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月下接吻,呼吸纏在一起。
秦九微被這突如其來的吻弄得嚶嚀一聲,微微抖,卻也不自覺地回應起來,的雙手揪住謝硯禮的衫。
兩相連那一瞬間,謝硯禮只覺得頭皮發麻,他發瘋般汲取著的氣息。
秦九微坐在他懷中,呼吸被他掠奪,只能勾住他脖子承他兇猛的吻,
忽地,疾馳的馬車猛然一停,車夫的聲音從外面傳來。
“世子,醫館到了。”
馬車中的旖旎被驀地打斷,謝硯禮黑瞳陡揚,深淵般的眼底此時滿是。
“回侯府。”冰冷不含一溫度的聲音傳出。
車夫一怔,夫人不是病了嗎?不用看大夫嗎?
但他也不敢違拗,掉轉方向朝侯府奔去。
馬車,秦九微對他的突然離開有些不滿,嚶嚀一聲。
謝硯禮笑了聲,掌住腦袋再次狠狠地了上去,輾轉廝磨,不肯放過任何一空隙。
那吻熱烈而又霸道,秦九微只覺自己要被他吃掉了。
同時,謝硯禮原本放在秦九微腰間的手也開始不安分起來。
他的一只手順著秦九微的背部緩緩下移,隔著那薄薄的衫,著的溫熱與。
當到那纖細無骨的腰肢時,他忍不住稍稍用力地了一把,秦九微嚶嚀出聲。
謝硯禮低笑,大手停在腰緩緩挲起來。
他的另一只手輕輕上了秦九微的臉頰,指腹拂過滾燙的面龐。
秦九微雙眼閉,長長的睫微微抖,臉上的紅暈愈發濃重,仿佛一朵快要盛開到極致的艷玫瑰。
此時馬車緩緩停下,“世子,侯府到了。”
謝硯禮驀地抬眼,眸心漆黑,盯著面前溫的人。
秦九微此時也緩緩睜開了眼睛,晃著淚花的雙眸絕艷無雙。
謝硯禮聲音喑啞,溫聲哄道:“乖,很快。”
接著他拿起一旁的披風蓋在上,把遮得嚴嚴實實,抱走下了馬車。
他不想讓別人看到現在這個樣子。
只能他看。
管家聽到靜匆忙趕來,剛要開口詢問,卻被謝硯禮沉得仿佛能滴墨的臉嚇得把話咽了回去。
謝硯禮腳步匆匆地過侯府的門檻,朝清瀾院奔去。
秦九微知道這是在外面,不往謝硯禮懷里又鉆了鉆。
謝硯禮腳步忍不住頓了下,只覺一抹在來來回回蹭著他的膛,麻麻從心臟傳向四肢百骸,讓他下腹猛地一。
清瀾院的下人看到謝硯禮回來,十分恭敬地準備行禮,但等們看清后,全都忍不住瞪大了眼睛。
“天爺啊,我沒看錯吧,夫人居然被世子抱進懷里了?”
“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去齊王府參加詩會了嗎?”
“誰知道啊,但現在看來夫人是要得寵了!”
清瀾院如今被秦九微打理得井井有條,眾人也都很佩服這位新夫人的手段,覺得治家有方。
但同時他們也清楚,世子和夫人關系很是一般,每日分房而居。
夫人跟世子相的時間,還沒跟玨爺相的時候多呢。
沒想到今天居然能看到兩人這麼親近!
謝硯禮抱著秦九微走進主屋,聲音低沉地吩咐道:“不許任何人進來。”
眾侍面面相覷,隨即對視會心一笑。
房門在謝硯禮后砰然關上,隔絕了外面的世界。
屋一片昏暗,僅有幾縷月過窗欞灑在地上,勾勒出斑駁的影。
謝硯禮將秦九微輕輕放在床上。
隨著他的作,床邊堆積的越來越多。
秦九微的眼中滿是迷離與懵懂。
大片如雪般的,在月下泛著人的澤。
黑夜中,人影疊著人影,謝硯禮的呼吸愈發急促。
秦九微無聲地倒吸口氣,腦袋向后仰去,手勾住了他的脖頸。
到的回應,謝硯禮更是放肆了,頃刻間猶如掙束縛的野,盡地展獠牙。
秦九微便是那獵,毫無反抗之力,嚨里發出小的嗚咽。
不知過了多久,守在門外打瞌睡的侍們聽到屋傳來水的吩咐。
浴桶和熱水很快備好,抬進屋中。
謝硯禮抱著秦九微來到浴桶旁,輕輕地將放浴桶中,接著自己也了進去,熱水漫過兩人的。
他眼中仍殘留著一未褪盡的暗紅,但更多的是憐惜。
謝硯禮拿起的布,拭起的肩膀和手臂。
布過的,如同羽輕拂,讓秦九微微微抖,口中發出輕不可聞的聲音。
氤氳的水汽如輕薄的紗幔縈繞在兩人周圍。
著著,謝硯禮的目,不由落在脖頸的紅痕,以及被水浸后,愈發顯得也瑩潤白皙的上。
秦九微此時也睜開了眼睛,漂亮的眸子里似盛了霧一般迷蒙。
嫣紅,雙頰上緋紅未褪,春日桃花般瀲滟姿。
謝硯禮眼神驀地幽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