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山垂頭喪氣地回到休息室。
艙隔音很好,所以謝政樓沒有聽見外面的話,他這會兒看起來有些張。
韓山把遲非晚的原話都復述了一遍。
謝政樓的眉眼一瞬沉寂下去。
“當初我是不是應該不顧忌那麼多,把從謝嘉樹那里搶過來,給足夠的安全,就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了?”
韓山也不知道怎麼回答。
他覺得他的老板用心良苦,很可憐。
他又覺得遲非晚說得也很有道理。
謝政樓起出去了。
遲非晚沒再繼續睡,正在和小雪玩兒。
“你開完會了?”遲非晚主問。
謝政樓愣了一愣,不確定地看了看周圍,想知道遲非晚在和誰說話。
“剛才不是韓山說你去開會了嗎,”遲非晚問,“又是騙我的?”
謝政樓趕說:“不是,這次沒有騙你。”
謝政樓有些局促地坐下。
遲非晚看著他的樣子,沒忍住笑出了聲。
“你、不生我的氣了?”謝政樓問。
“沒有生氣,”遲非晚說,“被喜歡的人傷害,我不生氣,只是那時候很難過,很傷心,所以一個人離開了京市,還拉黑了你。”
遲非晚如此坦,就證明已經把那時的事放下了。
而放下,也就說明不在乎了。
謝政樓的眉頭蹙起。
“對不起。”他說。
“不用對不起,我剛才和韓山也說過了,這件事沒有誰對誰錯,誰都不需要道歉,反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