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人小群。
顧沉把自己拍下來的照片往群里一甩。
當初為啥想不開從醫:【今天又在醫院看到三嫂了,還是那麼的麗人!】
是福不是霍:【為什麼你拍的照片永遠是這麼糊?請問這是人看的東西嗎?我想看看三嫂長什麼樣子至今都沒能如愿!】
蕭延:【老四,答應我,以后請遠離照相機好嗎?】
當初為啥想不開從醫:【……那也請你們學會抓重點好嗎?三嫂抓著一個年輕帥氣的男子的手臂誒!】
蕭延:【啥意思?是知淮綠了的意思嗎?】
是福不是霍:【不是吧?雖然知道以三哥這狗脾氣是遲早的事,但這也未免太快了吧!】
蕭延:【小五,別忘了現在管理員還是知淮。好不容易才把你拉回來的,小心又進小黑屋。】
是福不是霍:【哦哦!我知道這其中一定有誤會!作為景都年度五大好男人之一,三哥這麼英俊多金,溫善解人意,三嫂一定一定不會棄養三哥的!】
蕭延:【這個景都五大好男人誰評的?里面該不會還有你吧?】
是福不是霍:【嘿嘿,整個景都還找得出比咱們群五大帥哥更好的男人嗎?】
蕭延:【然而大哥他不是景都滴。】
是福不是霍:【哦對,我忘了!那就是四大!】
蕭延:【話說好久沒看到大哥在群里說話了,是又被扔到哪個沒信號的荒山里去了嗎?】
當初為啥想不開從醫:【你們歪樓了知道嗎?現在難道不是應該抓住機會狠狠嘲笑三哥嗎?我們被他統治欺太久了,現在正是推翻他的最好時機,同志們,起來吧!我們的高時刻終于到來了!】
是福不是霍:【我還想在群里多待一會兒,你來。】
蕭延:【我不想再被拉黑了,不停發好友驗證真的很累,你來。】
當初為啥想不開從醫:【……】
宴知淮在辦公室里辦公,桌面的手機不停地響。
他眉頭微,不耐煩地拿起手機點進群里,手設置了勿打擾,再隨手翻了翻他們在群里又在聊些什麼屁話。
當看到顧沉發在群里的照片時,他的手指頓了頓。
不是像顧沉說的那樣,是覺得方緹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而是覺得邊的男子影看上去似乎有點眼。
就像是在哪里見過一樣。
但是照片實在糊得可以,只能勉強看得到一個臉部廓,的五都是帶了好幾層重影的,看不清楚。
應該只是錯覺。
宴知淮想著,又把手機放了回去。
……
另一邊,方緹帶著天佑在門診檢查了一遍全的傷。
所幸只是皮外傷,醫生開了一些傷藥,方緹拎起來,就帶他往樓上的住院部而去。
陳院長坐在病床上看書,乍一看到天佑臉上掛彩了,大驚失,忙放下書走了過來,“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了?”
方緹簡單跟說了樓下發生的事。
陳院長聽了,一向溫和子的人都忍不住生氣了,“那些人也太壞了吧!天化日之下,醫院里頭有這麼多眼睛看著,他們也敢這樣欺負人,簡直是目無王法!”
說完,又抓著天佑的手安他:“天佑沒事,那玉佩可以修復回來的。現在技這麼厲害,修復好了以后還是跟新的一樣的。”
天佑聽連陳院長也這麼說,終于放心了,重重地點頭,“嗯!”
方緹把臨時讓小買的雪糕拿過來,往天佑手里一塞,“天佑哥,請你吃雪糕。”
天佑沒想到傷了還有這種好的待遇,呆了呆,下一秒立刻咧開沖笑:“緹緹,真好!”
“去吃吧。”方緹對他笑笑。
天佑拿著雪糕,開心地去外面吃了。
方緹看著他離開了病房,這才轉頭,向陳院長提出來自己心中的疑問:“院長,我看天佑哥似乎很想找回自己的家人,這十幾年來都沒有一點線索嗎?”
陳院長沉默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道:“其實,這些年我沒有替他找過家人。”
方緹不解:“為什麼呀?”
“當年我找到他的時候,他傷得太重了,而且上那些傷全是人為造的,每一道傷口都特別嚴重,看著就像是想要他的命。我知道要想幫他找到家人或許不難,但是我怕先找過來的不是他的家人,反而是那些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仇人。而且福利院那麼多的孩子,每一個都沒有反抗能力,我真的很怕會給他們招來不必要的禍端!”
方緹明白陳院長的顧慮。
陳院長這輩子都沒有結過婚,更無一兒半,福利院那些孩子都當了自己的親生孩子,任誰到傷害對而言都是無法接的。
“現在已經過去差不多十五年,也許那些仇家已經放棄了也不一定。”方緹說道。
是見天佑哪怕失憶了,腦子都不清不楚了,卻還是很找到自己的家人,實在不忍心他一輩子都這麼茫然下去。
而且從那塊玉佩的材質來看,他的家人也不一定就沒有能力護好他。
陳院長聞言,臉上劃過一猶豫,喃喃道:“我明白你的意思,讓我再考慮考慮。”
“好,您慢慢考慮。”
反正已經過了十五年,也不差這幾天。
方緹想到了什麼,臉上的笑容斂了斂,“陳院長,我還有一件事想要問您。”
陳院長抬起頭,“什麼事?”
“當年您是在哪一座山撿到我的?”方緹直直地著,問道。
想過了,就算方振和容蕓再怎麼不喜歡,就算這十七年不小心做過什麼不招他們喜歡的事,但也遠沒有到他們非殺不可的地步。
這樣排除下來,那麼就只可能跟的世有關了。
而陳院長說的那個到福利院查世的容姓男子,至今讓耿耿于懷。
所以要解開這個謎題,還是得先查清楚的世。
陳院長愣了愣,不過也沒有瞞:“我是在景都北環郊外的牽牛山山腹中發現你的,當時你全穿著單薄,就一套白小。對了,還有那個金腳鐲,你如果要查自己的世,那個金腳鐲可能就是一個線索!”
方緹點了點頭,沉了一下,又問道:“那您還記不記得,您撿到我的當天,牽牛山附近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令您記憶深刻的事?”
“記憶深刻的事……”
陳院長努力回憶,突然眼睛一亮,“對了,我記起來了!我把你抱回福利院的當天晚上,好像有新聞報道,就在牽牛山腳,當天早上有一名年輕子跳河自盡了!不過后續的新聞我沒有跟進,所以也不清楚那名子的份。”
方緹臉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