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硯州臉漸黑,下頜微微收,連帶著手機的修長指節,都約出微鼓的管。
“這難道不是這男的太蠢了?”
明明是舒淺玩游戲很聰,反應也很迅速,每次都能贏過柯郁,怎麼到那群網友那里就變柯郁很寵舒淺,這才放水的。
“還有這個,看的是這男的麼,明明看的是另一個生。”
“還有這,”賀硯州用手劃拉著視頻的進度條,“沒看出來舒淺的意思是說這男的蠢嗎?”
“哪里好磕了?!”
到后面,賀硯州的語氣難得激,一旁的裴言琛和徐則譯聽了都一臉驚詫。
賀硯州貌似對舒淺這個綜藝很了解,不然怎麼能知道舒淺哪個鏡頭是看誰,哪個表是表達什麼緒。
賀硯州還想繼續說,卻被裴言琛給率先打斷了。
“阿硯你是不是吃醋了?”
“你怎麼知道舒淺那是嫌棄不是其他?”
兩個問題問出來,賀硯州微愣了下,臉有片刻不自然,很快將裴言琛的手機扔回到他懷里。
不咸不淡的來了句。
“腦子有坑的人才看不出。”
結果,裴言琛就看見賀硯州撂完這句話后,還沒坐下來喝一口酒呢。
就撈起桌上的手機,揚言著公司有事,立馬離開了。
看著賀硯州著幾分不爽的背影。
裴言琛看了又看,最終還是直覺道出:“他是不是不想分手?他這樣子怎麼這麼像被舒淺給甩了呢?”
關于賀硯州和舒淺分開的事,所有人幾乎都默認是舒淺被賀硯州給分手了。
可依照這段時間兩人的觀察,卻怎麼看,也不像是賀硯州是提分手的那方。
徐則譯看著門口,一臉早就料到的表:“這還不夠明顯麼?”
不然為什麼每次賀硯州得知舒淺和別的男人有關,都會莫名低氣。
最近這段時間約出來不是看手機,就是看手機,像是在等誰的消息似得。
上到不行,卻異常的誠實。
他們倆這才剛缺德了一次,某人就忍不了的拿手機走人了。
說是公司有事,估計也只有許屹那種智商為零的人才會真的相信賀硯州離開是公司有事了。
......
門鈴響起的時候,舒淺剛敷完面,快速的用清水洗了一遍臉。
這才去門口開門。
本以為是清月,誰知門剛打開。
沒等有所反應,一個高大的影就將完全籠罩住。
“賀——唔!”沒等將話說完,窒息就撲面而來。
男人直接扣住,往這邊過來。
被突如其來的人吻住舒淺整個人都是懵的,反應過來后,怒意也隨之而來。
只是沒等發脾氣,賀硯州就帶著在墻上。
接著眼前突然陷黑暗,室的燈被賀硯州給關了。
不安瞬間襲上舒淺,只是那點不安,還沒等到,就被眼前男人擁的懷抱給驅散。
當視覺被侵占,就會異常明顯。
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敏的頸肩,每一呼一吸,都無形中帶著幾分令人栗的。
“你放——”
賀硯州近乎強勢的長驅直,將的馨香一一奪去。
更別說說話了,舒淺剛發出兩個單音節,就被再次吞沒。
漸漸地,舒淺子有些發,可怒意舊存在。
等賀硯州稍稍松開時,一把就將人推開。
“你是不是有病!”
“晚上和誰在一起了?”眼睛稍微適應了黑暗,舒淺能清晰的看到賀硯州起伏的膛。
見恨不得鉆到墻壁里面去與他拉開距離。
他直接一把將的雙手攥住,本沒給反抗的機會,就將的雙手環在他的腰上。
看上去,就好似是舒淺主擁住他一樣。
“和你有關系嗎!”
舒淺氣極了,想起自從兩人斷開后,賀硯州每次都不尊重的強吻。
就覺得非常委屈。
好似在他的眼里,只能依附于他,更不能有拒絕的權利。
他想要,就隨便勾勾手指,甚至無視的拒絕。
直接來強的。
即使心中有別的人,也依舊不在意再讓繼續當替。
“又沒關系了舒淺。”賀硯州呼吸很沉,那雙黑眸在夜里顯得尤為亮。
“我是欠你人,但不代表我能任你為所為!”
“那欠我的你怎麼還?”舒淺的話落在賀硯州耳朵里,就了想用完他又踢走的行為。
他也很不爽。
但只要一想起方才看到的視頻,還有在電話里聽到有關其他男人的聲音。
他就想一把炸了這個世界。
“還錢?”
說這句話時,舒淺明顯的不愿。
賀硯州見此輕笑了下,心中那點怒火不知為何消散了一些。
“你那麼錢,讓你給錢跟要你命有什麼區別。”
確實不愿意。
“那你說怎麼辦?”
上的確沒賀硯州想要的,最近也在苦惱,怎麼和賀硯州徹底劃清界限。
“這樣舒淺,”賀硯州聲音輕緩,循循善,“我不要你命,但我要你。”
“怎麼要......”我。
舒淺話還沒問完,麻麻的吻就落了下來。
“也可以理解為你要我。”賀硯州聲音染上些低磁,又沉。
“我想你了舒淺。”
正當舒淺想將人一把推開時,賀硯州含著幾分念的聲音突然落在了耳邊。
接著,在懵神的幾秒,賀硯州輕咬了下的耳垂。
不過眨眼間,不知何時,人已經被賀硯州給帶到了房間的床上。
末了,賀硯州才像是反應過來的問了句。
“對了你弟沒在吧?”
沒等舒淺說話,賀硯州又帶著幾分邪肆的笑意。
“在也沒事,我們小聲點。”
說著,將的再次堵住。
沒過半秒,男人又低笑出聲,語氣中似乎帶著幾分愉悅。
“好像大了點。”
一句話將舒淺的混沌的思緒重新拉回,舒淺這才反應過來,兩人此刻正在干嘛。
舒淺閉了下眼,強迫自己回神,正打算一把將上的人給推開。
忽地,一道手機鈴聲劃破曖昧氛圍。
只是賀硯州似乎并不打算理,舒淺視線微微偏開,目恰好闖旁邊手機上那惹眼的備注。
:陸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