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幾人正瘋鬧著,最后一波人也從出口涌了出來。
念從石頭上跳下來,點了點人頭,正好12個。
杜君易穿了一僵尸鬼服,臉涂得白一塊紅一塊,看這一群人慫這樣,笑得眼睛都沒了。
尤其是看到吳莎莎后,雙手伏在膝蓋上,指著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莎莎你是有多喜歡我,我都穿這樣了,你還敢抱著我!”
“我不是抱著你!我都嚇傻了,哪里知道抱的是誰!”
吳莎莎被他說的惱怒,紅著臉解釋。
杜君易還不收斂,抹了一把笑出的眼淚,用那個僵尸帽子扇著風,一頓一頓的說:
“哈哈哈,我看見了,你抱著鬼都不去抱你老公!”
兩人后的朱正揚臉已經變了,雙手在兜里,看向吳莎莎的眼神里帶著殺氣。
念自覺不對勁,拉了拉廖云丞的袖,低聲音跟他說:
“別讓杜君易往吳莎莎前湊。”
廖云丞也看出來朱正揚臉不好,平時開玩笑也就罷了,眾目睽睽之下揭人家的底,這就是欠打。
廖云丞清了清嗓子,吩咐王歡澤說:
“兩張票,連杜君易一起打!”
剛才還樂得合不攏的杜君易,聽廖云丞語氣都不好,見勢掉頭就跑。
趙奇奇被解放出來,也拿著地上的道刀攆上杜君易,兩人共同夾擊,把杜君易騎在下。
男人之間沒那麼顧忌,兩人直接把杜君易的子了一半,用板磚蹭他屁,一陣陣哀嚎聲傳過來。
要不是現場有生,兩人估計能把杜君易給剝了。
“去你媽的螢火蟲之家,狗屁唯浪漫!老子從進去就被鬼攆著跑!”
趙奇奇后槽牙咬得咯吱響。
“沒文化啊!那是冢!墳墓那個冢!你們這些土理工狗,退化得連字都不認識了!”
“臥槽?你這個九魚,敢嘲笑我們倆碩士!”王歡澤手上有多用了點勁。
“歡歡!你這孽障,對你爹這麼下得去狠手!老子沒收你的錢!”
王歡澤還真被唬住了,愣了一下。
“我錢了,全款。”背后,廖云丞的影穩穩響起。
有了底氣,趙奇奇和王歡澤打得更猛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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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程多了廖云丞,杜君易沒用司機,親自開著游覽車往回走。
剛轉上了大路,他回頭沖著趙奇奇一笑:
“奇狗,一會兒帶你去喝驢蹄湯怎麼樣,驅邪的!”
他只是了那僵尸皮,臉都沒洗,青天白日里這麼呲牙一笑,比在鬼屋里還要嚇人。
“回你媽的頭!好好開車!”趙奇奇扯著外套他。
剛才沒怎麼害怕,現在被激得倒了一口冷氣。
午餐還是在民宿飯店,杜君易領著大家去吃飯。
念腳不太舒服先回了房間,讓孫佳寧吃完飯幫忙帶點回來。
洗完澡換了服,噴了點自己帶的氣霧劑,剛躺在床上想補會兒覺,忽然聽見隔壁一陣嚶嚶的啼哭聲。
隔壁只能是吳莎莎的。
隨即,男人失控的聲音傳了出來:
“剛上山那天你們就眉來眼去,剛才還抱上了!說!你倆是什麼時候勾搭到一起的!”
“當初讓你辭職你不肯,就是舍不得那個小雜種是吧!他看到你這里刺了什麼嗎?”
“你就是嫌我沒錢是不是?可惜你是一個被人遍了的爛貨!你都不干凈了,只有我肯要你!”
朱正揚估計是以為大家都去吃飯了,樓里沒人,便肆無忌憚發飆了。
念越聽越聽不下去,穿上鞋子,敲了敲隔壁的門。
“有人,滾蛋!”
朱正揚估計以為是客房服務,語氣極度不耐煩。
“求你..我...我不了氣了...”
吳莎莎的聲音愈發弱小,帶著哭腔。
念撞了兩下門沒有撞開,折跑到樓梯口,借口房卡落在屋了,跟前臺借了張保潔用的萬能房卡。
前臺經理在辦理住的時候見過念,知道是這個公司的聯絡人,便沒有多心,直接把房卡借給了。
念快速跑回去,滴了一下,刷開了吳莎莎的房門。
迎面而來的景象讓錯愕半晌。
兩個赤條條的人影糾纏在床上,僅僅著了點能夠遮的,這景象毫沒有旖旎,反而很恐怖。
吳莎莎雙手被束縛,朱正揚雙手卡住的嚨,將人抵在墻上。
上次在育嬰室撞見時,他也是這樣,卡得吳莎莎面發紫。
“滾遠點!再不滾連你一起打!”
朱正揚松了卡在吳莎莎脖子上的那只手,隨手抓了一個東西,使盡蠻力沖扔了過來。
那東西彈跳幾次,正好砸在念腳腕,是一個拳頭大的按球。
一陣劇痛鉆心,念怒火直接竄到頭頂,懶得跟他廢話,拿起手邊正燒到滾開的熱水壺,喊了一聲:
“莎莎護臉!”
打開壺蓋,將那一壺滾開的水,不偏不倚沖著朱正揚的后背潑了過去!
“艸!啊!!!”
朱正揚一個青蛙跳從床上蹦了下來,沖進衛生間里,用冷水瘋狂淋著后背那一片被熱水燙到的地方。
念趕幫吳莎莎解開了那個皮帶,扶下床坐在椅子上。
剛要給吳莎莎披服時,念沒法淡定了。
難怪吳莎莎總是穿長長,這番穿著吊帶才看清,的手臂上、大上有好多淤青。
這個畜生唯獨放過了的臉,來飾太平。
念著的肩膀轉過去,掀起的吊帶看,孩白皙的后背也是傷痕累累,還有一排剛結痂的刀口。上面歪歪扭扭寫著幾個字,朱正揚專用。
就是這一淤青和刀口,把作為的自尊都奪走了,被化一件私人用品。
此刻的吳莎莎,藏了許久的被驟然揭開,已經麻木到連哭都不會了,只能失神地任由擺布。
甚至不知道,是剛才被勒死更徹底,還是這樣把恥大白于天下死得更徹底。
念扯起被單把吳莎莎裹起來,撿起地上的腰帶,沖進衛生間里,勒著朱正揚的脖子打了幾個連環扣,用力一扯將他拖了出來。
地面,朱正揚匍匐在地上,跟著念的腳步蹬踏著往前走,臉已經被勒了豬肝。
“窒息的覺很好吧!啪!”
“你的很干凈是吧?啪!”
“就憑你也敢化!啪!”
房間外綠樹蔭濃,蟬鳴鼓噪。
房間里有清脆的掌聲,還有念狠的,不留余地的質問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