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妧并沒有因為徐紅的告而搖,表依舊冷冷淡淡的。
“還有,榮亞慶功宴那次,盧柏芝是主跟沈赟走的,我還提醒過沈赟不是什麼好人,可還是跟著沈赟去了,那麼做就是想讓你因失職被賀總問責。”
看得出來,徐紅是真走投無路了,才把這些以為的告訴江妧。
估計是想借此來向投誠,指江妧能通過的面試。
只是低估了江妧。
如果沒這后面的小心思,要不了兩天,就會收到應聘通過的通知。
只能說親自斷送了自己的前程。
許長羨工作室那邊依舊很忙碌,江妧過去后發現人員比之前了一些。
江妧找許長羨的助理詢問了一下,才知道那些離職的,近期都被人高薪挖走了。
如果只是一兩個,可能就是正常的人員流失。
可連著七八個,就很難讓人不懷疑了。
江妧找趙抒言查了一下,心里立馬有了底。
如所料,這些人都是被盧柏芝高價挖到飛鳥去了。
挖不到許長羨,就挖他工作室的人,擺明是在針對。
江妧和許長羨聊了一下。
“人手吃,現在再擴招也得花時間磨合,嚴重影響進度。”
江妧給東華的寧總立過軍令狀的。
如果問心的自研大模型不能在約定的時間上線,肯定會影響兩家的合作。
“這段時間大家辛苦點,等忙完這段,我給大家發獎金!”江妧穩定軍心。
“放心吧江總!我們和問心共進退!”
沒被利益能堅定留下來的,都是對問心有的。
于他們而言,問心就像是他們的孩子,自然會用心呵護。
江妧叮囑許長羨,再忙也得注意自己的。
翌日一早,寧州又來華盈找江妧聊合作的事。
還給江妧帶了瑞士特產的巧克力和葡·萄酒。
“小寧總這麼客氣嗎?”
合作方之間互送禮是很正常的事。
寧州也有分寸,送的都是價格合適還有新意的東西。
“元旦假期去瑞士雪時,買的一些伴手禮,江總別嫌棄。”
“玩得開心嗎?”江妧順口問的。
寧州說,“還不錯,阿聿也去了。”
江妧翻文件的作停頓了一下。
很快又恢復從容,“下個月問心的自研大模型上線,到時候需要寧汽那邊提供相關數據,小寧總記得提前準備好。”
“!你需要的時候隨時聯系我。”寧州再度拿出手機,“江總,方便的話,咱們還是加個微信吧,
江妧這次同意了。
顯示通過的那一刻,寧州差點哭了。
寧州走之后,許長羨給打來電話說需要寧汽先提供一批數據做基礎模型。
江妧順勢打開寧州的微信給他發去消息。
寧州很快回復,“行,我馬上讓人準備好給許總送過去。”
江妧發了個OK的表,退出來時手指到了寧州的微信頭像,打開了他的名片。
名片下方就有朋友圈最新態。
盡管是小版的照片,江妧還是一眼就看到了穿著雪服的賀斯聿和盧柏芝。
所以,他是因為跑去瑞士陪盧柏芝雪度假,才放了鴿子。
他跟從前,真的沒什麼兩樣!
……
半個月后,飛鳥全渠道上線。
江妧并沒特別關注過。
是開車經過城市中心廣場時,看到電子大屏上滾播放著飛鳥的廣告。
這塊大屏廣告價格出了名的昂貴。
一分鐘三萬,平均每秒五百元。
真大手筆。
這宣發,起碼是中千萬級別的。
江妧剛到公司,周就拎著菌菇鴿子湯來找江妧了。
這段時間勤快得很,每天不重樣的給江妧帶養胃湯。
不知道是不是那些湯起了效果,的胃最近安分的。
周一邊給盛湯一邊吐槽,“榮亞不知道給飛鳥砸了多的宣發費,鋪天蓋地都是飛鳥的廣告,整個江城的地鐵站,都鋪了地廣!還有個大主流和電視臺都做了投放。”
江妧喝了一口鴿子湯,覺整個胃都暖暖的。
然后嘆,自己還是保守了。
宣發費不止中千萬,至一個億。
飛鳥在鈔能力的加持下,上線僅三天就沖上下載量第一。
不僅如此,他們還找了很多網絡大V做推廣。
每天固定三個熱搜位。
盧柏芝也因飛鳥的功而名聲大振,近期接了好幾個財經節目的嘉賓邀約。
一時風頭無倆。
相比起來,江妧這邊就忙得有些焦頭爛額了。
許長羨已經接連加了半個月的班了。
江妧每天從華盈下班后,就驅車去許長羨工作室幫忙。
能做什麼就做什麼。
多做一點,許長羨他們就能做一點。
周五都忙到深夜。
許長羨說今晚估計要通宵。
江妧就去給他們買吃的喝的。
出來才發現自己車竟然沒油了!
這段時間太忙了,忙到沒注意車子有沒有油。
正準備拖車時,一輛黑賓利在旁邊停下。
車窗落下,后座的徐舟野出聲,“江妧?你怎麼在這?”
“徐總?”
見到人,江妧也很驚訝。
“怎麼了?車子壞了?”
徐舟野直接下車。
江妧解釋,“忘記加油了,沒油了。”
徐舟野見車里有一堆外送餐袋,猜到是給公司的人買的。
就提出解決辦法,“這樣吧,你開我的車,你的車我來理,餐食放太久涼了就不好吃了。”
的確是這個道理。
“行!”不假思索的接了。
“明天我去公司找你,到時候換車就行。”
江妧沒意見。
著急送餐,和徐舟野匆匆道別后就走了。
第二天江妧還有重要會議要開,沒留在工作室通宵。
但開車到家,也是半夜一點多了。
回到家剛沖了個澡,房門就被人敲響。
大晚上的,誰會來找?
江妧警覺的看了一下貓眼。
隨后皺眉。
賀斯聿怎麼又來了?
都當他死了,墳頭草都兩米高的那種。
他怎麼還時不時的詐尸呢?
江妧不想開門。
賀斯聿猜到了,繼續掄起拳頭敲門。
一下一比一下重。
明顯聽到隔壁有靜,估計是被吵醒了!
為了避免自己被投訴,江妧只能開門。
門外的男人里臉前所未有的沉。
門一開,就質問,“這麼久才開門?是在里面藏了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