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一旁重新改妝造的舒淺眉梢微微一蹙,心想應該不是那個人。
結果就聽見了一道悉的嗓音傳了過來。
“給大家點了些下午茶,大家今天拍攝辛苦了。”
舒淺和譚姐說話的聲音微頓,譚姐見此,以為是因為被挑刺拍攝了一整天有些疲憊了。
于是安道:“馬上就好了,再堅持一下。”
“嗯。”舒淺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了聲。
好在陸知白只是隨意在拍攝的片場待了會,觀看了一下拍攝進度,很快就離開了。
似乎并沒有將注意力過多的放在上。
似乎都沒發現拍攝代言的是。
再度開始拍攝后,那導演卻出奇的開始安分了起來,兩個小時下來,居然沒再說過一句不滿的話。
只是拍攝結束后狠狠瞪了舒淺一眼。
說了句:“這次算你走運。”
說完就負氣離去了。
舒淺正想著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時,陸知白已經朝走了過來。
“拍攝辛苦了,我能請你吃個飯嗎,舒小姐。”
舒淺微微愣住,沒想到他居然有留意過自己,只是單從他那雙溫潤的眼睛里。
并未看出他到底是因為拍攝了他公司旗下的代言才知道是誰。
還是因為上次榮和酒店走廊一遇知道是誰。
但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舒淺都不想和這個人有所集。
“不好意思,不太方便。”
沒等旁邊譚姐說出更面的拒絕,舒淺就直白給拒絕了。
弄的譚姐嚇了一跳。
畢竟陸知白是資方,還是要給點臉面的。
陸知白顯然也沒料到說話會這麼直白,微微一愣,但到底沒為難人。
只是將一塊芒果千層小蛋糕遞給,語氣溫。
“是新開的一家甜品店,味道還不錯,嘗嘗?”
拒絕了約飯,那自然也就不好拒絕這個,舒淺神平淡的接過。
等人走后,譚姐正八卦著想問問舒淺,陸知白是不是對有點意思時。
就見舒淺毫不猶豫的將蛋糕給丟垃圾桶里了。
小陶:“淺淺姐你是不喜歡這個陸總嗎?”
據所知,陸知白是京圈一位極其低調的大佬,就連財經頻道,以及一些財經采訪他都不曾參加。
這也是第一次見到陸知白本人。
不得不說很帥,看上去還很靠譜的樣子,像現在網上說的那種人夫。
舒淺只神平淡的道:“沒有,只是單純不喜歡吃陌生人給的東西。”
何況芒果有點過敏,雖然不嚴重,但也是盡量不吃比較好。
等人都散盡,去而復返的陸知白卻又出現在了拍攝場地。
陸知白著白襯衫,黑西,整個人拔高挑。
氣質溫潤如玉,待看到垃圾桶里被丟棄的芒果千層蛋糕時,眼底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深意。
......
Ty的代言分三個主題,每個主題拍攝時間大概在三天左右。
也就是舒淺總共要在陸知白旗下的Ty待九天左右。
這期間還不包括因為拍攝效果不滿意,要重新延遲拍攝的時間。
這幾天幾乎每次舒淺去Ty拍攝時,陸知白都會來探班,每次都會帶一些下午茶和甜點。
有時候還會請工作人員一起吃一頓飯。
但舒淺幾乎每次都借口沒去。
偶爾幾次,陸知白也會走到旁邊,問問拍攝的況。
舒淺也只會在談論到工作相關的話題時才會理他,其他的一律以工作忙沒時間來推。
因為換了公司,又和柯郁深度綁定了cp,所以最近兩人偶爾會在微博互。
但每次互,無一例外都會被網友調侃評論。
“淺淺你要是被柯郁綁架了你就眨眨眼,我們去救你!”
“怎麼畫風突變,我還是喜歡小郁郁被淺姐狠狠的那段時。”
“對抗路突然不對抗了,開始走甜寵了怎麼辦?在線等超急!”
譚姐看著網友的評論,不由得笑出聲。
“我看你和柯郁還是回歸之前的沒合作的模式吧,他們都以為你被柯郁綁架了。”
舒淺:“......”
其實還真被綁架了,雖然最后那一億沒要上,全部還給了柯郁。
但人到底是欠下了。
平時都懟柯郁好久了。
兩人正聊著,突然,舒淺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舒淺垂眸看了眼手機備注。
沒備注。
但那電話號碼悉的很,不是賀硯州又會是誰。
賀硯州最近好像出國出差了一趟,這幾天舒淺難得安靜。
但也沒被他電話擾。
賀硯州不讓拒接他的電話,那就不接。
每次電話打來,都是看心,或者是掐著賀硯州要發的點接。
比如現在,一個電話沒接。
兩個電話還沒接。
平時賀硯州是不會再打電話來了,會直接發微信讓舒淺接電話。
這時候舒淺就會裝作在忙沒看見。
等后面賀硯州去忙工作了,也就忘記了。
但現在,足足打了三個電話,也還沒有要罷休的樣子。
舒淺有些些煩躁,但還是將電話給接了起來。
“舒淺你現在膽子是真的大了是吧,不準你拉黑我,你就裝看不見我電話是吧。”
舒淺沒什麼耐心的打斷:“什麼事?”
對面的賀硯州剛到京城機場就迫不及待給打了個電話,一聽語氣如此冷漠,心瞬間梗了梗。
一時竟不知道該說還是該說。
最后只冷聲道:“今晚來清河別院。”
舒淺想都沒想到就拒絕:“不去。”
賀硯州臉微微沉了幾分,看著自己右手,以及拆了紗布結了痂的手心。
說道:“我手上傷口裂開了,你——”
沒等這邊將話說完,突然,賀硯州聽到了一道略微悉的男聲。
那聲音很悉,卻又一時想不起來是誰。
總之,舒淺此刻旁邊肯定有男的就是了。
“舒淺,今天能請你吃個晚飯嗎?”
陸知白不知道什麼時候過來了,語氣依舊溫和,也沒覺得被拒絕了幾次,臉上掛不住。
依舊淡淡笑著。
即使舒淺手速夠快,對面的賀硯州也還是聽到了這一句。
“你是在......和你男朋友打電話嗎?”
“不是。”舒淺回。
不知道為何,明明對面的舒淺已經將聽筒捂住了,可這兩句話還是落到了賀硯州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