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賀硯州眉梢微挑,專心致志將抱過來坐下。
舒淺觀察著他的神,再次重復了一句:“我媽舒云,你聽說過麼?”
“聽說過。”
像是注意力終于從上收回來,賀硯州反應了半秒才回答。
舒淺不聲觀察著,瞧不出半點不對勁。
如果這件事賀硯州一點都不知的話,賀家還有誰能和舒云的車禍有關。
失神間,舒淺的擺已經被了上來。
賀硯州角吊著那極細的肩帶,語氣有些幽怨。
“好細啊。”
背后還是超大U形大背,一想到方才宴會有很多雙眼睛都看過舒淺的背。
他就想將那些人的眼睛給一一挖下。
這個想法跳出來的瞬間,賀硯州吊著細肩帶的作微微停滯了一瞬。
“不可以!”
舒淺一把將自己的擺按下,賀硯州回神,被眼底的抗拒給刺激到。
下一秒,直接就將人給抱了起來。
跌床的那瞬間,舒淺都有些懵,等再次反應過來時。
賀硯州已經將按趴在了床上。
掙扎,語氣憤怒:“賀硯州你敢!”
賀硯州邪肆一笑:“我有什麼不敢的。”
說著,就將的擺到腰際。
舒淺氣急了,以為他是要來強的,想刀了他的心都有。
可過了一會才覺得不對勁起來。
雙被賀硯州單手控住并攏,接著就聽到男人略帶囂張的語氣道。
“我還就敢了!”
......
結束后已經不知道是幾點了,整個房間的窗簾都閉著,總之舒淺全無力。
雖然沒那啥,但覺被那啥了還要累上一萬倍。
剛翻了個,想起來離開,卻發現腦子本不聽使喚。
累到極致時覺全都不控制,倒頭就睡了。
臨意識消失前,還聽見賀硯州有些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
“平時罵我能耐,脾氣也不小。”
“怎麼這會兒沒勁了,我才一次呢。”
舒淺:“......”
看著在床上睡的人兒,不知為何賀硯州突然有種滿足。
這種覺是從他得知父親出軌,在外還有一個僅比自己小三歲的弟弟后就從未有過的。
心里像是被什麼東西給填滿了。
像棉花又不像,總之很神奇。
忽然有種想要結婚的想法,當賀硯州反應過來自己想了些什麼時,自己都被自己的想法給驚訝到了。
正想著,手機就響了起來。
目看到手機上的備注時,賀硯州方才眼底的和盡數消失。
“哥,爸讓我和陸家的......”
對面的賀清宴話還未說完,就被賀硯州給無打斷。
“這婚約在我這不作數。”
意思就是隨便他們安排誰去跟那陸家新回來的大小姐結婚了。
他反正是不會在意的。
說完,沒等對面的人有所反應,賀硯州就直接沉冷的撂了電話。
電話掛斷,方才的思緒也被打斷,賀硯州掀開被子上床,將人給摟在懷里。
翌日一早。
舒淺他們這邊還沒醒來,頂樓另一邊的總統套房就出事了。
裴言琛頭痛裂的從床上起來,還沒反應過來呢,就看見了躺在自己邊的人。
人背對著,只出一個漂亮的后腦勺給他。
白皙的肩頭出一些,但此刻上面卻滿是星星點點的曖昧痕跡。
看到這一幕的裴言琛幾乎是不可置信。
臉上的茫然在意識到自己被設計后,臉驀地就沉了下去。
心底幾乎已經想好了一百種將人弄死的想法。
這時,沉睡著的人在睡夢中轉了下子。
一張致漂亮的臉落在裴言琛眼底,他眸微變。
清月剛醒來,就覺異常不舒服,像是被人拆了重組一般。
哪哪都痛。
忍著疼痛從床上坐起來,才發現周圍沒人,一時間有些慌。
腦子緩慢開機,目不停地在房間掃視著。
如果裴言琛就這麼走了的話,那證明的計劃失敗了。
想到這,清月著急忙慌的就要從床上下來。
只是剛到地,跟著人就朝前栽去。
本以為自己會摔倒時,忽地腰傳來一力道。
清月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心微微一,抬頭看去,果然就撞進了裴言琛那雙狹長的眼眸里。
和平時慣常染著幾分笑意的狀態不同。
此刻的他渾上下都著一冷意。
更準確的說應該是怒意,抑許久的怒意,或許從他醒來發現自己被設計開始。
他就將這怒意忍著了,直到現在。
“謝——”
“你是不是該給我個解釋?”
裴言琛見站穩,直接撤回手,臉上不見一笑意,甚至還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發現自己上此刻只圍著薄被時,清月一時間有些窘迫。
其實沒什麼好解釋的,事實很明顯。
就是設計了裴言琛,然后兩人發生了關系。
沉默,一時間整個房間的氛圍逐漸變得抑。
清月抿了抿,頭微垂著,沒說話。
裴言琛見此,眼底閃過一抹譏諷。
“所以你因為喜歡我但是又得不到我,所以就設計我?”
清月:“我......”不是。
裴言琛冷嗤一聲似是覺得好笑,看向的神極為沉。
“那你和那些想爬我床的人有什麼區別?”
似是氣急了,裴言琛住的下頜,迫使抬頭直視著自己。
“你就這麼喜歡我?喜歡到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我不——”清月話語頓了頓,最后只能道歉,“對不起。”
裴言琛像是對這個反應以及解釋都極其不滿意,但卻又挑不出什麼能說的點來。
沉默半晌,才問:“所以你什麼名字?”
清月:“......清月。”
裴言琛皺眉,似是在思考些什麼:“所以你姓清?”
“不是。”
“那姓什麼。”
“周。”
最后這句話落下的瞬間,房間又陷了詭異的安靜。
清月揪著上的薄被,心懸在嗓子眼。
“別告訴我你是那個周。”裴言琛看向的眼神瞬間變的冰冷,語氣沉到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