禽!絕對是禽!!
沈書梨在心里怒罵王八蛋!
這都半個小時了,手要酸死了,結果還沒出來,某人倒是悠閑自在,甚至還有閑雅致給出主意。
“不然你聲老公?”
沈書梨橫他一眼,“滾!”
“說不定我一興,然后就出來了。”
“……”
也是今天讓沈書梨會了一把什麼做厚無恥,名周婺的男人厚無恥能到哪個份上?總之能把徹底的瘋。
整個午休時間,沈書梨被迫被了無數句老公,但最后還是在里發/泄。
而且還是真/空狀態。
累癱了在隔間床上睡覺時,周婺爭分奪秒的理工作上的事宜。
其間,徐城進來了一趟。
他掃了眼辦公室的四周,確定沒沈書梨的影后,這才道:“先生,許稚杳小姐近段時間準備回國了。”
聞言,周婺簽名的手僵住。
他蹙眉看著徐城,有些詫異。
“這個時候回來?”
徐城點頭,“已經確認過了,許小姐那邊答應了加盟一檔有關舞蹈的節目。”
一直到徐城出去后,周婺始終都靜不下心來,拉開屜,指腹輕著佛珠,許久他呢喃出聲,“哥,回來了。”
……
沈書梨是下午四點多醒的。
等到醒來,周婺已經不在辦公室里了,不過他給留了張便利。
[我出去簽個合同,醒了外面有零食,你可以刷刷劇,我傍晚回來。]
周婺的確是去簽合同了,而且還是和傅景深簽,西郊那塊地,單憑全盛并非不是沒能力拿下,但傅景深所在的壹號,花了大價錢賄賂王總那群人,而且這塊地,除了這些人外,還需要政府拍板。
政府對全盛多有些顧慮,畢竟不會讓他們家一家獨大,所以現在最好的打算就是讓兩家公司合作,相互制約。
從古至今,從商從政向來互相制。
對于這個結局,周婺沒怨氣,只是看著傅景深那張臉,他有些不爽,簽完合同后,傅景深目灼灼的盯著他的手腕看。
“周總,我發現這佛珠你戴著并不好看。”他笑著繼續道:“昨天你說這佛珠是你哥的,不知道戴在你哥手上是什麼樣,訴我冒昧,有你哥戴佛珠的照片嗎?”
聞言,周婺靠在椅子上冷嗤。
“你也知道自己冒昧,既然知道,就別這麼不懂事問。”
瞧著他臉變了變,周婺心好了幾許,指腹輕著額前的碎發。
“傅總,你也是30歲的人了,別這麼八婆。”他慢吞抬眸,“另外,我覺得你對我哥特別好奇,怎麼,你認識他啊?”
聽著這話,傅景深也沒跳坑。
反倒是打迂回戰,輕聲道:“周總難道忘記我昨天的話了,我并不認識什麼周瀝,也就是你哥,我不認識。”
這人有問題,這是周婺明確知道的。
可現在還差證據,證據沒到手,他并不能拿他怎樣。
晚上回家的路上,沈書梨發現周婺心不在焉的,和他說今晚自己想直播和聊聊天,他也一副不為所的模樣。
小半天的回復都是“嗯”“好”“行”。
總之,都是很敷衍的回復。
他支著下一臉沉思的盯著前方后,沈書梨就這樣打量了他幾分鐘,最后悄無聲息的按下隔板,手覆蓋上他的。
到它發生變化時,沈書梨了點聲音,目炯炯的盯著他看,“周婺,你今天是去和傅景深簽合同?”
周婺屏住呼吸,看著手放的地方,聲音有些啞,“梨梨,你做什麼?”
聽著他難的嗓音,沈書梨抿。
“剛我和你說了很多話,你聽到我都說什麼了嗎?”
“……”
見他沉默,沈書梨冷著臉繼續抓了兩把,故意折磨他,“我就知道你沒聽。”
冷哼,“你還好意思說我吃飯時心不在蔫,那我剛才和你說那麼久,你還不是也心不在蔫,半句話也沒聽進去。”
周婺默著張臉盯著看。
溫熱大掌想阻止,但死活不愿意放手,像是要跟他犟到底。
他張道歉,用另外一只手捂住他的,嚴肅的看著他,“周婺,你心里有什麼事都可以告訴我的。”
見他黑眸有些呆愣,繼續道:“我們是夫妻,很多事都是要一起承擔的,你的不開心你的憂慮,這些我都能和你一起扛,反之,我要是不高興了,我肯定也會告訴你,就算我不直接告訴你,我肯定也會給你暗示的。”
死死的捂著他的,他想說話都沒機會,到最后,只好抬舌了下,在放手后,這才了口氣道:“好。”
沈書梨期待的眨了眨眼。
只是,在這個“好”字之后,他并未給其他答復,就是這麼該死的言簡意賅。
一分鐘后,撇了撇。
“就只有一個好字嗎?”
聞言,周婺的視線下,落到的手上,結不自然的滾,“梨梨。”
“嗯?”
“我今晚帶去個地方?”
“什麼地方?”
話到這里,他聲音已經啞了,“好玩的地方,我向你傾吐心事的地方。”
他愿意對自己敞開心扉,這讓沈書梨小臉上多了點笑意,但又怕他只是說說而已,臉故意嚴肅了點,神略顯傲。
“那你不能騙我。”
“好。”磁的聲音有些,“不騙。”
發覺到他呼吸變得有些急促時,沈書梨這才注意到自己的手在干什麼,剛想回,他反倒是著的手解開了拉/鏈。
再然后,有重在手背上彈了下。
沈書梨呆愣著時,他啞著聲音說,“梨梨,以后別做這麼長的指甲。”
“中午你抓疼我了。”
沈書梨:“???”
他像是說上癮了,話語不斷,“這幾天夜里,我后背的痕洗澡都疼。”
痕???
你好像在和我開玩笑。
可他上說著嫌棄的長指甲,卻讓那玩意和的掌心,這檔子事做多了,沈書梨臉皮也厚了不,故意抓了兩把。
“怎麼,現在不怕疼了?”
周婺則是倒吸了一口涼氣。
他發現,不能惹沈書梨,不然真的會讓他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