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煙其實覺不到痛。
對自己的了如指掌，雖然這次的確比難一些，但也只是因為上次沒有這麼激烈。
聞湛今天仿佛了十年的狼，作狠得厲害。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姜明煙的錯覺，總覺得男人的語氣里摻雜了幾分不易察覺的張。
姜明煙沒往下想，反應過來，一把握住聞湛的手，輕聲說：“破了，沒事。”
“……”
聞湛沒說話，只抬眸看了眼。
剛才大多時間都是他在，力消耗的也多，男人短發被汗染了幾縷，這會兒隨意搭在額前，平添了幾分乖張的。
姜明煙收回視線，手去拿。
雖然，但手好歹能用上力。
等姜明煙把自己整理干凈穿好服后，已經是五分鐘后。
聞湛點了支煙，剛好到一半。
他視線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姜明煙，淡淡道：“什麼時候補的？”
“……”
有病是嗎！去補那個沒用的破？
在姜明煙看來，一張本代表不了什麼。
不，也沒什麼高低貴賤之分。
姜明煙脾氣算得上非常好了，但在聞湛跟前，總是控制不住地想要口吐芬芳。
這男人連常識都不懂，到底憑什麼會被保送B大啊！
憑實力考上B大的姜明煙覺得自己被侮辱了，攥拳，有些無語地扯了下：“聞總，您上過學嗎？”
聞湛挑眉，笑了：“上過。”
姜明煙正要翻白眼，就聽他接著說：“你。”
“……”
姜明煙低聲吐槽：“神經病。”
聞湛聽得清楚，他也不生氣，只揚起，別有深意地笑了下。
“乖乖，從你進來到現在，已經快一個小時了。”
“……”
這個時間，公司員工大都下班了。
但阮白可不一定。
聞湛的話倒是提醒了，姜明煙沒空再跟他battle，快速整理好領和擺，出門前，才又轉頭看向他：“聞總，為什麼這次才破，您應該反省一下自己。”
聞湛抬了抬下，示意接著說。
姜明煙：“是不是自己上次不太行。”
說完不等男人反應，直接推門走了出去。
門應聲關上。
聞湛目還落在那一，忽然嗤得一下笑出了聲。
很好。
非常好。
……
姜明煙出門時，阮白果然還沒走。
已經沒有了一開始松懈的狀態，從姜明煙進去十分鐘開始，就如坐針氈，開啟了防模式。
孤男寡共一室，時間還不斷，不想歪就怪了。
等人一出來，阮白立刻沖了過來，揚起胳膊就要往臉上招呼。
姜明煙反應地也快，連著后退幾步，裝作不小心一般撞到門上，手背到后，飛快擰下了門把手。
總裁辦的門，就這樣在兩人面前被打開了。
姜明煙目驚恐：“阮書，你這是干什麼？”
阮白手還來得及收，張了張，下意識向了里面的男人。
聞湛著齊整，面不虞：“怎麼了？”
姜明煙搖頭，說：“我不知道……”
聞湛看向阮白，角輕扯：“怎麼，阮家大小姐學會打人了？”
阮白其實很怵聞湛。
他心思太深，緒向來不外，但這會兒，顯然是有些生氣了。
現在最好識相點，乖乖地認錯道歉走人。
可阮白一想到姜明煙跟聞湛獨那麼久，就嫉妒地發瘋，咽不下那口氣，指著姜明煙，問：“阿湛，是不是勾引你了！”
聞湛角還彎著，眼神卻像淬了冰，冷得滲人。
“白，”他點了支煙，慢條斯理地咬在里，“別發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