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緹跟鄭迥兒道別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改道去了首飾手工坊。
想去把天佑的玉佩拿回來。
車在路邊停下,方緹和小先后下車。
兩人一同朝店門口走去。
眼看就要走到店門口——
突然,一個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的老婆子跑過來抓住了小的手,并大聲喊著:“小翠,我可找著你了!原來他們說的都是真的,你這個喪良心的,把我們家里的錢全走,敢是真的跑到城里來了!這些年我們真是白養你了,快點把我們的錢還給我!”
小一臉莫名,“你誰啊?我什麼時候你們家錢了?”
“你還狡辯!你八歲的時候被爹媽丟了,無家可歸,我們家是看你可憐才收養了你,沒想到到頭來養出了一頭白眼狼,居然恩將仇報,了老頭子看病的錢跑了!快點把錢還回給我們,老頭子還在家里等著錢看病呢!”老婆子言之鑿鑿,死死抓著小的胳膊不放。
“你簡直是在胡說八道,我本就不認識你!”
小看年紀大,也不敢用力甩開的手,怕把摔出個好歹來,只能一邊試圖回手,一邊努力跟方緹解釋:“方緹,我真的不認識,我更不什麼小翠!真的,你要相信我!”
“你還!你不是小翠是誰?你在我們家生活了十幾年,你就是化灰我都認得出來!快點還錢!”
“我什麼時候在你們家生活過了?你怕是個瓷的吧?方緹你信我,我不認識,就是個訛錢的!”
“我信你。”
方緹安地看了一眼,眸飛快地在前面掃了掃,驀地抓起放在店門口的一個鐵皮鏟,用力往后一揮!
“嗷!”
正試圖悄悄靠近的黑男子被一鏟子砸在臉上,慘一聲摔在了地上。
握在手里的匕首也“咣當”一聲掉落下去。
方緹冷冷地看著他,嘲諷地勾起角,“果然,還真是老套路了呢。”
黑男子捂著痛得發麻的臉,沒想到連頭都沒回就預判了自己的行,不由眼神一狠,猛然抓起匕首,從地上爬起來直直沖著而來!
旁邊的小見狀,再也顧不上什麼尊老,一把甩開老婆子沖上來。
黑男子高舉匕首刺下來的時候,小一腳踢在他的手腕上,震得他手里的匕首落下去,再一個回旋踢踢中他的脖子,將他整個鏟倒在了地上。
這時,又有兩名黑男子從路邊的面包車里下來,臉沉地沖了過來。
方緹看了一眼小,問:“小,你能對付得了他們嗎?”
小老神在在地了手腕,哼笑一聲,“放心吧,小蝦米而已,不足掛齒!”
見這麼說,方緹也就放心了,直接往旁邊的手工店走去。
想先進去避一避,免得杵在這里妨礙了小施展拳腳。
就在這時,剛才被小甩開的老婆子狀似無意般,慢慢地朝方緹靠近。
在經過邊的時候,這老婆子忽然從口袋里掏出一把刀子——
然而,還沒來得及出手,就被方緹一點也不客氣的一掌扇飛了。
老婆子撲通倒在地上,驚愕地抬起頭。
方緹垂眸,居高臨下地冷瞰著,嗤笑:“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個傻子?”
這老婆子剛剛那樣纏住小,試圖讓那個黑男子悄悄在背后襲,居然以為自己還會繼續把當一個不關要的路人,對毫不設防?
方振找的人怎麼越來越不濟了?
老婆子被嘲笑得臉都青了,手還想去抓掉在地上的刀子,結果方緹比先一步,一腳踩在了刀子上面。
任怎麼拔都拔不。
老婆子:“……”
攻擊不強,但是侮辱極高。
方緹看了不看一眼,拿起手機打電話報警。
等報完警,小那邊的戰斗也終于告一段落,三個大男人倒在地上爬都爬不起來。
一陣陣哭天搶地,看來傷得不輕啊。
警察來得很快,將這四個人銬上帶上了警車,方緹和小也坐上另一輛警車,跟隨他們一起回警局做筆錄。
只是在去往警局的路上,方緹想起宴知淮,神差鬼使地給他發了一條消息:【我現在在去往警局的路上。你說過的,遇到麻煩可以找你。】
發完,自己先忍不住地笑了。
結果一抬頭,就對上了小若有所思的打量目。
立刻收起臉上的笑容,清了清嗓子,“看什麼?”
小勾了勾,打趣道:“方緹,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樣子,跟一個人很像?”
“誰?”
“之前在小食街眼盯著天佑小哥哥的鄭迥兒。”
方緹:“……”
斥了一聲:“胡說八道,我才沒有那麼花癡!”
見小還在咧笑,有點惱,“不許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小忙掩住自己咧開的笑,眼睛轉了轉,仿佛不經意地說:“三爺這個人雖然表面看著冷漠、不近人,但是對你跟別人卻完全不同,你會喜歡上他其實也很正常的啦。”
“誰、誰喜歡他了?你不許造謠啊!”方緹鼓著臉蛋,瞪。
小在自己的上做了一個關上拉鏈的作,“okok,你不喜歡他,一點也不喜歡。”
方緹:“……”
雖然小不再說話,但是卻一直用調侃的目看著,方緹被看得臉上的溫度不自覺地上升。
心底有點懊惱。
表現得有這麼明顯嗎?
居然連小都看出來了!
那……宴知淮會不會也看出來了?
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理,反正就是不想先表現出喜歡他,仿佛這樣自己就失去了先機一般。
這時,手機震了兩下。
宴知淮:【出什麼事了?】
宴知淮:【在哪個警局,地址發一下,我過去。】
看到他的回復,方緹的角又不住上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