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瑩瑩站在窗邊，聽著風吹樹枝搖曳的沙沙聲。
明明是很輕松愜意的氛圍，極快的心跳聲卻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捂著心口，深呼吸好幾次才轉過。
趴在桌上睡的蘇斯言恰好這時撐著桌子起。
蘇瑩瑩心下一驚，莫名的慌，隨之而起的還有某種深藏在心底說不清道不明的小雀躍。
“哥哥，你……什麼時候醒的？”
“是……是吵到你了嗎？”
蘇斯言困倦的眼神朝看過來，帶著惺忪睡意。
蘇瑩瑩定定看著他，張到咽了咽口水。
“剛醒，我先回房間了，你好好學習。”他淡淡回應。
神態和語氣與平常無異。
那個時候，他應該……還在睡覺吧？
蘇瑩瑩目送他走出房間的背影，垂下眼瞼，說不清此刻是什麼心。
想他知道，又怕他知道。
甩了甩頭，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
整理好心，又重新投到了知識的海洋中。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蘇瑩瑩才再次見到蘇斯言。
他換了居家服從樓梯上走下來，頭發還微著。
蘇瑩瑩上前挽住他手臂，拉著他往餐廳的方向走。
一湊近，又聞到了他上悉的氣味。
或許是剛洗完澡的緣故，那清冽的香氣這會兒格外明顯。
蘇瑩瑩靠近輕輕嗅了嗅，挑起角，抬頭看向他：
“哥哥，你好香啊。”
蘇斯言腳步微頓，看向的眼神緒不明。
在看不見的角落里，耳卻悄悄染上紅暈。
正愁著不知道怎麼回應，又聽說：
“用的什麼牌子的沐浴，給我推薦推薦唄！”
蘇斯言錯開炙熱的視線，尷尬輕咳一聲，回了句忘了。
蘇瑩瑩也沒糾結這個問題，扯著他坐到自己旁邊，又說：
“哥哥，我明天就要去學校了，你明天能不能送我啊？”
亮晶晶的眼睛看向他，里面滿是期待。
蘇斯言蜷了下手指，敗下陣來，
“好。”
蘇瑩瑩牽住他寬大的手掌，喜笑開：
“我就知道哥哥最好啦！你你！”
明明這句話從口中聽過很多次，可這一次，蘇斯言有了一種不一樣的。
說話的間隙，餐桌上已擺了滿滿一桌菜。
蘇斯言視線掠過餐桌，給夾了塊糖醋排骨，催促道：
“先吃飯。”
-
吃完晚飯，蘇瑩瑩又回房間刷了套習題，收拾了下明天去學校要帶的東西，便心很好地哼著歌拿上服去洗澡。
浴室水汽氤氳，蘇瑩瑩習慣去沐浴。
纖細手指及到沐浴泵時，鼻腔里仿佛閃過那清冽香氣。
愣了會兒，鬼使神差地比平時多了三倍的沐浴使用量。
用的是款水果香型的沐浴，清冽中帶著甜味的柑橘香。
彌漫著水汽的浴室被這氣味包裹，蘇瑩瑩其中，覺得自己應該是腌味了。
這樣應該能留香很久吧？
蘇瑩瑩笑著想。
只是等穿上睡，笑意還沒來得及收起時，便腳底一。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