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的伊星語聽見沈萊的聲音,瞬間變得僵。
聽著得發的聲音,裴京硯挑了挑眉,“剛剛不是說不疼?”
沈萊沒好氣地說:“你昨晚做了那麼多次,能不疼嗎?”
話里帶著幾分嗔怪,聲音聽起來跟沒骨頭似的。
裴京硯深邃的眼眸里染上似笑非笑的味道,“那怎麼辦?給你?”
沈萊悄悄看了眼下的手機,佯裝生氣地說:“你要是不愿意伺候我,那就去伺候別人唄。”
裴京硯挑眉,“你是我老婆,我不伺候你,去伺候誰。”
沈萊角翹起,又被飛快了下去,催促道:“那你快點啊。”
特意換了個姿勢趴在床上,一副等著裴京硯伺候的樣子。
裴京硯角微微上揚,他來到床邊坐下,慢條斯理地卷起袖子,開始給沈萊按。
“左邊點。”
“右邊點。”
“再用點力氣呀,你沒吃飯啊。”
裴京硯俯在沈萊耳邊,熱氣直撲耳朵,語氣意味深長,“顧著讓你吃飽了,我當然沒吃飽。”
前面那句話他咬得很重,帶著戲謔的玩味。
沈萊耳尖瞬間爬上紅暈,氣急敗壞地說:“你別懶,快點按。”
看著沈萊把臉埋進被子里,出紅得快要滴的耳朵,裴京硯眼中閃爍過一抹愉悅的芒,繼續給沈萊按。
兩人的對話一字不落進對面的伊星語耳朵里,攥著手機的手因為太用力而發白。
跟裴京硯認識這麼久,從來沒見過他這副紆尊降貴伺候過誰。
可是現在裴京硯居然給沈萊按,而且沈萊說什麼他都不反駁。
過了一會兒,沈萊想起還在通話中的電話,再過去的時候,電話已經被掛斷了。
沈萊冷哼一聲。
這下伊星語總該知難而退了吧。
的小作沒有逃過裴京硯的眼睛,裴京硯順著的視線過去,看見被窩里亮著屏的屏幕。
裴京硯挑了挑眉,“這不是我的手機?”
他手去拿手機,沈萊有些心虛,“哦,那個,剛剛有個垃圾電話打進來,所以我就幫你接了。”
裴京硯瞥了眼通話記錄,通話時間將近五分鐘。
沈萊一直注視著裴京硯的表,見他微微挑了挑眉,以為對方看出什麼,不由得咽了下口水。
然而裴京硯什麼都沒說,隨手把這個號碼拉進黑名單,“看來該清理下手機了,免得什麼垃圾電話都打進來。”
看著裴京硯這個舉,沈萊心里像灌了蜂似的,頓時滋滋的。
等裴京硯去了公司之后,沈萊來到嬰兒房看裴初夏。
孩子已經醒了,正躺在嬰兒床里玩著自己的小腳。
沈萊彎下腰,用手指了裴初夏乎乎的臉,“寶貝兒,你醒了?”
裴初夏一見到沈萊,小臉上頓時綻放出笑容,出乎乎的胳膊就要沈萊抱。
沈萊被逗笑了,手把裴初夏抱了起來,“是不是想媽媽了?”
裴初夏咿咿呀呀,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沈萊臉上閃過一抹笑意,在裴初夏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在家里休息了一天之后,沈萊突然接到了苗導打來的電話。
一開始接到電話的時候,沈萊還以為是詐騙電話,直到苗導自報家門,才反應過來對方是誰。
“苗導,你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
苗導說:“沈萊,我最近打算做一個育兒觀察類真人秀,想邀請你們一家三口參加。”
“育兒觀察類真人秀?”
“對,就是二十四小時全程記錄你們一家三口平時的相模式。”
這說明節目組要來別墅拍攝,想到這里,沈萊顯得有些猶豫。
像是看出沈萊的為難,苗導可憐兮兮地說:“沈萊,我們好歹也合作過兩次了,也算是老人了,你可一定要給我這個面子。”
“你看我,兩個節目辦到一半都被暫停了,現在圈子里的人都說我是掃把星,沒人愿意跟我合作,你要是不幫我,我真的要混不下去了。”
聽著苗導可憐兮兮的語氣,沈萊有些搖。
雖然節目被暫停不關的事,但怎麼說也有的原因。
遲疑道:“那我回去跟裴京硯商量一下。”
苗導一聽有希,興地說:“那我等你回復!”
裴京硯是晚上十點多回來的。
他下西裝外套,隨手扔到床尾,來到床邊坐下,“好點沒有?我看看。”
說著他的手就進被子里要給沈萊做檢查。
見狀沈萊趕按住他不安分的手,飛快說:“等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
裴京硯眉心了,這才把手了回來,“什麼?”
沈萊拉著裴京硯坐下,“苗導有個育兒真人秀想邀請我們參加。”
裴京硯聞言挑了挑眉,“育兒真人秀?”
沈萊點了點頭,“就是拍攝我們一家三口平時的相模式。”
裴京硯想也不想地說:“不拍。”
沈萊忍不住問:“為什麼?”
裴京硯淡淡地說:“你剛恢復沒多久,醫生讓你好好休息,你忘了?”
“苗導說了,他拍攝不會影響我們生活的,我們平時該怎麼樣就怎麼樣。”
沈萊又說:“再說了,怎麼說苗導之前的節目都是因為我們才出事的,我總不能坐視不理吧?”
裴京硯扯起角,“那是霍馳霖和白含穗的原因,不如你讓他找他們拍個監獄觀察真人秀,收視率應該也不差。”
沈萊心想,裴京硯這張真是夠毒的。
“哎呀,就當賣苗導一個面子。”沈萊拽著裴京硯的袖子晃了晃,“行不行?”
眼神里帶著幾分期待,直勾勾看著裴京硯,
看著沈萊哀求的表,裴京硯繃著臉,好半天才說:“前提是不許影響你休息,否則就讓他們滾。”
裴京硯這意思就是答應了,沈萊眼前一亮,湊過去在裴京硯臉上“啪嗒”親了一口,“你最好了!”
的上臉頰,裴京硯眼里不自覺染上幾分危險,他近沈萊,有力的雙手按在被子上,聲音低沉而磁:“既然現在事談完了,剛剛沒做完的事是不是可以繼續了?”
看著裴京硯眸底涌的,沈萊像是意識他想做什麼,等想跑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裴京硯把在下,堵住了的,手不安分地探進被子里,輕松解開了的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