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的航班到達華港時已經是十點多,念心俱疲,趴在他肩頭睡著了。
模糊記得是被廖云丞背回家的,將安坐在沙發上,廖云丞在耳邊低聲說了句:
“我去給你放水,泡個澡,解解乏。”
念“嗯”了一聲,一頭栽倒在沙發上沉沉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被一連串轟鳴的雷雨聲打醒,華港也下雨了。
起關了窗,上出了汗黏膩得難,便拿著睡去洗個澡。
書房的燈亮著,想著廖云丞肯定在理今天耽誤的工作,便沒打擾他。
困頓著推開浴室的門,了眼睛,只見一個赤的立在花灑下,湍急的水流沿著他健碩的差分幾路,瀑布一般淌下。
這材...念吞了下口水。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洗澡。”
指了指書房的方向,眼睛還是不老實的上下掃:
“我以為你在書房工作。”
“哦?是麼?”
廖云丞不不慢關了淋浴,甩了下耳朵里灌的水,扯了浴巾也并不著急干,而是搭在肩膀上,哂笑著說:
“真覺得對不起應該轉過去,而不是這樣,用這麼貪婪的眼神看著我。”
誰了...
好像嚨是有點干,看到這麼人眼識的材,無于衷才不正常吧。
念竊笑著轉,還沒邁開,一陣暴雨似的水柱從背后噴過來,后背一下被打,的蕾帶子通過薄薄的布料看得清清楚楚。
念被這一陣冷水澆得打了個哆嗦,瞬時間清醒,剛才累積的也被趕得一滴不剩。
“廖云丞你混蛋,我都了!”
念有些氣惱,此行只拿了兩件睡,噴了都沒得換。
“那正好一起洗。”
廖云丞手將拉進來,邊吻邊給寬解帶,念那點力氣本架不住他的蠻橫,很快就被剝得寸縷不著。
廖云丞調高了水溫,沿著頭頂緩緩澆下,滾燙的溫度從肩頸逐漸下去,麻麻的,分不清那是他的手,還是憑空傾瀉下的水柱。
被廖云丞架起來親吻,瘋狂撕咬啃噬,只覺背后是空的,腳底也是懸浮的,只有面前這個人是可靠的。
“廖云丞...回房間...”
念的熱被點燃,覺馬上就要湮一潭滾水,甚至要蒸騰氣泡,融空氣中,飄飄然不知所蹤。
衛生間的鏡子里漫上水霧,看不清臉,只覺得被水淋到的每一寸都熱辣滾燙。
廖云丞而是極有耐心的,一寸一寸,將沉睡的底細胞全部喚醒。
嗯,了了,好像溫一些,
而廖云丞...更混蛋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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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番結束,念已經徹底沒了反抗能力,整個人散架一般,每塊骨頭都不在原來的位置上。
被干抱回床上,看著他從自己的帽間里拎了一條士和吊帶睡。
“早就買好的。”廖云丞不問自答。
其實是在念來過這里的第二天,他就已經把一應俱全都準備好了,雖然不知道主人什麼時候會堂而皇之住進來,有備無患總是好的。
他這人,永遠有前瞻意識,永遠有Plan B。
廖云丞耐心幫穿好,又取了吹風機給吹頭發,收拾完后才擁著躺下。
“念,睡了麼?”
念剛才被折騰得渾酸疼,極度困乏后反而睡不著了,不想搭話,便默不作聲裝睡。
廖云丞側過去拉開床頭柜,聽見他手指到了盒子,念裝不下去了,回扇在他心口一掌:
“你是牲口嗎,沒完沒了的?信不信給你把屜焊死!”
定睛一看,他拿的確實是一個紙盒子,跟預想的不太一樣,是一個高端定制珠寶的包裝盒。
“木頭是沒法焊的。”
廖云丞笑了笑,拆開盒子取出一個對戒,將一個簡單的素圈套在的中指上,輕輕吻了一下說:
“不準摘下來,除非換婚戒。”
念“嗯”了一聲。
廖云丞把自己那枚素圈也套在手指上,攬住懷,輕輕拍打著后背說:
“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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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醒來是被鬧鐘吵醒的。
廖云丞已經晨跑回來了,拿著買好的早餐正在擺餐桌。
他的脖頸有一道抓痕,看樣子穿襯衫也蓋不住。
“對不起,把你弄疼了吧?”
每次被弄得上不來氣的時候,總得報復的抓他一下,他才知道不住了,好收斂一點。
廖云丞抬手了一把脖頸,挑眉笑著,很無所謂的樣子說:
“不必,我從不吃虧。”
念不用想也知道,現在肯定比他還狼藉。不過他還是留了面,草莓都種在丘陵地帶,平原還是潔如常。
廖云丞家離公司很近,開車也就二十分鐘的車程。
這天早晨吃了個飽飽的早餐,慢條斯理收拾好行李箱,還幫廖云丞澆了臺上的花,兩人才開車往公司走。
從小路拐上科技大道的時候,才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現在是上班高峰期,如果和廖云丞同時從車上下來,那兩人的關系就瞞不住了。
“靠邊,靠邊!”念指了指路邊。
廖云丞不明就里,以為有什麼重要的事,趕把車到路邊停下。
“那個...咱倆一起上班不太好吧?”念試探著說。
廖云丞會意:“想讓我把你放在這里?”
他抬眼估算了一下,這里距離公司還有三公里,走路還要一會兒。
“那不能,我都快要遲到了。”念說:“你又不用打卡,你下去。”
廖云丞:???
念眨了眨眼,出八顆牙致又虛假的笑容:
“我全勤獎一個月800呢,給你買瓶須后水也好啊。”
廖云丞哼笑一聲,點了點頭:“你真行。”
還是順從地解了安全帶,拎著電腦包下車了。
廖云丞目送著自己的車子跑遠,無奈笑了笑。
剛走了沒幾步,一輛黑的勞斯勞斯庫里南在他腳邊停下。
后座的車窗落下,里面的人有些錯愕:“阿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