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湛喊“乖乖”,語調像是人間親的呢喃,可眼神中卻沒有毫寵溺。
他眸底幽深,涌的只有近似瘋狂的。
姜明煙當然知道他喜歡什麼。
聞湛對,橫豎逃不過一個“”字。
即使姜明煙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對自己的興趣,畢竟上次除了接吻是主,其余時候大都是木頭一個。
連在床上,息聲都是刻意咬牙咽下的。
當然,也不排除是自己平淡的反應,讓這男人有了征服。
太子爺的心,是海底針。
猜是不可能猜的。
姜明煙收回思緒,閉上眼睛,深深吸了口氣,才又睜開。
想求聞湛放過,卻又打心里知道是癡心妄想。
說出來都顯得自不量力。
姜明煙干脆不再浪費口舌,抬手向子腰側的拉鏈,正要拉下,就瞧見男人勾了勾手指。
聞湛作恣意慵懶,招貓逗狗一般:“過來。”
姜明煙手指一頓,僵地抬起。
前面是已知的深淵。
可姜明煙別無他法,自己挖的坑,總要自己去填上。
十幾步的距離,姜明煙舉步維艱,走得異常緩慢。
好不容易到聞湛的辦公桌前,雙都開始打起來。
聞湛眉眼間攏著一層薄薄的笑,語調似是譏誚:“怎麼,還要我主?”
“……”
姜明煙別開視線,一鼓作氣坐到了男人上。
聞湛上有種很淡的雪松和椰香,香調偏暖,跟他本人的氣場并不符合,卻又詭異的沒有一違和。
姜明煙不看他,抬臉湊了上去。
兩就快相時,聞湛忽然住的下,迫使彈不得。
“姜明煙,”男人目沉冷,“跟我做.,很委屈你?”
他說話向來直白,饒是姜明煙有心理準備,還是被那兩個字沖擊到了。
眼皮狂跳,說:“當然委屈。”
委屈的不能再委屈。
如果聞湛是單也就算了,可——
姜明煙雙手抓著男人的領,低聲問:“你到底還做不做?”
“……”
倒像是急了。
溫香玉在懷,聞湛倒是還能把持得住,可姜明煙這話,就像是問他能不能行一樣。
是個男人都不能忍。
聞湛輕松抱起姜明煙,聲音輕輕,似溫哄:“別急,乖乖。”
……
好不容易熬到結束,姜明煙險些從辦公桌上摔下去。
酸的厲害。
姜明煙像剛從水里撈出來的,汗了一,剛剛的澡也算是白洗了。
姜明煙愣了愣,一時間沒了作。
聞湛顯然也注意到了,他長眉微蹙,方才的饜足幾乎消散地一干二凈,箍著姜明煙的腰把人抱到桌上,修長指尖在輕蹭了蹭:“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