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婚後if線
結果當然,陸長鶴愁了一夜沒睡著,開解自己最終接他其實不抗拒,也不抗拒沈離這個事實後。
沈離……斷片了。
“你tm……”
餐桌前,兩份營養均衡的早餐,面對面相坐,沈離一整個沒事人,很自然吃著面包片。
陸長鶴再然追問:“真不記得?”
沈離不明白,這是他問的第三次,停手,認真反問:“記得什麽?”
又回過腦筋,“我知道,之前同事跟我說,昨天是你把我接回來的。”
這是值得驚訝的嗎?
好吧,可能是,賭氣不理他,結果居然被他追到包廂來。
不過太尷尬了,沈離不想跟他明面上翻這事,也不想再聽到他因此的譴責。
陸長鶴不死心:“就這些?”
沈離思維滯停幾秒,“有……的嗎?”
或許他可能訓過,不過實在不記得,也不想記得,早上醒過來,廢了幾分鐘才下床,腦子都脹死了還提記得什麽。
陸長鶴有種滿心期待撲了空的落魄,他又不好意思翻出來說什麽,你其實昨晚強吻我了雖然又被我強吻回去了這種話,怎麽看都有點怪怪的,何況沈離還不記得。
可是應該表明心意嗎?
他是喜歡沈離的嗎?
親吻沒有推開是喜歡嗎?
他應該怎麽表述呢?
“沒有。”他焉兒了。
車隊群裏發了幾條關于比賽的時間規劃,陸長鶴掃了眼隨其他複讀機隊員回了OK,順提出:“……過兩天我有個比賽,你要不要去看?”
兔子沒有和之前似的,高高興興,激得跟他說好。
遲疑之後,是很困自己為什麽要去,“我去做什麽?”
陸長鶴天真以為:“你不是喜歡賽車嗎?還總跟我聊呢。”
他不知道那只是沈離為了迎合他的喜好而坐的蹩腳功課。
但如今沒名沒分,沈離又把自己位置放的清楚,簡明扼要:“我不喜歡。”
“?”陸長鶴腦子有一條拉長的嗡鳴。
“其實我不怎麽懂,只是因為你而已。”提起來只覺得難過,礙于阿姨在旁邊,沈離忍著沒把氣氛搞得太僵,釋然笑說,“不過現在好了,我不用自己去接不喜歡的東西。”
“……”這種況,陸長鶴大覺不妙。
沈離已經在勸服自己不喜歡他了,甚至覺得喜歡他是件很辛苦的事,這婚就快離了,那他開導自己一晚上為的什麽?
不行。
“其實我……”腦子裏語言組織一團,理了蠻久一會兒。
沈離不想聊下去,沒吃多便起:“我吃飽了,先去工作室了。”
還沒想好怎麽開口就被打斷,陸長鶴茫茫然目送到門口。
換好鞋子,驀然轉過看他一眼,那不是不舍,是落寞的失,然後說:“比賽順利。”
陸長鶴提前飛了國外。
他不在別墅的這兩天,沈離在一點點收拾東西。
近期下班越來越晚,很多事能在工作室完便熬完了才回家,找時間回了一趟沈家。
近冬,冷空氣彌漫,吸鼻腔裏滿是凜冽刺撓。
後跟著幾位仆從拿禮,一些名酒名煙或古董字畫,走近大廳吩咐人清點。
前一天告知今日回來,沈青將公事都推遲了,趕個中飯回來陪沈離。
見是一個人過來,沈青吃飯時便疑問:“小陸呢?沒有跟你一起過來?”
沈離視線在飯堆裏,以此掩飾尷尬,“他……最近出國比賽了。”
結婚半年,陸長鶴也就跟一同來過一次,不免令母親憂心,“那還忙的啊,你倆這樣搞,不得淡了?”
老一輩都是這樣想的,畢竟哪有三天兩頭都見不著面的新婚夫妻,這才剛開始培養就墜機了怎麽行。
沈離還沒思忖好如何將離婚的事同家裏敘說,不過陸長鶴說等他來解決,這麽些天也沒靜,馬上冷靜期過了,他們就真算離了。
難道要到那個地步再告知家裏嗎?
沈離不懂有什麽區別,不過既然陸長鶴等到他來,那就不好自作主張過來單獨講。
面對這樣提問,也沒法昧著良心說他們關系好的,離都離了,只好不答,作笑回應。
直到母親又問了句他們何時要孩子。
一坨飯讓沈離卡進嚨裏,“我們才剛結婚不久……其餘的那些,我們其實不是很急。”
也就不催了,飯後同沈離恤寒暄兩句便送沈離回去。
收拾東西的最後一天,沈離沒有讓旁人幫忙,只是自己一點點將之又的痕跡清理。
他們連婚紗照都沒有,沈離最後能帶走的與他有關的,便是初中時候,他比賽贏了回來,當時高興得像個孩,特意到學校接放學,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