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萊耳一熱,像是被抓包的小似的,氣急敗壞地說:“誰想跟你一起睡了?我只是不小心走錯房間而已!”
說完飛快往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走一邊懊惱自己居然犯了這種低級錯誤。
卻沒注意到后的裴京硯角勾起,笑容里仿佛含著某種更加意味深長的東西。
房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沈萊洗完澡后,躺在空的大床上,總覺邊缺了點什麼。
也許是之前在節目上兩人為了扮演恩夫妻總是一起睡,現在突然分開,一時間居然有些不習慣。
沈萊閉上眼睛,強迫自己睡覺。
一直到后半夜,困意終于遲遲來襲,不知不覺放松下來,沉了夢鄉。
隨著白含穗和沈萊的事越演越烈,白含穗只能在微博上公開向沈萊道歉,并且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
而霍馳霖那邊,也許是擔心沈萊真的會把錄音放在網上,自從上次在醫院吃癟后,他就沒再出現過。
沈萊樂得清凈。
因為在綜藝上的表現,沈萊的知名度越來越大,一個月前還是人人喊打的罪犯兒,現在搖一變了三線明星。
綜藝被暫停后,公司給安排了一些新的工作,都是些還算輕松的行程。
既能保持曝率,又不影響肚子里的孩子。
沈萊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是裴京硯的意思。
這天拍完廣告,沈萊回到別墅,發現裴京硯還沒回來。
吃完營養師做的晚餐后,就上了樓,正準備進房間的時候,突然聽見角落盡頭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
像是什麼東西掉在了地上。
沈萊順著聲音來到走廊盡頭,抬眼看見了上方閉的閣樓。
腳步微微一頓。
記得自己剛住進來的時候,孫管家特意跟代過,這個房間除了裴京硯,誰也不能進去。
也不知道里面到底有什麼,這麼神神的。
沈萊正猶豫要不要進去幫裴京硯把東西撿起來,但又覺得沒經過對方同意隨便進去不太好,就在這時,后忽然響起裴京硯低沉的嗓音,“你在干什麼?”
沈萊一頓,回過頭,裴京硯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后。
裴京硯掃了眼面前的閣樓,目沉了幾分。
“孫管家沒跟你說過,這個房間除了我之外,誰都不能進?”
他語氣有些冷,就像是潛伏在黑夜里的豹子,沒有任何溫度和。
周圍的空氣一時間冷了下來,這還是兩人重逢以來,裴京硯第一次用這種語氣說話。
沈萊心里有些不舒服,抿道:“我只是聽見里面有什麼東西掉下來了。”
裴京硯微微瞇起眼睛,像是在打量這句話的真實,沉默片刻,他淡淡道:“我自己會收拾,你先走吧。”
裴京硯都下逐客令了,沈萊自然不會賴著不走,什麼都沒說,轉走了。
看著沈萊離開的背影,裴京硯又看了眼面前的閣樓,幽深的眸底是令人捉不的深沉。
沈萊心事重重地洗了澡,剛從浴室里出來,就聽見門口傳來敲門聲。
已經大概猜到是誰在外面。
但是現在沈萊突然有點不想開門。
然而敲門聲再次響起,門下那抹黑影始終沒有離開的意思。
沈萊沒辦法,只好走過去開門。
裴京硯一襲深西裝站在門口,看起來像是剛從閣樓那邊過來。
沈萊語氣淡淡,“有事嗎?”
裴京硯盯著沈萊的臉,“你生氣了?”
沈萊抿,聲音沒有起伏,“我有什麼好生氣的?”
只是不舒服裴京硯不分青紅皂白誣賴。
難道在裴京硯心里,是那種會隨便闖進別人房間翻東西的人嗎?
還是裴京硯覺得現在落魄了,所以會做那些可恥的事?
裴京硯看著沈萊冷淡的表,他沉默片刻,“剛才是我說話太重了。”
沈萊頓了下,抬眼看向裴京硯,眼里有一抹驚訝閃過。
裴京硯這是在跟道歉?
沈萊低頭揪著巾上的線頭,低聲說:“我家雖然落魄了,但是我也不會做出隨便翻東西的事,你不用擔心。”
裴京硯眉心了,“我不是那個意思。”
他又補充了一句:“只是那房間里有比較重要的東西,所以不能讓人進去。”
原來是這樣。
沈萊心里舒服多了,至說明裴京硯不是防著。
沈萊語氣別扭,“我知道了,我沒放在心上。”
裴京硯觀察著沈萊的表,話帶揶揄:“你不生氣了?”
沈萊仰起下,“誰說我生氣,我從來就沒生氣過。”
裴京硯挑了挑眉,沒拆穿沈萊蹩腳的演技,角的笑容玩味,“既然沒生氣,那我就先回去了?”
沈萊云淡風輕地做了個請的作。
等裴京硯轉離開,沈萊著他離開的背影,再想到他剛才的解釋,沈萊揚了揚,關上了門。
看在裴京硯主解釋的份上,就不跟他計較剛才的事了。
第二天沈萊起床下樓的時候,裴京硯已經去公司了。
一個人坐在餐廳里吃飯,正好這時孫管家經過,像是想起什麼,張喊住了對方,“孫管家。”
孫管家走了過來,“沈小姐,有什麼事嗎?”
沈萊遲疑道:“你知道閣樓里面放了什麼東西?”
孫管家搖了搖頭,“我也不清楚,裴總從來不讓我們進去。”
居然瞞得這麼嚴實,該不會里面真的藏了什麼不可告人的東西吧?
難道是什麼稅稅的資料,所以裴京硯才會因為要進去那麼張?
沈萊心想,兩人都結婚了,難道還會去舉報裴京硯嗎?
裴京硯也太看不起了。
不過這件事沒能在沈萊心里引起多大的波瀾,很快把這個小曲拋到腦后,開始投工作。
轉眼沈萊懷孕已經三個多月了,這天接到經紀人電話,說有一檔做《荒野新生》的綜藝想邀請跟裴京硯參加,邀請的陣容是之前《謠言止于旅途》的原嘉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