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要電梯的腳步驀地停下,舒淺瞳仁微微瞪大。
本來不及反應,直接轉往車庫外跑去。
只是還沒跑出幾步,舒淺的頭發就被后的人給狠狠揪住。
“你他媽的敢搞老子!想讓老子牢底蹲穿是吧!那老子先拉你這個臭婊子墊背!”
阮志國的聲音如同地獄里的惡魔,舒淺聽的頭皮發麻。
咬了下牙,使了狠勁的張口咬在阮志國揪住頭發的手臂上。
慘聲在空曠的底下停車場猛然響起,舒淺來不及思考,拔就朝前跑。
只是沒跑出多遠,就又被阮志國給生生攔住。
“你他媽的敢咬老子,今天我非要了你的皮不可!”
說著,阮志國就從兜里掏出一把刀。
沒給舒淺反應的時間,阮志國眼眸一狠,直接提起刀就朝這邊刺來。
舒淺嚨幾乎哽住,的不行,卻還是扭頭就跑。
只是的速度本比不上阮志國,那一刀似乎帶了必死的決心一樣。
狠狠刺向。
預想中的疼痛并未到來,耳邊忽然傳來一極冷的淡香,接著,阮志國哀嚎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舒淺抬眸看去,就見眼前不知何時出現了一道高挑的影。
男人將護在后,幾乎將的形全部藏起來。
舒淺剛要問賀硯州什麼時候來的,目往下移了一寸。
聲音頓時卡在了嚨里。
賀硯州的手心全是刺目的紅,已經順著手滴落在地上,流淌了一塊小小的跡。
不用猜也知道,是方才他用手將阮志國那一刀給擋住的。
賀硯州側眸睨了一眼,貌似不覺得疼似得,看向被踹在地上的阮志國。
直接拿出手機來撥了個電話。
男人聲音微沉:“找到了。”
不知為何,原本滿是怒意要撿起刀重新刺向這邊的阮志國,在看清賀硯州那張沉冷的臉后。
臉上溢滿害怕與恐懼,瞪著不斷往后退。
隨后又要從地上爬起來企圖逃跑離開。
只是人剛支起個子,賀硯州就毫不留的朝阮志國狠踹了一腳。
舒淺不知道那一腳踹的有多狠。
總之,阮志國整個面發白,撕心裂肺的慘一聲后,整個人就蜷在地上,再也沒起來過一次。
“你手......”
沒等舒淺將話問完,一陣嘈雜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林楊帶著警察迅速趕到,隨后將阮志國給押進了車里帶走。
臨走前,林楊還對賀硯州代了幾句這才離開的。
來的快去的也快,一切都發生的很突然。
舒淺甚至都沒明白,明明前段時間還躺在醫院的阮志國,怎麼突然就出現在了這里。
而一直沒出現的賀硯州也突然出現在了家樓下。
賀硯州淡看一眼,像是知道想問什麼一樣,直接道。
“前段時間阮志國借病逃跑,一直到現在才抓住。”
雖然舒淺沒特意打聽,但也清楚賀硯州手段是狠的,聽說阮志國直接就被判刑了。
并且至是十年以上。
舒淺微微斂神,視線垂落在他手上還不斷溢著的手上。
“你手......要不要送你去醫院?”
賀硯州順著的目垂眸看了一眼,似是不在意一般,說道:“不用不嚴重。”
舒淺以為他傷口沒看著那麼深,所以他懶得去,正打算說些什麼,下一秒就聽見賀硯州自然道。
“去你家吧。”
舒淺:“......”
總覺得這句話有些奇怪,但想著他是因為自己才傷,而且那傷口還在不斷滲。
舒淺也不敢耽擱,直接帶著他坐電梯上樓。
賀硯州余注視著舒淺微微擰著的清秀眉眼,不知為何,心竟莫名的好了幾分。
連帶著手上的傷口似乎都不痛了。
只是這個想法才剛冒出一秒不到,在舒淺將門打開,看到家里穿著睡的阮淮后。
賀硯州的臉就驀地沉了下去。
不痛個屁!
他特麼現在覺渾都痛,渾都不舒服。
因為阮志國逃跑的原因,賀硯州最近都沒聯系舒淺,也就沒想到那狗屁弟弟竟真的和住在一起。
舒淺手撐著門,示意賀硯州進去。
剛抬眸,就對上賀硯州那幽冷的眼眸,眼底似乎還帶著幾分怨念。
不是他想上樓的麼,現在是什麼表?
舒淺手扯了一下他的袖,也不管他此刻心怎麼樣。
直接拖著人朝客廳走去。
阮淮見此,好奇詢問:“姐這是?”
舒淺急著找家里的醫藥箱,語氣有幾分敷衍的道:“前老板。”
“您好!”阮淮聽此,立刻道。
聽聞舒淺的回答,剛坐在沙發上的賀硯州臉再度沉了幾分。
等聽到阮淮的稱呼后,臉直接黑了鍋底。
他抬眼看向眼前穿著稚卡通圖案睡的阮淮,語氣辨不清喜怒的問。
“我很老嗎?”
“啊?”
阮淮被問的一臉懵,抬手撓了撓頭,一時有些不明所以。
反應了兩秒后,察覺到賀硯州那幽冷的神似乎有些低氣。
于是語氣磕的回答:“不、不老啊。”
“那你還用您。”不知為何,現在賀硯州極其在意自己的年齡。
并且特別在意舒淺邊出現的各種弟弟。
但凡比自己年紀小的,都令他到不滿。
有一瞬間他都在想,是不是自己更年期提前到了。
‘更年期’這個詞剛出來,賀硯州的臉就更加難看了。
提著醫藥箱回到客廳的舒淺就見到了這一幕,自己的弟弟不知所措的站在旁邊。
賀硯州臉幾乎黑了鍋底,像是誰惹他不高興了一樣。
舒淺看了眼求救似看向自己的阮淮,開口道。
“你先回房間吧。”
阮淮見此二話不說就溜進了自己的房間,生怕多在賀硯州旁待一秒會被凍死。
將醫藥箱打開,檢查了一下里面的藥沒過期后,舒淺就將賀硯州的手給拉了過來。
棉簽沾了酒剛上男人青筋蜿蜒的修長手心。
男人冷岑岑的話就砸了過來。
“你弟弟怎麼還不回老家?”
“項鏈應該找到了吧。”
舒淺作微微頓住,下一秒又聽見男人語氣森冷道:“前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