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調風格為主的會議室,此刻氣氛嚴肅沉冷。
每個高層都著一把汗,甚至連目都不敢與主座上的男人對視一眼。
這幾天的會議氣氛基本都是以這個基調為主的。
氣氛繃到每個人都想報警。
終于,主座上的男人冷聲開口:“散會。”
這兩個字落下,眾高層這才狠狠松了一口氣。
本不敢多待,收拾東西就麻溜出了會議室的門。
走遠后,有個別高層不了的跑到林楊這里來詢問。
“林總,是我們的方案太爛了嗎?還是說我們最近工作上有什麼問題,麻煩您給指個明路。”
再這樣下去,不被工作折磨死,也會被那冷冽到迫人的迫給嚇死。
最近幾天開會,幾乎所有人都能覺出來賀硯州緒的不佳。
林楊也是一臉命很苦的樣子,最近賀硯州一直在公司加班,弄的他也好幾天沒合眼了。
還要頂著巨大的力,生怕在工作上出現一失誤。
“這個,”林楊想到前幾天賀硯州提及舒淺時的低氣,只輕嘆了口氣拍了拍那個高層的肩膀,“我也沒辦法,熬著吧。”
辦公室。
賀硯州一進去就遭到了裴言琛的打趣。
“最近這段時間怎麼都不出來是對我有什麼意見嗎?”
想到前段時間賀硯州說的話,裴言琛坐在沙發上問了句:“還是說你最近和舒淺和好了,忙著談沒空理兄弟們了?”
談沒談不知道,再這樣下去,工作肯定是談上了。
就差和工作進熱期了。
林楊在心腹誹,果然就見賀硯州臉沉了下去。
“有事?”
賀硯州落座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大長隨意疊,并沒順著裴言琛的話往下聊。
誰知平時最有眼力見的人,此刻卻像故意犯賤似的說。
“你不是說你和舒淺要和好了嗎,正好最近知白那邊的度假酒店弄好了,我們一起去玩,要不上你朋友?”
這話直直扎在賀硯州心底,他臉微沉,角卻勾著笑。
語氣淡然:“不去。”
裴言琛:“怎麼能不去呢,正好其他幾個都還沒見過舒淺——”
“沒空很忙。”賀硯州無拒絕,翻開桌面上的文件開始看。
“不是怎麼能——”
說到一半,裴言琛這才深看了賀硯州一眼,直擊重點的來了句。
“舒淺不會又不理你了吧?”
這下賀硯州徹底不看文件了,一雙溫涼的眼看向他。
“我去,什麼況!”
“公司要破產了還是要無家可歸了,這麼閑?”賀硯州聲音冷冽,眼底緒極冷。
裴言琛一臉震驚,說的話卻直往人心窩里刀。
“你別告訴我,你前幾天才說快和好了,結果人現在就不理你了。”
賀硯州有的時候不得不佩服裴言琛對每件事的猜測,要不是他知道不可能。
還真以為他每天晚上閑著沒事就爬他床下聽他講話呢。
“看來是真的了。”裴言琛不怕死的又來了一句。
賀硯州臉直接黑了鍋底,偏這個時候賀老太太也打來電話詢問有關舒淺的事。
“阿硯啊,你朋友追回來沒?”
見對面一直沒出聲,賀老太太有些張的問道:“別告訴我你朋友跑了,不要你了。”
賀硯州:“......”
“您這說的什麼話。”什麼不要他了,說的好像他多沒人要似得。
“都讓你哄著點了,現在的孩子都喜歡年輕的,你年齡上不占優勢,就得靠溫來彌補知道嘛。”
對面的賀老太太苦口婆心的說著,聽的賀硯州腦袋疼,他抬手了眉心。
一時有些無語。
“對了平時也要多鍛煉,這年紀上來了,力肯定不如人小年輕好,人小姑娘都喜歡力好的。”
說到這,賀老太太聲音微頓,接著似意識到什麼似的,問他。
“阿硯你跟說實話,你是不是不行,所以你朋友才要跟你分手的。”
不然以賀硯州這財力,也不應該啊。
“!”賀硯州無奈的閉了下眼,有些服氣的打斷賀老太太的話。
偏對面的賀老太太不停,直言道:“也別逞強,咱們不行就該上醫院上醫院,別到時候沒人要才——”
賀硯州實在沒忍住,一把將電話給掛斷了。
一旁的聽了個七七八八的裴言琛憋笑到不行,跟著意味深長的看了眼他。
說道:“你不會真的是因為......所以舒淺才......”
賀硯州:“滾!”
等裴言琛笑夠,他才輕拍了下賀硯州的肩膀,手剛上,就被賀硯州給一把拍開。
裴言琛也不在意,說道:“實在不行你就降低點姿態唄,可沒有老婆哦。”
這話差點沒把賀硯州給聽笑,冷嗤了句:“以后別在我面前提了。”
說完,又道:“我又不是非不可。”
......
“不能報警。”舒淺看著阮淮,叮囑道,“你最近盡量別出門,媽的事我會解決的。”
正說著,阮淮突然將的話給打斷。
“姐,那人是不是我爸?”
舒淺微微愣住,一時沒了話音。
阮淮道:“你都認出來了,我怎麼可能認不出來。”
“沒想到他居然會干出綁架媽的事,姐你別一個人去找他,他就是個個瘋子!”
提到阮志國,阮淮緒也有些激。
雖然他從小就不跟在爸媽邊,但阮志國是什麼脾氣秉,他自然也是清楚的。
當初阮志國賭博,那些追債的人要不是舒淺攔著,都快追到老家那邊去了。
而且阮志國之前還和舒淺他們住一起的時候,就時不時家暴他們。
每次舒云都被打的見。
有時候舒淺也會被打。
“放心,姐姐會保護好自己的。”舒淺安道。
想到要在一天湊夠一億,舒淺就腦袋疼。
現在別說一個億了,全上下就是一千萬都湊不出來。
“這件事你先別管了,最近好好在家里待著盡量別出門,知道嗎?”舒淺不放心的再度叮囑。
阮淮看了眼舒淺,最終還是妥協:“好。”
見阮淮點頭,舒淺才放心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