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淺一把被賀硯州給拖回了原地。
此刻的賀硯州,掉西裝外套后,里面只穿著一件白襯衫。
白襯衫的下擺被黑西裝收進去,勾勒出勁瘦的腰腹。
整個人比例極好,寬肩長,五更是深致。
矜貴的氣質讓他看上去有著幾分氣息。
如若此刻沒有強迫的將舒淺拉回來的話,不知道的還以為,賀硯州當真是傳聞中那個不近。
清冷疏離的男人。
可此時,他卻帶著的手,一步步,朝自己上去。
賀硯州一雙大長在床上岔開跪下,帶著舒淺的手上自己的結。
指尖輕,凸起的結下意識滾,奇異的傳來。
舒淺指尖下意識蜷一瞬。
“你好像也很喜歡我的結?”賀硯州輕扯角,“之前每次都會咬上一口。”
臉頰驟然紅,舒淺不開手,即使理智想要抗拒,可在藥效的控制下。
蜷的手又不控制的上男人略顯鋒利的結。
結滾間,帶著幾分男人的。
這樣的畫面落在舒淺眼里,即使沒藥效控制,其實也是很難抵抗的。
舒淺眼尾又紅了幾分。
跟著,賀硯州帶著的右手慢慢往下,來到領口。
語氣染上慣常的壞意,似乎在懲罰剛才的‘出言不遜’。
襯衫的紐扣在賀硯州的帶領下一顆一顆的解開,直至白襯全部敞開。
出里面壯的,以及壑明顯的腹。
若若現的人魚線沿著兩側窄沒黑西腰間。
舒淺閉眼,強迫自己不再去看,聲音染上幾分抖:“夠了!”
再這麼下去,會失控的。
舒淺又狠咬了下自己的,迫使自己清醒,可藥效實在太強。
本不是簡單的意志力就能抵抗的。
“這才哪到哪,怎麼能夠呢。”賀硯州輕附在耳畔。
溫熱呼吸噴灑在敏的頸肩。
舒淺軀微微輕著,說的話狠,語氣卻。
“賀硯州我是不可能和一個有婦之夫的,你要是再我——”
“什麼有婦之夫?”話還未說完,正打算帶著手往自己腹去的男人狠狠皺了下眉。
舒淺:“你和陸靈都聯姻了,雖然還沒結婚,可這和有婦之夫有什麼區別嗎?”
賀硯州的作停住,側眸看向舒淺,稍稍退開些距離。
目落在那張認真且有幾分倔強的臉上。
差點沒被氣笑,“舒淺好歹我也對你不錯吧,你就是這麼在外敗壞我名聲的?”
見舒淺眸底劃過不解,他氣的又冷笑了聲。
“造謠也是犯法的知道嗎,我這清清白白的就被你一口鍋給扣下來了,我純冤。”
舒淺愣住:“那你和陸靈——”
賀硯州像是明白過來些什麼,這才冷笑了聲:“你覺得我還能和有什麼?”
“今天傳我聯姻,明天是不是就要傳我孩子都比你大了?”
“舒淺,你腦子呢,聽風就是雨,腦袋用來提升值了是吧。”
賀硯州掐著的下,將兩側白皙的臉頰向中間,居高臨下的同舒淺說道。
聽到這些話,舒淺遲緩了許久,才慢慢反應過來。
所以賀硯州和陸靈并沒有聯姻?
但怎麼可能。
就算沒有聯姻,兩人此刻的關系必定已經不清了。
賀硯州似一眼就看穿了的腦補,手下掐著臉頰的力道稍稍加重了幾分。
語氣警告:“別腦補。”
一時間整個室安靜下來,舒淺并沒搭話。
賀硯州垂眸看去,這才發現,此刻舒淺呼吸急促,白凈的一張臉上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
整個臉頰泛著紅暈,輕咬,似在強忍著什麼。
賀硯州勾:“是不是很難?”
舒淺沒理,子跌落在床上,整個人蜷著,子微微發抖。
眼淚都已經落下來。
不是很難,是難的想死。
“給你個解決方法。”賀硯州忽然說。
“想要自己主。”接著,賀硯州又帶著的手,放置在自己的皮帶扣上,輕點了幾下。
暗示意味十足明顯:“或者,你求我也不是不行。”
下一秒,舒淺就利落手,沒理他。
賀硯州輕咬了下牙:“行,你厲害,那你熬著吧。”
說完,就起離開。
舒淺腦子混不堪,本沒力去分析他去哪了。
咬著,難到哭了出來。
緩了片刻,打算去浴缸里泡冷水澡。
只是剛強撐著子,就看見了從另一邊走過來的賀硯州。
男人手上拿著高腳杯,隨意在床位不遠的沙發上落座,輕晃著杯子里的紅酒。
姿態懶散,雙大喇喇敞開著。
上被解開的襯衫依舊沒系上,就那麼出里面近乎完的材。
賀硯州仰頭喝了口紅酒,目落在舒淺上。
沒了方才的強勢,似是饒有興致的想看看到底會怎麼解決。
賀硯州以為舒淺會去浴室泡冷水澡,剛喝了口紅酒,正想看能氣到什麼時候時。
突然就聽見舒淺細弱的聲音傳來。
“賀硯州,你給我一百萬吧,我不了了,我想和你做。”
舒淺看著坐在沙發上沒的人,以為這是賀硯州無聲的拒絕。
正要起去浴室,下一秒,就被男人按回了床上。
男人聲音含著幾分暗啞,眼底的深沉似燃著暗火。
“讓我幫忙解決還要我出錢?”賀硯州輕嗤一聲,“到底是你求我還是我求你?”
讓求人要錢,真是好樣的。
“就一百萬,不做我就找別人。”
后面那句話落下,賀硯州的臉明顯難看幾分,他輕抵了下后槽牙。
像是被氣的沒了脾氣,語氣沉冷:“舒淺你掉錢眼里了是吧。”
偏舒淺還冷清清的來了句:“你也可以拒絕。”
到底是誰被下藥了?
他此刻嚴重懷疑自己被下藥了,腦子不清醒了,居然覺得說的話沒病。
沒病個屁。
“說你需要我——”
話還未落,舒淺的吻就先了過來,賀硯州形微微一滯,沒等他有所作。
舒淺就已經上了那金屬皮帶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