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晚上。
方緹心打扮了一番,拉著鄭迥兒一起出現在了拍賣場。
宴知淮因為臨時有事,飛了一趟海城,所以方緹干脆把鄭迥兒拉過來一起作伴了。
鄭迥兒其實很討厭這種上流的活,要去跟那幫假惺惺的名媛千金應酬,還不如去醫院找天佑哥哥痛快!
但是方緹又是利,又是扮可憐的,鄭迥兒不忍人傷心難過,一時心答應下來了。
進出這種拍賣場是需要請帖的,方緹把自己的請帖遞給門,對方只看了一眼就立即恭恭敬敬地把請了進去,連鄭迥兒和小沒有請帖都沒有計較。
畢竟這位可是宴太太啊!
背后代表的,是站在景都生鏈最頂層的那位男人!
幾人在里面隨意兜轉了幾圈,因為今日來的都是景都最上層的名流,見過方緹鄭迥兒的幾乎沒有,倒是了許多不必要的應酬和寒暄。
“方緹——”
鄭迥兒忽然拉住方緹,向前面挑了挑下,“看到前面那個穿藍禮服的中年貴婦沒有?就是劉平的兒媳楊慧!”
方緹跟著過去。
對方看上去四十歲左右,打扮簡單而不失端莊,整個人著一舒雅的韻致,據說這個楊慧出書香門第,難怪氣質這麼出眾。
方緹想起宴知淮那晚對自己說的話——
“楊慧這麼多年在劉家過得并不如外人所想的順利,公婆苛刻,丈夫風流,忍了這麼多年都是為了自己的兒子。但是今年二月,楊慧發現丈夫劉勇非但在外面養了人,對方還給他生了個兒子,甚至劉勇在那個人的慫恿之下,最近跟楊慧提出了離婚,還用兒子的養權要挾凈出戶。
忍了將近二十年,楊慧早已經瀕臨發的邊緣,只不過還沒有找到一個發的合適時機罷了。而你在拍賣會上出現,正好可以給提供一個最佳的時機。”
方緹了下,宴知淮讓等會拍賣時怎麼高調怎麼來,說這樣可以引起楊慧的注意。
但是剛剛看了一眼今晚的拍賣單,那后面跟著一長串零的高價簡直讓頭暈目眩,還沒開始拍呢,就已經到疼了!
不過這可是宴知淮待的任務,等會兒一定不能慫!
方緹正給自己加氣,忽然耳邊傳來一個悉又討厭的聲音,“方緹?”
回過頭。
一盛裝的宴紅娜站在不遠,眼睛正死死地瞪著。
儼然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方緹挑了挑眉,似笑非笑:“怎麼不喊三嬸了?是多日不見,咱們嬸侄的終究生疏了嗎?”
宴紅娜沒想到的臉皮這麼厚,角了,“方緹,你裝什麼裝?我跟你的賬還沒算完呢,在這里裝親近!像你這種出低賤的人,就算現在頂著宴三夫人的名號,你也注定囂張不了多久的!”
咬牙切齒的聲音引起周圍人的注意,跟一同出席的千金紛紛看向方緹。
“紅娜,就是那個宴三的太太嗎?”
“長得也不怎麼樣嘛!還以為能拿下宴三的人,至是天仙級別,沒想到就這?”
“不是聽說了嗎,人家是靠設計睡了宴三,才懷上孩子順利上位的,靠的又不是臉。”
面對這些人的冷嘲熱諷,鄭迥兒炸了,當場噴回去:“哇塞,我的天!你們今天出門是都不照鏡子的嗎?怎麼一個個臉這麼大?就你們這些癩蛤蟆似的的長相,路邊的豬八戒見了都要搖頭,就這也好意思挑剔方緹的長相?方緹就算是素,也甩你們這些丑八怪幾百條街好吧!”
鄭迥兒暴而直接的回懟,差點沒把這些千金氣得仰倒!
“你是哪里來的野丫頭,怎麼一點教養都沒有?”
“果然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今天算是見識了!”
方緹嗤笑一聲,看了一眼們簇擁在最中間的宴紅娜,“沒錯,什麼樣的人就有什麼樣的朋友,我今天也算是見識到了。只是紅娜啊,你的所作所為代表的可是整個宴家,可別讓一些所謂的朋友拉低了宴家的檔次,不然你平時最引以為傲的高人一等可就沒有了。”
宴紅娜:“……”
宴紅娜后的跟班立即怪氣道:“你得意什麼?只不過是憑著肚子里的孩子暫時上位罷了,就這還敢目中無人?等著瞧吧!等孩子生下來,看你還能不能繼續在宴家待下去!”
另一個跟班附和道:“我聽說宴三心里一直有一個白月,只是對方因為忙著自己事業,長期不住在景都,這才讓你鉆了空子。等人家回來,這宴家可就沒有你落腳的地兒了!”
方緹眸一,白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