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覺醒來,沈書梨以為周婺還在,往他枕頭那邊蹭了蹭,結果蹭到的是暖呼呼的一團,并不是周婺的膛。
睜眼一看,是常年抱的大白。
嚇了一跳,瞬間驚醒過來。
“周婺!”
回應的只有滿屋子的寂靜。
彼時的周婺正在書房給徐城代事,修長的指飛快的在鍵盤上敲打。
“讓我們的人聽沈故慎的命令行事。”他思慮了幾秒,繼續道:“你手底下的人得全查一遍,曲高霏當初在飛機上突然消失,中途肯定有人了手腳。”
聞言,徐城擰眉頭。
曲高霏在飛機消失這事,他第一時間就審查了綁的那幾人,甚至用上了那些高科技,可最后的結果卻是沒結果。
那些人都是周婺這些年救下來的,個個孑然一,在這個世上沒有任何依托,不可能會舍棄周婺替他人做事。
徐城點頭,“好的先生。”
就在周婺還想說什麼時候,門口傳來沈書梨的呼喊聲,“周婺——”
“周婺,周……”
“婺”字還沒來得及說出口,男人上的味道席卷而來,轉眼間就被攬進一個充滿溫意的懷里,頭頂上方傳來男人低啞的聲響,“又不穿鞋,嗯?”
最后一個“嗯”字極迫。
沈書梨在他懷里了脖子,下一秒老老實實踩在他腳上,雙手環住他的腰,“那我不是在找你嘛。”
周婺一驚,這是在撒?
就連徐城也詫異了,沈小姐向來和先生就不對付,兩人見面互懟那可是家常便飯的,今兒個是怎麼回事?
傲大小姐怎麼變得這麼乖順了?
不過下一秒,他就把這歸結在“”兩字上,他雖沒談過,但好歹在蔣東里聽到過一些有關的話語。
例如這人要是談了啊,母老虎都能變可小貓咪。
想到這,他了然的點頭。
也沒心思在這吃狗糧,麻溜的就準備撤了,“先生,你如果沒其他事代的話,那我就先回公司了。”
周婺攬著沈書梨的腰肢,輕點頭。
“嗯。”
等人離開后,周婺盯著懷里不安分的某人,指腹在瀲滟的紅上,視線,恨不得在門口就把拆吃腹。
“沈書梨,你就是故意來勾我的。”他低頭,殷紅的勾住的耳朵,“是吧?”
穿著吊帶的沈書梨著耳垂的溫度,那雙勾外翹的杏眸蓄滿無辜。
“什麼呀?”
撅著狡辯道:“我明明就是剛睡醒,發現你沒在,我害怕才來找你的。”
聞言,周婺低聲笑,目下到纏繞在自己西的小腳,似問非問。
“那請問現在我們梨梨是又了?”
在這樣的環境下,此非彼。
兩人都是蓋上過被子聊過天的人。
怎麼可能不懂這個“”是什麼意思。
他指代的當然是那只不老實的,既要勾他,那他也就沒必要端著了。
攬著腰的雙手逐漸下,他扶起的纏著自己,另外一只手到間。
聲音低低沉沉,在脖頸間流連忘返,“梨梨,你就仗著我現在是追求者的份,你再這樣,我可不敢保證……”
“會不會干……”
平心而論,他的音很好聽,沈書梨小臉紅通通的,往他上親了一口。
重重“啵”的一聲響讓他徹底淪陷。
抱著人直接在墻上,放在上的手挑開布料直接鉆進去,“既然中午你沒吃飽飯,那我現在喂飽你。”
沈書梨也沒掙扎,就這麼委屈看著他,眼淚當真是說掉就掉。
“周婺,你騙人……”
周婺眉心一跳,手指勾著布料就那麼頓住了,他還記得早上沈書梨在車里說的扣分制,他要是再扣五分,就沒機會了。
略帶些不安的,“如果我現在了你,你會打幾個叉?”
聽到他這麼一問,沈書梨破涕為笑,好整以暇看著他,聲音夾得很嗲。
“會扣五分哦。”朝他眨了眨眼,“阿婺哥哥要挑戰一下嗎?”
腹部著火,周婺的心卻涼了。
做不起啊做不起。
他可不想連個追人的機會都沒有。
手指及時收回,他輕輕的著的細腰,額頭與相抵,哄騙道:“那我不做,你自己上來,好不好?”
沈書梨笑得甜甜的,就在周婺以為會答應時,抬手推他,“你想得。”
周婺:“……”
我都做不到,還不準我想得點。
晚上兩人水果飲料零食全部備全,準備去地下影院看部小電影陶冶下,但林雪一個電話打來,他倆原地炸。
電話里,林雪哭得聲音都啞了。
“阿婺啊,你爸就是個殺千刀的。”咳嗽了好幾下,“……咳咳咳,這日子沒法過了,離婚,必須得離婚哇嗚……”
電話是外放的,沈書梨也聽到了。
不敢相信的看著周婺,林雪和周朔那麼好,怎麼可能要到離婚的地步。
“媽,你冷靜點,你和我爸怎麼了?”
那邊林雪哭了好一陣,許久才進正題,“你爸背著我看其他主播,他還給那主播點贊了,我……我真的沒想到他是這樣的人,現在居然想養人了……”
作為一個常年混跡各種視頻中的猹,沈書梨弱弱的替周朔辯解了句。
“媽,會不會是爸誤點了啊?”
話剛說完,林雪那邊直接炸了。
“不可能會誤會,哇嗚氣死我了……”這話說的很激,連續咳嗽了許久,最后淡淡的丟下一句,“我現在到你們家門口了,你們快出來接我。”
沈書梨直接跪著蹦跶起。
周婺腦門也是突突突,怎麼來得這麼突然,他清了清嗓子,剛想說讓等一下,對方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
抬眸看著沈書梨往外狂奔,周婺拽住的手腕,“去哪里?”
“當然去換服啊!”
聞言,周婺掃了眼的吊帶,并未覺得有什麼不對勁,“這不好的嘛。”
沈書梨直接瞪他,“好什麼好,我在媽眼中可是淑人設。”
周婺:“……”
眼看著消失在自己的視野里,他低頭看著那堆零食,沒忍住笑出聲來。
小聲嘟囔,“神他媽淑人設。”
他倆從小就認識,家里人都知知底的,他媽怎麼會看不出是什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