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委屈你許多年了。”
封正廷握著的手,十指相扣。
“瑾是我兒子,他再狂妄,也還沒有兒子騎在老子頭上的道理。我既然跟你領了證,就不會反悔跟你離婚。只是一些瑣碎事,不是什麼大事,過段時間便理好了。只是婚禮的話,得往后推一推,定在三個月后吧。時間寬裕些,我也可以給你更完好的婚禮,風風娶你進門,讓你當名正言順的封太太。”
阮疏雨眼睛紅:“能跟你在一起,我就很滿足了。我只是心疼你,不想讓你那麼為難。他畢竟是你親生兒子,遲家那邊恐怕也會有微詞,到時候讓你夾在中間,我過意不去,我也不忍心看你為了我跟他鬧得不愉快。”
封正廷摟著,示意不必多想。
他不會反悔,必定會給風風的婚禮。
……
阮綿綿已經習慣了每天睡前跟封瑾聊天,他不那麼忙要應酬的時候,就跟他開視頻。
不過這幾日,阮綿綿明顯覺到了哥哥的冷淡。
憋著話,不知道跟誰說,李欣彤了的傾訴對象。
奈何李欣彤也不能給的什麼意見,封瑾惹不起,只能安封瑾可能是很忙的緣故,讓安心工作,才能掙很多的鈔票子。
不敢跟提報道那些捕風捉影的傳聞。
晚上節目組聚餐,知道封瑾在附近,吃到一半小妮子就溜去找他了。
私人聚會,封瑾正霍勛他們幾個打牌。
已經有部分人帶著各自伴尋歡作樂去了,奢華的包廂里氛圍較為安靜。
看到阮綿綿過來,也都見怪不怪。
落落大方不見往日拘謹,直接鉆進了他的懷里。
被男人摟著腰,也不抗拒,跟個小狗似的嗅著封瑾上的味道:“哥哥,你喝了好多酒嗎?”
“不多。”封瑾淡道了句,懶懶的出著牌,質并不高。
“哪是不多啊,你哥哥就喝了兩瓶洋的。”霍勛嘖了聲,賤揶揄道:“也不知道他二弟今晚還能不能支棱起來了。”
封瑾剜了他一眼:“不會說話就閉。”
霍勛笑了聲,端起面前的紅酒紅酒抿了口,沒急著放下高腳杯,輕輕搖晃著,紅酒在杯中掛淚,在昏暗的線里顯得迷離。
阮綿綿這一到來,封瑾沒了打牌的興致,先帶回景園。
折騰了大半宿。
一直睡到上午,李欣彤打電話來問阮綿綿準備好了沒,要出發機場了,阮綿綿才醒來,才想起,今天要去拍攝綜藝。
行李都還沒回去收拾。
快要趕不及,著急著要回去,封瑾卻不放人,要陪他吃午飯。
急壞了的小妮子泛紅的眼眶噙滿淚:“哥哥你好壞,我要趕不及,要遲到了。”
貫來是守時聽話的。
可這些,一遇到封瑾,就全沒轍了。
男人眸沉沉盯著:“原來說喜歡我都假的?寧可去錄那些七八糟的綜藝,都不肯陪我吃飯?行啊,你不陪我,我找其他漂亮小姑娘陪,用不著你了。”
“不是的,你不許找其他小姑娘。”
“你不陪我,還不許我找別人了?阮綿綿,有你這麼霸道的?”
“就是不行。”
阮綿綿吸了吸鼻子,哽咽的嗓音委屈,在這件事卻是毫不肯讓步:“你是我的,不許跟其他小姑娘一起,你要跟我一起的。”
小胳膊抱著他,還真怕他去了。
霸道的要將他獨占。
第一次表現出這樣強烈的占有,封瑾眸輕瞇了下,薄似揚非揚:“那你跟不跟我吃飯?”
不說話,男人似乎惱了,又推開,阮綿綿不肯撒手,啞了小嗓音妥協:“我跟你吃飯,你不找其他小姑娘。”
阮綿綿松了口,封瑾才饒了,讓去洗漱穿服。
阮綿綿只想在樓下吃飯趕回去,男人卻故意似的,挑剔不肯在樓下吃不說,還開了將近一個小時的車,帶去吃私房菜。
整個過程,阮綿綿都是挎著張小臉,蔫蔫的跟霜打的小白菜一樣,委屈的要命。
封瑾太壞了,故意欺負,想要不開心。
單純的孩,心思全部都寫在了臉上。
封瑾出煙盒,點了煙,冷酷道:“這麼不愿,那你走吧,我不勉強你。”
“我才不走。”
阮綿綿鼓了鼓腮幫:“你已經有綿綿了,不許找別的小姑娘!”
“綿綿不聽話,就不要了。找個更乖,更聽話的。”
小妮子氣的瞪圓了眼睛,“不可以的。”
封瑾本也沒真想跟生氣,不過是劣起了,架不住想逗幾句,哪知道這小慫包這麼倔強,還敢給他臉看,鬧小子了。
心本就郁悶的男人,看著這張跟阮疏雨幾分相似的臉,制在心底里那怒火卻不住蹭蹭的漲,如同巖漿蓄意待發。
他面容森寒,索沒再制,薄彎起的弧度暴戾,沉道:“一個破明星有什麼好當的,我養不起你了是嗎?非要跟我對著干。這麼想去拍,那你去好了,以后別問我為什麼不理你。”
男人沉了的臉,周煞氣怵人。
他吸著煙,不理哭鼻子的。
阮綿綿扯了扯他的角,的嗓音求和:“我們不吵架。”
封瑾抬起的臂彎靠著椅子背,不要,冷冷道:“膽子是一天比一天大,給我擺臉,小子,還敢跟我吵了?這麼大的脾氣,我可伺候不起你這大明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