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63章 女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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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過如果姜且晚上睡覺的時候能不對他腳,那就更好了。

姜且這兩天晚上睡覺不是手上不老實。

上說的話也沒個把門的。

“哥哥你的手好大啊。”

“你好香啊哥哥。”

“你的結在誒,可以讓我嗎?”

“蘇岳邇你讓我嘛。”

“不愿意?那。”

說著,手就從他服下擺探了進去,眼睛都跟放著似的,那模樣活流氓。

蘇岳邇握著的手不讓來,就會說:

“你這麼小氣干什麼,又不會。”

這可不是的問題,而是某些地方能不能扛得住的問題。

不讓

那就親!

姜且翻上去,直接坐在他上捧住他的臉。

“那就讓我親親小。”

蘇岳邇真覺自己整個人都要燒起來了。

這能親嗎?這不能親。

這要是親了,等會兒就該一發不可收拾了。

姜且的傷還沒好。

而且,他不想嚇到,更不想讓看到自己上的不堪......

他偏過頭去,避開沒讓親。

姜且也不惱,跟著他一起偏頭,湊到他眼前:“不讓親?那親親小臉?”

說話的語氣就跟哄蘇清桉似的,讓他實在招架不住。

最后也只能任在自己臉上胡一通親。

親就算了,還要一邊出言調戲。

“哥哥,你的看著也很好親的樣子。”

“親一下親一下,就親一下。”

姜且到底還是得逞了。

親完,姜且定定看了他一會兒,然后趴在他口笑得花枝

“蘇岳邇,你的樣子好像我輕薄了你。”

蘇岳邇額角青筋明顯,覺太突突直跳。

“就是。”

他吐出這麼兩個字來,就推開姜且下了床,往浴室走去。

說是推,實際上本不敢用力。

要不是姜且有心想放過他,就他那樣,哪里走得掉。

水聲漸歇時,臥室里已經只剩下了均勻的呼吸聲。

等他帶著一水汽從浴室出來時,發現姜且已經蜷在被窩里睡著了。

今天白天的時候看了一天的書,蘇清桉放學以后又一直在陪蘇清桉玩,其實是有點累的。

調戲完蘇岳邇,的睡意瞬間就來了。

這都等不到他出來就睡了。

蘇岳邇放輕了作,看著床上睡的人,眼底是憐惜、寵溺、更是說不盡的意。

命運總是善待他的,每一個以為走不下去的時刻,都能給他絕逢生的機會。

他關掉燈,上床替掖好被角,指尖克制地掠過的臉頰,最終只是從后輕輕將人攬懷中。

“謝謝。”他在姜且的發間落下一吻,輕聲低語。

謝謝還愿意來他。

滿室寂靜,兩顆的心跳譜永恒的旋律。

這一回,再也不要分開了。

-

姜且又舒舒服服在家過了兩天。

只不過這一次姜智夫妻倆學聰明了,沒有直接去墓園那邊,而是先給姜且打了個電話來問了一聲。

“姜且,你今天能出來嗎?”電話那頭傳來姜智試探的詢問。

本來還想多晾他們幾天的,但是今天家里就一個人,有些無聊,干脆給自己找點樂子看唄。

于是道:“大伯你放心,我已經在去的路上了。今天蘇岳邇不在,就我一個人。”

姜智這麼一聽才松了一口氣,就準備到點過去拿錢了。

今天的很好,灑在上暖融融的。

姜且去花店買了兩束花,一束向日葵,一束風鈴花。

金黃與淡紫在相輝映,散發著淡淡的芬芳。

到達北山墓園的時才剛過一點。

墓園的石階蜿蜒向上,姜且一步一步往上走,腳步聲在靜謐的午后格外清晰。

只有四周環繞的山間偶爾傳來的幾聲鳥鳴和作伴。

每邁一步,心就往下沉一分,像是被什麼東西拽著,墜得發疼。

父母離世的時候才十五歲,當知道噩耗的那一刻,只覺耳畔轟鳴嘈雜,渾都失去了力氣。

如果不是蘇岳邇扶著可能已經癱倒在地。

在那之前,從來沒有想到過父母會以這種方式離開

最開始甚至不敢踏足墓園。

好像只要不來這里,父母就只是像往常一樣去了很遠的地方出差,過段時間他們還是會回來的。

用這種近乎稚的方式逃避著殘酷的現實。

可人不能永遠活在自欺欺人里,在熬了三個月以后終于還是病倒了。

高燒不退,整個人昏昏沉沉。

恍惚間,看見父母站在床邊,眉眼溫,指尖輕輕的發間,像是從前哄睡時那樣。

手想要抓住他們的角,想求他們別走,想讓他們留下來陪

可再睜眼時,房間里只有昏黃的燈,和守在床邊的蘇岳邇。

的枕頭早已被淚水浸嚨干得發疼。

“哥哥......”的聲音輕得幾乎快要聽不見,“我沒有爸爸媽媽了。”

蘇岳邇的眼眶泛紅,卻只是默默地出手,將輕輕摟進懷里。

終于再也忍不住,埋在他肩頭放聲大哭。

像是要把這三個月來所有的恐懼、孤獨和絕都哭盡。

蘇岳邇的手在輕拍的后背。

哭出來就好了。

從此,這個世界上只剩下了和蘇岳邇相依為命。

姜父姜母的墓地是挨著的,仿佛就算是死亡也沒能讓他們分開。

姜且將兩束花分別擺放好。

姜父喜歡淡雅的風鈴花,而姜母則是喜歡熱烈的向日葵。

與他們本截然相同,卻又恰好對應了另一半。

風鈴花的清雅著向日葵的張揚,而向日葵的燦爛又溫暖著風鈴花的含蓄。

就像他們相時那樣,永遠互補,永遠相配。

墓碑上的照片,是從最后他們的最后一張全家福上截取下來的。

是幸福的承載,也了最后的告別。

父親的臉上是直白的笑意,母親溫的目好像正過歲月看向

姜且凝視著照片,角不自覺地揚起一抹淺笑。

灑在墓碑上,給父母的笑也都鍍上一層溫暖的金邊

“爸,媽,我來看你們了。”

不知道過去的六年里自己來看過幾回,但是猜蘇岳邇一定經常來。

因為來的時候就看到了前面放著的向日葵和風鈴花。

除了,大概也只有蘇岳邇會記得父母喜歡的花了。

花都才剛剛有些許枯萎的跡象,看來距離他上一次來并沒有過去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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