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3章 她只能坐總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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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

方絨雪搭柏臨的車去的柏盛。

沒有避諱。

停車場人來人往,仍然一起走的電梯。

柏臨狀態調整得極好,毫看不出是昨晚喝醉酒說胡話的人。

拔頎長形在西裝革履的襯托下顯現出完曲線,領帶夾和袖扣的細節都儒雅細致。

反觀方絨雪哈欠連天。

最近太缺覺。

梯廂里就靠他的肩膀虛虛站著。

柏臨臂膀環過纖細的肩,意味深長輕哂,“不是過幾天才公開嗎,你這樣不怕別人看到嗎?”

“你都當那麼多人的面喊老婆了,我還怕什麼。”

“昨晚是我不小心喝多才說了些醉話。”他長指劃過的發尾,“絨絨你應該不會怪我吧。”

“沒關系。”氣音哼唧,“被議論就議論吧,反正我已經準備調崗了。”

早起看到群消息,和余曉等六個服務生調去度假村。

柏臨:“什麼調崗?”

“我不在酒店干了,去度假村給郁老太做專屬的服務管家。”

語氣歡快。

人都不在這里,隨便他們怎麼議論。

柏臨眸間晦暗莫深,“那我呢?”

“你怎麼了?我只是去那里工作,又不是不回來。”哼哼,“再說了,那個度假村也是柏盛的項目,你隨時都可以來找我。”

“度假村的管理權被爺爺劃給大哥了。”

“啊?”方絨雪愣住,“那你不能來嗎?”

“可以,只是不方便。”

“哪里不方便?”

柏臨說不上來。

度假村項目是柏臨幾年前就放手的項目,考慮到地形位置和商業價值,投資回報不佳,他并不看好。

但柏老爺子想要打造一個養老項目,執意要做,所以撥給柏云忱。

做出來的結果也如所料,并不能為柏盛錦上添花,但盈虧姑且平衡,又是為數不多的高檔度假村項目,便繼續發展。

管理權劃給柏云忱,但柏臨是柏盛總董事總執行,權利最大。

不方便的地方在于。

會看見自己不想看見的人。

柏臨眉頭擰起,“能不能不去。”

搖搖頭,“我想去照顧郁老太太。”

“為什麼?”

“我和能聊得來。”說,“老太太給我講了好多八卦呢,還說你之前很花心,不止喜歡孟家老爺子一個……”

電梯門開了。

看到柏老爺時,方絨雪尷尬得不行,捂著嘟囔:“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這樣說。”

好在電梯隔音極好,老爺子并沒有聽到什麼,可聽到最后一句,瞪了眼柏臨:“你欺負你媳婦了?”

柏臨莫名背鍋,淡聲否認:“沒。”

“別以為我耳聾聽不到,我聽得清清楚楚,你沒欺負,好端端的為什麼和你說對不起。”

“是自己剛才說了不該說的。”

“你說來我聽聽,你媳婦有什麼話不該說,說了還得向你低頭認錯?”

老夫人花心的事,自然是不能說的。

方絨雪忙站出來,“爺爺,不是你想的那樣,都是我不好,我以后再也不說話了。”

越描越黑。

是懂拱火的。

老爺子氣不打一來。

“沒事,孫媳婦,有我給你撐腰,你別怕。”老爺子瞪柏臨,“你來我辦公室。”

老爺子的命令,不得不答應。

柏臨百口莫辯。

臨走前,看到一分愧疚九分幸災樂禍地笑。

小手還抬起來朝他得意擺了擺。

方絨雪回員工休息室換服。

上次大家還熱火朝天討論的話題。

今天竟然出奇安靜。

連娟姐都屏息靜氣。

奇怪,還以為大家會提酒吧的事

“絨雪。”余曉問,“我們下午要去度假村了,你東西都準備好了嗎。”

方絨雪點頭,“嗯嗯。”

娟姐湊熱鬧,“絨雪,你和柏總的事,我們一個字都沒說出去。”

方絨雪疑了聲,“為什麼?”

“你和柏總的事既然一直瞞著,說明有你自己的道理,我們怕說出去的話讓你為難。”娟姐頭,“放心,別人要是說的話,我也會想方設法替你堵的。”

方絨雪道謝的話有點梗住,關鍵時刻,娟姐人還怪好的。

去度假村路上,余曉看向方絨雪脖子上的項鏈,羨慕,“你上次說你是柏總朋友,我以為開玩笑,居然是真的。”

慨:“真好,以后嫁到柏家做個總裁太太,盡榮華富貴。”

“比起總裁太太,我更想做……”方絨雪停頓。

“做什麼?”

“總裁。”

小聲捂

可別讓柏臨知道,誤以為要謀權篡位。

目標遠大,現實骨做不了總裁,只有晚上偶爾坐坐總裁。

度假村酒店設計偏復古民國風,幾三層板白頂紅墻小樓,八角窗和奧尼柱中西結合,設計一格。

迎接們的是老太太的助理,郝特助,們剛進門,一個花瓶忽然砸來。

“滾出去,哪來的野雜種還想冒充我兒子。”

接著一個老年油膩男連滾帶爬撤走。

紫檀木太師椅上,郁老太太闔眸養神,額頭的皺褶氣得久久不散。

“郁老太太。”余曉忙著去打招呼,端了杯茶遞過去,“您沒事吧,消消氣。”

郁老太太接過茶杯,睜眼看,“新來的服務生?”

“是的,老太太有什麼事盡管吩咐。”

地板鋪的波斯地毯,不容易清理碎渣,方絨雪先簡單把過道的碎片掃走,又用吸塵吸走殘留。

看來老太太脾氣確實不太好。

剛來就見摔東西。

“真是氣死我了。”老太太把茶杯重重擱置在桌臺,“來北城這段時間,每天都有人冒充我親兒子騙我,其他人也就算了,剛剛那個足足有六十歲。”

郁老太尋親的事沒藏著掖著,總有些不勞而獲的人想來這里運氣。

總覺得他們就是豪門走丟的兒子。

“我兒子郁時昌今年才四十六歲,屬羊的,六十歲的死老頭居然也好意思冒充。”郁老太恨得咬牙,“雖然他離家出走二十多年了,但要是站在我眼前,我肯定認得出來。”

方絨雪放好吸塵,過來的時候聽到這句。

想起父親也是屬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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