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熱搜事件進展到白熱化階段時,江氏總裁私人號發布的一條聲明再次引了全網。
“我靠,這真的是本人嗎?我是該說江總真男人,還是該說他真傻啊?這種時候出來發結婚聲明是來挨罵的嗎?”
“我靠真是本人吧?我看他是江氏方賬號的唯一關注。牛啊,不過不耽誤事,我只會一起罵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就是就是,強.犯的兒也敢娶,不要命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真服了,江氏總裁這個時候發布條結婚聲明到底啥意思啊?不知道這人現在風評這麼差嗎?我本來還覺得他人帥又有能力的,完了,現在濾鏡全碎了。”
“我只能說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吧!”
“點了,你們知道嗎,江氏總裁江祁年其實是在外的私生子,三年前他父親車禍亡不久后才被認回來,一回來就進了江氏,這個時間點就很巧合,誰知道那車禍是不是他自己故意設計的呢?畢竟他才是那個坐收漁翁之利的人吧?”
“我靠,這麼說起來,那還真有可能是欸,絕了,這兩人真是絕配!”
“萬惡的資本家,我反正是不會再跟這些人共了。”
此次事件在網絡上引起軒然大波,幾乎是全民討伐,而討伐對象也開始從慕兮轉化為江祁年上。
慕兮今天一整天都沒有辦法出門,閑下來的時間幾乎全在看網絡上的評論,越看,眉頭皺得越。
江祁年洗完澡從浴室出來,見到的就是這副模樣。
人靠在床頭,視線黏在手機上,眉頭皺得極深。
江祁年走到床頭,從手里出手機,“別看了。”
手機被奪走,慕兮手里瞬間空落落,一雙手不自覺便攥了上的蠶被。
抬眸看向江祁年,想到網上的輿論,語氣有些沖:
“江祁年,你發那個聲明問過我意見嗎?你為什麼偏偏要在這個時候發?”
江祁年胡了兩下還在滴水的發,巾隨意搭在肩膀上,角勾起:
“兮兮,你只是質問我發的時機不對,所以你并不介意我們公開關系對不對?”
慕兮被他這套邏輯無語到了,看他臉上扎眼的笑容,一時之間更氣了。
“你現在還笑得出來,你知不知道就是因為你發的這篇聲明,現在網上不知的網友連你也一起罵了?”
“本來火力還只集中在我一個人上,現在好了吧!我們兩個人目前已經被全網討伐了!”
江祁年毫不在意,甚至笑意更深了,“真的?我看看。”
見江祁年拿起剛剛那只手機就要打開來看,慕兮急忙制止他。
“別看了,罵得很難聽,還是別看了,別給自己找罪!”
江祁年把手機扔在床頭柜,把人撈進懷里,低聲嘆氣:
“那你還一直看,一直給自己找罪呢,嗯?”
慕兮埋在他溫暖寬闊的膛,鼻息間全是他上的氣息,輕輕蹭了下,悶聲道:
“江祁年,我其實特別難過。”
“本來是想幫父親洗清冤屈,可是現在全被我搞砸了,全都搞砸了。”
江祁年摟懷里的人,“我知道,我都知道。”
慕兮聲音哽咽,“難道我真的做錯了嗎?可是我不相信,我真的不相信他會做出這樣的事……”
“他資助那十幾名孩上學,初心明明是想讓們重新回到校園,通過知識改變命運的,怎麼可能會演變現在網絡上說的這個樣子?”
“為什麼?為什麼都要那樣說他?”
江祁年指腹輕輕掉的眼淚,心疼地看著,“兮兮,我明天帶你見個人。”
……
A市監.獄。
三年未見,慕兮過牢房見慕言彰憔悴不已,好像瞬間老了十歲。
只是短短三年,那個在商場上叱咤風云的慕父早已不復存在。
這樣的變化讓慕兮心疼不已,淚水瞬間滾落,一滴連著一滴,聲音哽咽:“爸……”
“你過得還好嗎?”
慕父眼眶盈著熱淚,抖著:“兮兮,是爸對不起你,是爸拖累了你……”
慕兮慌搖頭,“不、不是這樣的爸,你把當年的事告訴我,我們上訴,法院一定會還你清白的。”
“爸,你告訴我好不好?我不相信,那些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相信!”
慕兮一只手過去,眼睛突然瞟到慕父袖下掩藏的深深淺淺的傷痕。
“爸,你手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慕父沉默不語,大概能猜到事原委,牢獄里的罪犯也分高低貴賤,而強罪,一般是歧視鏈的底端。
慕父連連搖頭,臉上浮現痛苦的神,“兮兮,你別問了,也別折騰了,這是爸爸罪有應得,就當作是給我的懲罰吧!”
慕兮心里憋著氣,“爸,三年前那件事不是你做的對不對?”
慕父沉默不語,低著頭不敢看。
“既然不是你做的,為什麼要承認,為什麼不反抗?是不是李雪梅和慕言華那一家人害的?是不是他們威脅的你?我只能想到他們了,也只有他們會這樣做了。”
慕兮抬手抹掉臉上的淚痕,“我不會放過他們的,爸,我一定會找到證據為您洗清冤屈的!”
“我們上訴好不好?我們重新上訴,這樣我就能救您出來了。”
慕兮臉上出欣喜之,可慕父卻立刻出口否決:
“我不同意!我不會同意上訴的,兮兮,你聽我的,別再想這件事了,去好好過自己的生活。”
慕兮搖頭,“不可能,我不會放任你的事不管的。”
“兮兮,時間快到了。”江祁年走進來,溫聲提醒。
牢房里的慕父見著走進來的高大男人,“這位是?”
江祁年站定在慕兮旁,微微頷首,“伯父,您好,我是兮兮的丈夫,我江祁年。”
“你就是江祁年?”
江祁年一愣,握住慕兮的手,輕點了下頭,“是。”
門口獄J急切催促的聲音響起,“探視結束,請家屬迅速離開!”
慕父看著兩人握的雙手,眼里出欣與不舍,“我兒就給你了,替我照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