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君明有些意外,姜且這是什麼意思?
但他還是先把紙接了過來。
他剛接過,姜且就轉邁步離開了,不帶毫猶豫停留。
韓君明著手里的那團紙,看著姜且的背影,神晦暗不明。
“爸爸!”稚的音突然響起,韓君明回看過去,就看到剛才的人和孩子正站在不遠看著他。
他有些煩躁地按了按眉心,想起姜且,回過頭往姜且那個方向看過去,但是他們的車已經啟了。
此時此刻,車上的人正著車窗往后看,看到了剛才的那對母子。
姜且心里驚訝罵了句臟話,轉頭看向王瑜,似在求證,“我剛才沒聽錯吧,剛才那個孩子是韓君明爸爸嗎?”
王瑜想了想,輕點了一下頭,“應該是的。”
姜且還在往后看,就看到韓君明走向了那對母子,人好像遞了什麼東西給他,顯然就是認識的。
天哪,吃到瓜了。
但是韓君明有老婆,現在冒出來個別的人帶著的兒子喊他爸爸。
那俞菲絮算什麼?
姜且現在很想知道俞菲絮這個傻人知不知道韓君明在外面有這麼大的兒子的事。
知道的話慘的,不知道的話也慘的。
自己當時在餐廳和俞菲絮說的話,一語讖了?
“渣男啊......”姜且嘖嘖搖頭,自己當初究竟是怎麼看上韓君明的啊?
剛才他問自己想不想知道他們當初是為什麼在一起的時候,說實話,姜且是有點心的。
還真想聽聽是什麼能蠱得都神志不清了。
但理智告訴他,韓君明這個人一肚子壞水,憋不出什麼好屁來。
不能聽他胡說八道自己的心神。
而韓君明這邊,他看到他們母子并不到高興,反而有些不悅。
“我不是你們先走嗎,又跟過來做什麼?”
人從包里拿出他的戒指遞給他,“你把這個落我這里了。”
韓君明蹙眉接過,緩緩將戒指重新戴上。
這是他和俞菲絮的婚戒。
哦不,也不是他和俞菲絮的,而是他頂替了位置得來的。
婚戒他一般不會離手,畢竟在外人面前,裝也要裝出樣子來不是。
“我人送你們回去,以后沒事不要隨便找我。”
今天要不是看在孩子剛剛高燒出院的份上,他不會來見他們母子的。
人只是乖順點頭,“好。”
小男孩仰頭看看媽媽,又看看爸爸。
韓君明察覺到他的目,在他頭頂了,算是給了些好脾氣,“乖乖聽話,我下次再去看你。”
面對人的時候他的神冷了不,“照顧好他。”
其余的話不必多說,要是孩子出了什麼問題,自然也沒有好果子吃。
已經見識過了這個男人的狠心。
孩子是的籌碼,也是的保障。
當初一念之差,現在就要承所有的苦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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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岳邇今天回來得比較早,和姜且幾乎是前后腳到家的。
姜且一看到他就撲上去親親。
男人一只手拎著下班路上買回來的甜品,另一只手抱住往上一提,姜且就跟個樹懶一樣,雙圈住他勁瘦的腰,整個人都掛在了他的上。
“你今天回來得好早啊。”
蘇岳邇笑了笑,“某人不是說要我回來復診嗎?”
姜且想起自己在車上給他發的消息,有些不爭氣地臉紅了。
嘿嘿笑了兩聲,“晚上再說晚上再說。”
母子倆盤坐在茶幾邊上,一人拿了個勺子,你一勺,我一口地吃起來了蘇岳邇帶回來的甜品。
見姜且對著蘇岳邇一口一個你,謝他給他們帶回來好吃的,蘇清桉都顧不上周圍吃的都是油,還要著急忙慌對姜且道:“媽媽,我明天放學回來也給你買!”
急于在他媽媽面前表現自己。
姜且替他了,“好嘞,媽媽等著你哈。”
姜且吃也不會忘記蘇岳邇,時不時還要回頭往坐在他們后沙發上的男人里喂幾口。
蘇清桉學會了,也挖了一勺蛋糕,走到蘇岳邇面前,“爸爸,你吃,平安也喂你吃!”
蘇岳邇也不是嫌棄小家伙,只是看見他吃得黏糊糊的模樣,總覺得有些難張開。
“爸爸吃夠了,你自己吃吧。”
婉拒了。
姜且看得想笑,對蘇清桉道:“平安你自己快吃,爸爸他已經被媽媽喂飽啦。”
“好吧。”蘇清桉這才自己把那口蛋糕吃掉了,又坐回到姜且邊,開開心心繼續吃。
吃完甜品的結果就是兩人晚飯吃不下了。
晚飯沒吃的結果就是到了晚上,姜且得覺自己可以吃掉一頭牛。
事后酸疼,但是肚子很。
賴在蘇岳邇懷里哼哼,“蘇岳邇,我好啊,我想吃夜宵。”
“想吃什麼?”饜足的男人順著有些汗的頭發,聲問。
姜且想了想,“我想吃荷包蛋燜面,你以前給我做過的。”
蘇岳邇因為從小獨立,他很小就會自己做飯,到了姜家以后雖然不用自己做飯了。
但是姜且經常會大晚上來敲他的門,說肚子,想吃夜宵。
蘇岳邇就會親手給做。
在他做的那麼多東西里面,姜且最喜歡的就是荷包蛋燜面和酸湯面。
男人眸微,“好。”
兩人小心翼翼起下樓,生怕吵醒了蘇清桉,小家伙又聞著味兒來了。
蘇岳邇拿了個枕墊在的腰后面,“這樣會不會舒服點?”
姜且腰有點酸,這樣子靠著正好,就可以坐在餐桌旁邊看到敞開的廚房里男人有條不紊地忙碌。
其實姜且不知道,上一次吃蘇岳邇親手做的荷包蛋燜面還是在生下蘇清桉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