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還在陪白月風花雪月,徹夜浪漫。
一大早又出現在家獻殷勤。
不是時間管理大師是什麼?
而且他到底有什麼目的?
“我記得我已經跟你說得很清楚了,你我之間一刀兩斷,井水不犯河水的,你現在又來打擾我媽是什麼意思?發的什麼瘋?”
“以為用這樣的迂回戰就能讓我心?”
那他可太小看了。
江妧,不吃素更不吃回頭草!
賀斯聿被一通問責也不生氣,反而挑著眉問,“就這麼討厭我?”
江妧斬釘截鐵,“當然!你和日本人關一個房間,我有兩發子彈,我都打你兩次!”
賀斯聿聞言,墨瞳孔里蘊上一層淺薄的笑,給人一種深的錯覺。
“那是真的很討厭了。”
江妧不想再多說。
電梯門一開,就先走一步,完全沒有等他的意思。
賀斯聿有長優勢,即使比晚一些出電梯,追加幾步便跟上的步伐。
賀斯聿問,“你是不是把我車里的平安符拿走了?”
江妧加快腳下步伐,沒多看他一眼,“沒有!別誣陷人!還有,沒事別來打擾我媽,也別來打擾我的生活。”
“哦。”他沒什麼緒的哦了一聲。
江妧也不知道他有沒有聽進去,反正該說的都說了。
其他的不想多說一個字。
也不想和他再有任何關系。
今日天氣晴朗,下午兩點的落在兩人中間像是形了一條天然的分界線,涇渭分明
“我爸生日快到了。”賀斯聿盯著地上一前一后的兩道影子,卻沒頭沒尾的說了一句,“他不待見我,可以的話,你去陪陪他吧。”
江妧步伐一頓。
這會兒才明白,賀斯聿特地跑家來獻殷勤的目的。
孝心置換啊?
對于他的述求,江妧并沒明確答復,取了車就直接離開。
后視鏡里,賀斯聿一直站在原地遲遲沒。
他就那麼看著江妧離開的方向出神。
走得沒有一的猶豫。
像是得到了解,一種離開他后,無所顧忌的解。
……
江妧直接回公司加班,順帶把郵箱里的簡歷都過了一遍。
卻意外在里面看到一個人。
是徐紅。
應該是被榮亞開了。
江妧不意外,畢竟賀斯聿在這方面管理得一向很嚴格。
盧柏芝除外。
江妧直接拒了徐紅的簡歷。
雖然這人有點能力,不然也無法通過榮亞嚴格的考核系統。
可這人心思不純,留著是個麻煩。
理完最后一份簡歷,已經是晚上八點了。
江妧了酸脹的腰,準備回家。
因為是元旦假期,整棟樓都靜悄悄的。
江妧在電梯前等了一會,電梯才從樓上下來。
門一開,里面居然有人。
還是人。
秦頌見到江妧也很驚訝,“江書,你怎麼在這?”
秦頌懷里抱著個紙箱,里面裝著一些私人品。
看樣子……應該是離職了。
“我已經從榮亞辭職了。”江妧進去后解釋說。
秦頌并不知,聽到說離職還意外的。
畢竟在旁人眼中,榮亞可是個大公司,福利好待遇高,別人想進都進不了。
江妧猜到他在想什麼,就亮了一下自己的工牌,“我出來單干了。”
秦頌看著上面的公司名字和頭銜,驚訝之余又覺得合合理。
因為和江妧接過,他能直觀的覺到江妧是個有能力有眼的人。
以前他就覺得江妧這樣的人,只是給人當書,太屈才了。
哪怕是給賀斯聿當書,也屈才。
“恭喜你啊!”秦頌由衷祝福。
“謝謝。”江妧視線又落在他懷里的紙箱上,頓了頓,問,“你……從科游辭職了?”
“嗯。”秦頌笑得很無奈,“和合伙人理念不同,分歧太大,就散伙了。”
江妧同的。
秦頌是個很有才華和創意的人。
當初就是看中這一點,才選中他們的項目。
“讓你見笑了。”
“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嗎?”江妧問他。
秦頌搖了搖頭,“不知道,很迷茫。”
他和李是大學同學兼室友。
當初他想做游戲,李家境不錯。
兩人一合計,就合伙開始創業了。
分歧一開始就有,但秦頌考慮到李是出資方,為大局著想,他都是能忍就忍。
如果不是到底線,兩人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江妧想了想說,“先休息一下吧,把心態調整好。”
“嗯。”他確實需要好好調整心態了。
江妧從包里取了一張名片放進紙箱,“回頭有想法的話,可以聯系我。”
秦頌有些容,“好。”
第二天一早,江妧就收到醫院掛號的短信。
腦子困頓了好一會兒才想起,賀斯聿昨天說今天要陪去醫院的。
居然還記得!
江妧在網上查了一下,那醫生確實是這方面的專家了,很權威的那種!
別人預約都要排很久隊的那種!
所以,決定不浪費這麼好的資源,去醫院看看。
畢竟才是革命的本錢!
經期越來越沒規律,痛經的覺也越來越強烈。
都已經這麼頻繁的報警了,不能再忽視了。
江妧吃過早餐后開車去的醫院。
這期間,賀斯聿那邊并沒靜。
估計就是當著媽面隨口一說,當什麼真?
能幫著掛專家號,大概就已經是他的極限了。
其他的,還真別想太多。
江妧到了醫院,找到了那位溫醫生。
對方聽到名字后,立馬熱絡的帶到檢查室,態度特別的熱忱。
想來,應該是看在賀斯聿的面子上吧。
溫醫生問了的況,得知做過人·流手,表變得很嚴肅。
做了好幾份檢查后,溫醫生告知結果。
“你的子·宮天生比正常人要薄,屬于不易孕質,能懷上都是你運氣好,結果還沒保住,這對你的傷害非常大,所以才會有那麼多不良反應。”
溫醫生推了推眼鏡,有些同的告訴,“以后想要小孩都會很困難,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江妧沒想到那次的流產,會對造這麼大的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