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131章 早看出你是關系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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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君易到底是沒放過技部的那群男生,三兩句忽悠下來,都跟著他去玩攀巖和蹦極了。

他們兩人沒去,跟公司的大部隊背道而馳,沿著那些旅游項目一路玩過去。

逛了蝴蝶館,奇石館,文館還有鳥樂園,山上的奇珍異寶都看了個遍。

混在一眾游客當中,他們就是最普通的一對,沒有人特別關注他們。

景點游覽的盡頭有一個演出團隊,是古裝馬戰演出《五軍之戰》,名字跟之前看過的那個電影一樣。

還以為是個同人演出,竟然不是。

導游說,鳴凰山這里曾經是一個諸侯王的封地,春秋爭霸時期,這里曾經是一幾軍戰的據點。

現在這里是一個影視取景地,演出班底里都是特技演員,專門在各大古裝影視劇里面出鏡。

兩人買了觀影票進去,剛一落座,正趕上群馬亮相。

萬馬奔騰呼嘯著,場地里卷起一陣黃沙。

著戎裝的演員們在馬背上模擬各種冷兵械斗的場景,獷野蠻,馬蹄飛揚,充滿生機。

幾場酣戰過后,群馬退場,一匹栗棕的小馬逆勢上場,它的瘦小與跟周遭那些高大魁偉的群馬形強烈反差。

須臾過后,奔跑的小馬放慢了速度停在場地中心,馬肚子下探出一雙小手小腳,慢慢攀上了馬脖子,是個小孩子。

正在眾人驚詫之時,那個著紅衫的小男孩蹬著地面,一躍而上,穩穩當當的站在了馬背上。

這個小男孩不過七八歲的年紀,面紅棕,骨子里有一野蠻生長不拘束的力量。

恢弘的背景音樂響起,小男孩面無懼,旁若無人一般,屹立在馬背上打了一套行云流水的拳。

“太極拳。”念下意識喊了一聲。

小時候在武班里學過這套拳,跟一樣去練拳的,都是一些質比較差的小男生,個個看上去弱質芊芊,不堪一擊。

還是第一次看小男孩能把這套拳打得如此彩。

他在馬背上的這一套表演打了有六七分鐘,馬兒始終屹立不,穩穩的馱著他。

待他打完拳之后,小男孩兒側溜著掛在馬肚子上,馬兒又奔跑起來,這種人馬合一的境界令人嘆為觀止。

這一番短暫的表演,將整場演出推向了高

群馬再次亮相,沿著表演場地疾行一圈,悄然退場。

幾千年后,這里不復沙場點兵和王者爭霸的盛況,有的只是安靜祥和。

念看完演出還覺得心臟突突跳,方才奔跑的馬蹄聲還在耳邊突突跳著。

看完演出已經是將近四點。

趙奇奇他們去蹦極回來了,在群里嚷嚷著,說要到燒烤的地方去集合。

他們沿著來時的路慢慢走回去,到了集合地才發現,這次定的燒烤店正是這家班主開的。

方才表演太極拳的小男孩規矩坐在小馬扎上,雙手搭在雙上,不不笑,愣愣看著面前的小菜園,周遭的嘈雜都與他無關似的。

念中午吃的比較晚,眼下還不,便跟著吃完飯的人在草地上閑聊。

老板烤串的間隙,從屋拖出一個幕布,連上了一臺卡拉OK 。

現場人不多,王歡澤幫老板接完線后興致大起,拿著話筒,自告勇地說:

“接下來讓我給大家獻唱一首我偶像周杰倫的歌曲,花殘,啊不是,花臺!”

永遠都不要低估音樂的影響力。

嘈雜的音響聲響起,許多吃著飯的人端著燒烤盤,從餐桌那邊聚過來,席地而坐,草坪這邊的人氣霎時間棚。

念雙手附在邊,沖著王歡澤大聲喊道:

“唱一首《算什麼男人》!”

以前在千鈞的時候,公司聚會,必然要聽老胡扯著嗓子來一遍這首歌,都形條件反了。

“好的,應各位觀眾的強烈要求,我再給大家唱一首算什麼男人,獻給...”

他的本意是想獻給點歌的人,無意間竟然發現,挨著念坐的,是任何時候都引人矚目的廖云丞。

昏黃路燈下,他的老大一坐在藤椅上,手里還攥了本書稿,正在低著頭翻。

不知是想引起領導的注意,還是別的什麼原因,他的手一歪就指到了廖云丞上。

這相當于在明著挑釁自己的上司說:你算什麼男人。

廖云丞從起哄聲中抬起頭來,很快搞清了其中的狀況,撿起地上一塊石頭,遞給了趙奇奇。

趙奇奇會意,把石頭塊子沖王歡澤扔過去:

“你敢挑釁老大!KPI給你扣負數!”

他跳開了,廖云丞又撿了一塊更大的遞過去,直到王歡澤被砸得認輸才作罷。

領導的架子被拉了下來,現場的人也都松弛了。

王歡澤剛才是跟著原音唱的花臺,聽不出真實水平,圍觀群眾一多,他忽然有自信去掉原唱。

這一開口,念都聽傻了。

這人唱的比老胡還要不堪耳,唱歌的音調高低,完全取決于咬字的輕重。

剛坐下的人跟吃了蠟一樣,想走都不好意思走。

一邊的趙奇奇都笑了:

“見識了吧,歡狗唱歌完全不靠技巧,全憑膽子大!”

還是飽滿的。”廖云丞合上書稿,淡淡的評價了句。

“也就只剩吊著了。”趙奇奇繼續挖苦他。

念被逗得笑到肚子都疼了,整個子都趴在了孫佳寧上,一急都干咳了起來。

沖廖云丞了下手:“水。”

廖云丞不的把那瓶剛喝過的水擰開,遞給

念接過來咕咚兩口,重新遞回去。

兩人無意識的互著,被孫佳寧盡收眼底。

眨著明亮但不太聰慧的大眼睛,看看兩人同款的服,同款的鞋子,甚至兩人向彼此那相似的眉眼和微笑弧度...

孫佳寧沒忍住,湊在耳邊輕聲問:

“為什麼你姓,他姓廖?”

念看眼神異樣,才驚覺事不對勁。

但又覺得,孫佳寧問得好像不是擔心的那個事。

只好搬出之前的那套說辭,著這個眼波似水的木頭人,試探著說:

“我們是異父異母的親兄妹。”

“哦,那我就明白了。”

孫佳寧嘿嘿一笑,挑著眉,沾沾自喜地說:

“其實我早看出來你是關系戶了。”

廖云丞之前說過,孫佳寧做事一板一眼,沒想到竟然這麼好糊弄。

這種純扯淡的話,居然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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