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我嗎?”姜且抬頭看向他。
是不是因為過去這些年里他們之間的折磨才讓他會變這樣?
男人將抑制不住發的抱進懷里,聲安:“不是的,和你沒有關系。”
姜且心中陣陣發,“對不起......對不起,哥哥。”
聽著的道歉,蘇岳邇只覺心如刀絞。
沒有錯,從始至終都沒有錯,錯的是他。
是他懦弱膽怯,是他畏首畏尾不敢直面自己的心意,也不敢接的滿腔熱,造了一連串的錯誤發生。
也是他毀了的人生,困住了的自由。
待稍微緩和了些,蘇岳邇才放開,輕輕拂去臉上的淚。
就好像很多很多年前,到委屈,總會第一時間來找他,而他也會耐心哄,去的眼淚。
“你不需要道歉,你沒有錯。”
溫熱的滴在他小臂錯的傷痕上,傳來些許意。
而這些傷痕都是那些他曾在無數個熬不下去的深夜,用疼痛換來片刻清醒的證明。
他本意不想如此,可緒縱著失控。
上一回這樣子做還是姜且失憶的前一晚。
只差一點他又要釀了大錯,哭著推搡自己,滾燙的眼淚砸在自己的上,才將些許理智喚回。
他跌跌撞撞跑進浴室,任憑自己泡在冰冷的水里中。
看著鮮一點點染紅浴缸里的水,疼痛一點點傳來,他好像才能覺到自己是活著的。
心中的疼痛也才能尋到象的出口。
只不過次數多了,連疼痛都變得麻木了。
他就像是每天都站在懸崖邊,只需要往前邁一步,就會碎骨。
有些時候他會覺得死了也好的。
但是他不能。
他必須要活著,哪怕再痛苦都得活著。
平安還需要他,他還得保護姜且。
姜且的狀態不比他好到哪里去,他要是不在了,他們母子倆該怎麼辦?
這是他欠他們的。
姜且眼淚還在大滴大滴地往下落。
蘇岳邇看得心疼。
“那還要繼續嗎?”他故意想要轉移的注意力,不想看繼續哭下去。
這些都已經過去了,把傷疤展在面前也只是因為實在避不開。
如果這些痕跡能換來姜且的回頭,那麼簡直就是恩賜。
只是不知道看到自己現在這副殘破的,還會不會興趣。
雖然他已經在調理,增健,由到外,想要讓自己的恢復曾經的健碩。
但時間實在太短,來不及以更好的狀態展現在眼前。
“會痛嗎?”姜且著他的傷疤,還是覺很心疼。
“不會了,早就都已經好了。只要你不嫌棄我就行。”
姜且深吸了一口氣,仍是忍不住哽咽,但是卻道:“要繼續。”
蘇岳邇失笑,俯下去趴在的肩頭輕笑出聲。
“你笑什麼?”姜且都要難過死了,他還笑得出來。
蘇岳邇在泛紅的眼尾親了親,“看你哭這樣,我以為你不想繼續了。”
姜且吸了吸鼻子,“一碼歸一碼。”
是真的很心疼蘇岳邇,一點也不會嫌棄他。
而且好不容易才到了這一步,就到此為止那太可惜了。
蘇岳邇有被的模樣可到。
笑著輕挲的臉頰,忽然俯下去,含住了的瓣。
舌尖相時,姜且聽見他間溢出一聲滿足的嘆息,溫熱的手掌順勢托住的后腦。
這個吻比剛才更加洶涌,漸漸染上失控的意味。
如今將剖白,蘇岳邇再沒了先前的顧忌。
兩人的呼吸都變得越來越重,男人扣在腰間的手無意識收,卻又在弄疼之前及時放松力道。
姜且被親得缺氧,睫不停。
蘇岳邇壞心思地故意往后退開了一些,下意識在他退開時追了上去,換來男人一聲低啞的輕笑。
“呼吸。”他稍稍放開,給略微息的機會。
著的瓣引導,喑啞又滿是的聲音勾人,灼熱的吐息瞬間染紅了耳尖。
可還沒等平復呼吸,新一的攻勢又席卷而來。
姜且稍微躲避了一下,男人便在瓣上輕輕咬了一口。
而這次帶著幾分懲罰意味的輕咬,讓在他懷里一汪春水。
月過紗簾,將疊的影投在墻上。
再分開時蘇岳邇用拇指過潤的角,眼底翻涌著未饜足的暗。
姜且口起伏,大腦都有些空白。
男人攬住的腰,將人帶起放在了床上。
在他再度低頭想要繼續下去的時候姜且抬手抵住了他的。
“等一下。”
蘇岳邇抬了一下眉,不解疑,眸略微暗了暗。
歲歲不會這個時候要喊停吧?
那他真的會壞掉的。
姜且嫣紅水潤的瓣了,想了想還是問了一聲:“不用戴嗎?”
畢竟現在父子倆似乎都不是很想再在家里添一位新員。
蘇岳邇聞言心又放了回去,捉住的手在手心輕輕吻了吻。
“不用,我已經結扎了。”
姜且意外:“什麼時候的事。”
蘇岳邇低頭繼續去親,一邊親一邊含糊不清回答:“好幾年以前了。”
在姜且生下蘇清桉沒多久他就去做了手。
這輩子有蘇清桉一個孩子就夠了。
而且,從前他也沒想到過他們之間還能有這麼一天。
但就算是現在他依舊還是一如從前的想法,有蘇清桉一個孩子就夠了。
姜且生蘇清桉差點丟了半條命,他不想讓再去鬼門關前走一回。
包括他自己,也承不起那種渾都在發,雙甚至都站不直的恐懼了。
他們一家三口現在就很好,不想要有任何的意外發生。
他吻得,卻見姜且還眨著眼睛愣愣地看著自己。
“我現在去買。”他以為姜且是介意不放心。
而他剛想起就被姜且摟著脖子帶了回去。
“不用。”
姜且只是沒想到他竟然結扎了。
“你有想過去復通嗎?”
蘇岳邇毫不猶豫:“沒有,這輩子就這樣。”
他的一只手還在姜且的腰間游走,的讓他有些心猿意馬,并不是很想繼續再談論這個話題。
“你放心,不影響使用。”
姜且小臉紅了紅,男人的手已經徹底探進了服底下。
他放了語氣,近乎哀求:“好歲歲,我要不了了。”
“有什麼話都留著晚點再說,好不好?”現在可不是說這些的時候。
姜且被他蠱,輕輕嗯了一聲,乖巧的模樣人心。
床腳是被隨意丟棄的衫。
蘇岳邇的吻也逐漸往下,從角到脖頸,再到白皙綿。
姜且咬著紅沒發出聲音來,但是蘇岳邇手上的力道卻故意加重了幾分。
是惡意的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