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看上 有點點變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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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只怔愣了一瞬, 就和從前一樣,從這要回了主權。

和從前不同的是,這個吻似乎比之前任何一次都還要兇猛霸道。

被拆了的扶手箱讓後座兩個位置間毫無阻隔。

礙事的銀框眼鏡被取下,不知道被他擱去了哪裏。

溫寧後背重重靠回後座靠倚, 男人擡手下頜, 半強迫地張開, 舌尖抵進來,裹挾著悉的、他的氣息。

有那麽一瞬間,溫寧覺面前的人像是想將拆吃腹, 他甚至沒像從前一樣,會多注意著力度。

溫寧有些吃痛,溢出來的那點聲音卻又被他吞了回去。

這個男人永遠理智又冷靜,總是讓人他的想法。

這還是第一次在他到某種接近于失控的緒。

大腦很快因為缺氧而無暇思考。

車廂的溫度像在節節攀升。

溫寧只覺得熱。

他手是熱的,膛是熱的, 吻也是熱的。

好像有細細麻麻的電流在經過,心髒像是在溫泉水裏泡著, 又熱又漲, 像是也了一灘水。

溫寧手一開始環在他脖頸上,後來又無力地垂落, 搭他肩膀上, 再後來又揪了他的大,越來越被地承著他越來越深的吻。

車廂裏偶有一嗚咽響起,隨即又會被誰再吃進去。

只剩一點細碎的親吻聲隔絕于封閉的私人車庫。

最後臨近結束時,溫寧都快躺在座椅上。

江凜稍稍退開, 給一點呼吸的空間,目掃過,他再次閉了閉眼, 下眸中的暗

他半抱起懷裏的小姑娘,讓重新在後座坐好。

小姑娘頭發蹭得糟糟的,眼底一片意,泛著人的紅,角還有餘有一點淺淺的水漬。

江凜手落上去,指腹輕輕過,隔著極近的距離,低聲問:“原諒我了?”

溫寧還得厲害,緩了片刻才開口:“不全算吧,先給你個試用期,繼續看看你表現再說。”

江凜角勾出點極淺的笑意:“多久?怎麽轉正?”

溫寧緩緩眨了下眼睛,想了想:“沒有期限,能不能轉正全看我心。”

“這麽苛刻?”

溫寧看見男人眉梢輕輕挑了下,那雙黑眸裏也帶著許笑意,讓不用猜,也能得知他此刻的心

故意皺皺鼻子:“那你要有意見,也可以不答應的。”

“沒有。”江凜低頭咬了咬瓣,又輕輕吻住

小姑娘乖乖巧巧地靠在椅背上,由著他緩緩吻

隔了片刻,眼睛裏再次泛起點水汽,江凜才稍稍退開點距離,指腹仍停在角輕:“跟我上去?”

溫寧還有些沒從剛才的親吻中緩過神,緩慢地眨了眨眼。

“你三個月沒回家了。”江凜看著

溫寧這才想起今天是26號。

8月26號下午,從這裏出去。

出門的時候,懷著滿腔不舍,想著早點吃完飯回來陪他。

可這一走,卻是直到今天,才又再次回到這個地方。

他騙了兩個多月。

讓他重新追了三個月。

好像也不太虧。

許是沒聽見答複,男人又緩聲開口:“上次出國給你準備的禮就在家裏,晚上我給你做飯?”

他聲音得低,聽著莫名溫

溫寧好久沒吃過他做的菜了。

也向來經不住他這麽哄

溫寧下意識想點頭,理智卻又及時回籠,搖搖腦袋:“不行,我爸爸說今晚要給我做幹鍋手撕。”

江凜:“……”

江凜擡手臉頰:“現在手撕都比我重要了?”

“那當然了。”溫寧理直氣壯地點頭,又出一細細的手指他肩膀。

他大剛才好像被揪皺了一點點。

“給你個機會送我回家呀。”溫寧停了停,一字一頓道,“準、男、朋、友。”

聽見這個稱呼,江凜角又極淺地勾了下。

他直起,垂眸幫整理好淩服和糟糟的頭發,又手在臉上

“走吧,小吃貨。”

賓利重新駛出博彙。

溫寧先讓他去了趟附近商場,下了趟車取禮,隨後兩人才轉道回所住小區。

地下車庫時,溫寧這次沒睡著,清楚地看見保安問也沒問,直接就對他的車放行。

什麽況?

溫寧偏過頭,狐疑地看向他:“說吧,你是不是收買我們小區的保安小哥哥了,他們平時可不會那麽輕易就讓外來車輛進來的。”

駕駛位的男人仍看著前方的路,骨骼分明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分外好看:“不是外來車輛。”

“什麽不是外來車輛?”溫寧愣了愣,腦中莫名跳出一個答案,“你該不會在我們小區有房子吧?”

“是有一套。”江凜說。

溫寧:“……?”

還真有啊?

以前也沒聽他說過,難道是最近才買的?

為了追買的?

這個人求個符都隨隨便便就花了兩百萬,為了追,在小區買套房子雖然有那麽一點點出乎意料,但也不是不可能。

反正起碼比買虛無縹緲的姻緣符劃算多了,畢竟跟同住一個小區,偶遇的幾率瞬間就要高上不

但是。

這種行為……

溫寧目又緩緩落回他上。

“哥哥。”頓了頓,“我覺得你好像有點點變態。”

賓利停止行駛。

“這個樓盤是翟寒家的,開盤前他就送了我一套。”駕駛位的男人頓了頓,偏過頭,似笑非笑看向,目和他第一次吻完,發現把他襯衫揪皺了時一樣,“我怎麽就有點變態了?”

溫寧:“……”

只要不承認,就沒人能知道剛才自作多了。

溫寧開始瞎扯:“那你博彙的房子一個人都住不來,居然還在我們家小區又有一套房,這不就是很變態嘛。”

扯完又覺得這個解釋太蒼白無力,于是開始轉移話題。

溫寧朝他眨了下眼睛:“哥哥你房子在哪一棟呀?”

江凜擡擡下:“和你同一棟。”

誒?

溫寧看看他指向的不遠的電梯口,又回來驚訝地重新向他:“居然和我同一棟嗎?”

那看來他們確實還有點緣分。

人海茫茫,卻能在機場再次遇見他。

朋友送他的房子居然也和房子在同一棟。

溫寧問他:“哪一層呀?”

“頂層。”江凜說。

“哪一邊?”溫寧繼續好奇地問他,“我這邊,還是我爸媽那邊?”

們這一棟都是一梯兩戶的格局。

江凜看著:“頂層都是我的。”

溫寧:“……”

溫寧一臉檸檬地看向他。

家小區雖然比不上博彙,但也不便宜了,這個人自己有錢就算了,朋友居然隨隨便便就給他送了一層樓。

江凜擡手幫發碎發撥回耳後:“快裝修好了,過些天跟我去看看?”

溫寧:“……?”

溫寧get到了這句話中的關鍵詞:“什麽快裝修好了,你是什麽時候開始裝的?”

江凜手稍稍往旁邊移了許,指腹在臉頰輕輕挲:“8月28。”

醉酒在他懷裏哭那一場的第二天。

他本想等坦白份後,讓親自挑裝修風格和家的。

溫寧:“……”

所以他雖然不是因為在這邊買了房子,但明顯是因為才開始裝修的吧。

那他剛才還調笑

溫寧不想搭理他了,把他的手推開,手去拉車門:“我要回去了。”

江凜手拉住:“寧寧。”

溫寧開門的作稍頓:“還有什麽事呀?”

“時間還早。”江凜握住的手,“再陪我聊聊?”

溫寧松開握在門握上的手:“聊什麽啊?”

江凜指腹在小姑娘細的掌心挲,目落到臉上:“明天我過來接你出去吃飯?”

溫寧終于又有點了興趣:“去哪吃?”

“還在是城西。”江凜說。

溫寧手心有點,細細的手指勾住男人食指指尖,不讓他,繼續問他:“不會又是什麽不對外開放的私人小館吧?”

男人點點頭。

“你從哪知道這麽多店子的啊?”溫寧納悶。

上次城西那家小店,一個土生土長的南城人都從來沒聽過。

他在吃食上面雖說不會虧待自己,但他一心撲在工作上,連給發消息都是百忙中空,實在不像有閑心到搜羅食的人。

江凜垂眸看著勾在他食指上的細白手指:“跟翟寒打聽的,他弟弟吃。”

寒弟弟?

溫寧回想了一下。

那天一開始只聽見他聲音,後來是遠遠看見他和那位翟總一起騎馬,沒太看清模樣,只覺得差不多應該是個十七八歲的年。

但不得不說,對方挑飯館的水平確實一流。

“明天還有點工作。”江凜目又落回臉上,“下午四點半過來接你?”

溫寧歪著腦袋想了下:“行吧。”

溫寧上樓沒多久,溫時遠就也買完菜回來了。

寧雪蘭去了外省幫朋友的畫展做宣傳,今晚只有他們父兩人在家。

溫寧溜達進廚房幫忙。

沒幾分鐘,就被溫教授以礙手礙腳為由,從廚房趕了出來。

溫寧撇撇,順了一截黃瓜出來。

不用幫就不用幫,還樂得輕松呢。

溫寧一邊吃著黃瓜,一邊打開電視。

投屏看了三集漫後,溫教授的兩菜一湯也做好了。

溫寧洗洗手,幫忙拿了兩副碗筷出來,跟大家長面對面在餐桌上落座。

桌上幹鍋手撕的香味直撲鼻端。

溫寧忍不住先筷夾了一塊。

他們家的手撕不是涼拌的,是先燉煮好,再用新鮮青辣椒、幹紅辣椒和姜蒜等調料一起炒香,最後放上幹鍋,越煮越香。

“先喝湯。”溫時遠出聲。

溫寧吃完這一小塊手撕,“噢”了聲,乖乖盛了碗湯。

湯是用燉的湯加上各式菌菇熬的,非常鮮。

溫寧喝完一小碗,才想起下午買的東西,擡起頭:“爸爸,我今天給你買了只鋼筆,還給媽媽買了條巾。”

溫時遠也剛喝完湯,聞言盛飯的作一頓:“說吧,又有什麽事要求我?”

溫寧皺皺鼻子:“爸爸你怎麽能這麽想我呢,我就不能是單純地想給你們買個東西嗎?”

“行。”溫教授角翹了翹,打開桌上的小電飯煲盛飯,“那吃完拿給我看看。”

溫寧也盛了碗飯。

除了手撕外,另一道菜是辣椒炒

這個時節,本地辣椒差不多都沒了,不知道大家長今天是從哪又買到了一點,吃著又香又辣。

溫寧吃著忽又想起另一件事,筷子頓了頓:“爸爸,我有件事想和您說。”

溫時遠擡起頭,一臉“我就知道你今天肯定有事”的表:“說吧。”

溫寧:“……”

溫寧忙先跟他解釋:“這件事和我給你們買禮沒有關系,禮我先買的,事是後發生的。”

“你先說。”溫教授看著并不信

溫寧拿著筷子,抿抿,可憐看向他:“那什麽……我和那位姓江的朋友複合了。”

說跟他說是試用是開玩笑的。

哪有什麽試不試用。

就是喜歡他。

所以也沒打算瞞著兩位家長。

溫時遠面無表點點頭:“所以特意買了東西來哄我們?”

“真的不是。”溫寧擡起空著的手,“我發誓,東西真的是在和他複合前就買好的,不然您以後可以再不給我做手撕。”

溫時遠:“你那位姓江的朋友不是有本事讓逸星那位夏老師傅給你做菜嗎,我還給不給你做手撕又有什麽關系。”

“那當然關系大了。”溫寧忙說,“夏老師傅再厲害,在我心裏當然也是比不上您的,您做的手撕和辣椒炒是永遠的神。”

溫教授角終于沒忍住又勾了下:“你也就心虛的時候最甜了。”

“哪有。”溫寧不滿道,“我明明一直甜。”

溫時遠瞥一眼。

確實從小就甜。

一晃眼就長大了。

“你誰和複合就和誰複合,回頭別再跟我們哭就是了。”

“我哪有跟你們哭嘛,那我當您這是答應了啊,那我——”溫寧停了停,又眼看向他,“明天晚上跟他去約個會?”

溫時遠板著臉:“我說不準你難道就不去了?”

“爸爸。”溫寧跟他撒

溫時遠臉板不下去了,他默了兩秒:“九點門前要回來。”

溫寧腦袋重重一點,忽又覺得不對:“等等,爸爸,咱們家什麽時候有門了?”

“就從今天開始。”溫時遠說。

溫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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