都覺得很不可思議,這不像是周婺的風格啊,但盡管如此,他們還是以最快的速度溜走了。
電話那頭,沈書梨已經說服自己開始挖掘撒潛力了,聲音甜乎乎的,“那你就稍微對我留留嘛!”
周婺舉手機的作微僵,他角的笑放肆了些,他還是吃這套的。
但回的話還是很傲的,“嗯。”
沈書梨聽著就有種大發慈悲的即視,以至于聽完,自己就對著電腦怪氣的自我演示了這個“嗯”字怎麼念。
可下一秒,還是很乖巧的。
“就是我有件事想要讓你幫幫忙。”
“……”
等了許久,電話里沒聲了,看了眼手機,發現沒掛,信號也滿格,所以問題到底出在哪,試探的問了句話。
“周婺,是你那邊信號不好嗎?”
“喂……你聽得到嗎?能聽到我說話嗎?喂,周婺,喂周婺,可以……”
話還沒說完,突的一聲響,電話冷不丁就被掛了。
沈書梨抓著手機兩眼懵,什麼?這什麼嘛?怎麼突然就被掛電話了?
與此同時,獨占整個會議室的周婺面鐵青,他以為沈書梨打這個電話過來是來認錯的,是來關心他昨晚沒回家的。
沒想到這個沒良心的居然是來找他幫忙的,幫屁啊,他才不幫。
但他flag立得快,打臉也是真快。
“喂。”
沈書梨狂喜,“喂!”
對面小姑娘的聲音很雀躍,“剛才電話怎麼掛了?你信號不好嗎?”
“嗯。”
“你把電話打過來,是要答應幫我嗎?”抓手機,心瘋狂暗示,夢想還是要有的,萬一實現了呢。
“什麼事?”
“你之前答應說要給我拍照的,但是沒拍,我現在很需要……”
一直到沈書梨工作室這棟樓下,周婺都還在費解自己怎麼就答應了,怎麼就來了,進電梯那瞬,他在心里唾罵自己。
不爭氣啊不爭氣啊周婺。
這麼多年了,你還是把沈書梨的話當圣旨,寵寵到沒自己的底線。
真是徹底栽上了。
oile想過千萬種可能,但唯獨沒想過沈書梨那些照片是周婺拍的。
他看他的視線坦著毫不掩飾的欣賞,那眼神像是在說,“婺婺,你到底還有多驚喜是朕不知道的。”
如果不是為了維持和他不認識的人設,oile這會兒鐵定上前勾住周婺的脖子,他的這個朋友實在是太牛了吧!
怎麼啥都會,老天果然是不公平的。
只是從到攝影棚開始,周婺的臉就格外的難看,沈書梨親自給他倒了杯水,他也就只冷晲著,“一次的杯子?”
聞言,沈書梨低頭看杯子,小小的腦袋,大大的疑問,那要不然呢?
這里又沒有他的杯子。
見半天不吱聲,周婺恨鐵不鋼,“我要用你的杯子喝。”
沈書梨:“?”
景泱泱:“!”
看吧看吧,被逮住了吧,這兩人明明就是有況嘛,都共用杯子了呢。
這要是擱在平時,沈書梨肯定不會這麼好說話,但今時不同往日,該低頭還是得低頭,“那你先等我一會兒。”
等到沈書梨和泱泱都離開后,oile也不裝了,直接坐到周婺旁。
聲音很雀躍,“阿婺,看不出來嘛,你居然還有這手藝,你可真是個寶!”
周婺冷淡且嫌棄的掃了他一眼,半響提醒他,“我是個有家室的人。”
oile一臉懵,所以呢?
像是知道他表的疑,他繼續道:“所以你別上我,我們沒結果。”
oile:“……”
真是服了你這個老六哦。
沈書梨用自己萌萌噠的梨子杯子給周婺倒了杯水后,以為他能消停點,誰知道他又開始嫌棄上穿的子了。
男人臉上很臭,“你這穿的什麼?”
“子啊!”
他別開眼,第一次這麼毒舌,“跟穿個抹布在上似的。”
本來oile還支著下在看戲,嗑兩夫妻的糖,畢竟他認識的周婺,那可是有潔癖的男人,今天卻是要喝老婆的杯子。
結果在這一秒,他破防。
被人侮辱自己設計的子是抹布,他臉大變,就差沖上去和周婺打一架。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抹布,這位先生,你懂不懂什麼藝?”
oile這突然跳出來,直接擋住周婺看沈書梨的視線,男人放下杯子,漆黑瞳孔噙著抹冷,殷紅薄輕啟,“我和我老婆說話,你張什麼,給我坐下!”
這是很有震懾力的一句話。
oile張了張,心里思忖了下這架到底吵不吵得贏,最后發現沒把握,只好心不甘不愿灰溜溜的坐下。
現在這兩人,沈書梨沒一個得罪得起的,索給了泱泱個眼神去安oile,自己狗的坐在周婺旁。
純屬于是沒話找話,訕訕笑,“……那個,你昨晚去哪里了?”
ps:解釋一下哈,梨梨和阿婺最終會雙向奔赴的,梨梨從小就是被阿婺寵大的,所以很多時候會覺得阿婺對做的一切就是理所當然,在阿婺心底,他對梨梨的好,就是不求回報的那種。但隨著后面的相,梨梨肯定會發生改變的。梨梨屬就是那種可作,萌的小仙;阿婺就是那種賤帥深竹馬,喜歡懟梨梨,另外很喜歡炫耀,大家就當他們是兩個小盆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