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湛的眼神,冷得像是結了層冰。
姜明煙神智尚存幾分,雖然不多,但還是本能地察覺出不對來。
又用力掐了一把掌心后,眼神才算清明了些。
“聞總,你說什麼?”
是真的沒聽清。
聞湛卻懶得再重復,只慢條斯理解開襯的袖口,將袖子隨意往上一挽,“過來。”
姜明煙站著沒。
這個時候過去,能控制住自己才怪。
聞湛這會兒雖然穿著服,但落在姜明煙眼里,跟赤.也沒什麼區別。
姜明煙跟他睡過,知道他材很好。
閉了閉眼,難耐地雙都在打著,“我上樓時間有點久,我朋友……”
話音未落,男人抬腳近。
姜明煙想要后退,卻像是盯在了原地,本彈不得。
聞湛上染了煙酒味和香水味,但每個味道都不重,很奇妙地融合在一起,詭異地在摧毀著的神經。
姜明煙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他,幾乎不控制地抬起手,就在要到他時,腳下忽然一輕。
聞湛把抱起,大步走到沙發旁,放下后,他摘下食指上的指環,出張紙巾,優雅矜貴地將每手指干凈。
他長得實在好看。
姜明煙清醒時還能抗拒,但此刻在藥的催化下,止不住地開始咽口水。
更難了。
最后一弦驟然崩斷,姜明煙抬起手,向男人西裝上的皮帶。
聞湛像是知道要干什麼,一把握住的手,“沒套。”
“還是說,”男人把紙巾隨手扔進垃圾桶,“你想懷我的孩子?”
姜明煙歪著頭,像是不理解他在說什麼,只乖巧地任由他抓著,黑白分明的狐貍眼里升騰起層層水霧。
聞湛的房間里不是沒有出現過被下藥的人,大都不蔽,要多主有多主。
心好的時候,聞湛只是把們丟出去。
心不好的時候,他會把人丟到其他男人的床上。
他這人,本就跟善良二字不沾邊。
只是姜明煙——
聞湛將礙事的垃圾桶踢到一邊,坐到沙發上后,把人抱到上,手指沿著的窩,一路上了細膩的.。
……
姜明煙在事上有些冷淡。
即使是在藥的作用下,也是來得快,去得快。
完全褪去,姜明煙眼神已然恢復清明。
一睜眼,正瞥見還把抱在上的男人,正在細致地著手指。
聞湛生了雙很漂亮的手。
骨節分明,白皙,修長,手背上約可見青管。
姜明煙盯著這雙手,耳朵地燙起來了。
跟聞湛有過兩次。
正常做的話反倒不覺得臊,但像今天這樣,姜明煙只覺得別扭。
見姜明煙盯著自己,聞湛瞥了眼:“還想?”
姜明煙連忙搖頭。
想從聞湛上下來,肩膀卻被他按住。
就在這時,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接著,裴晉的聲音跟著傳進來:“姜姜?”
姜明煙咬了咬,心跳猛然快了許多。
差點就忘了,老爺子的壽宴還沒有結束。
而從進休息室,到現在,已經大半個小時。
姜明煙心臟狂跳,連掙扎的力氣都小了不。
按照正常來講,跟裴晉已經分手了,跟誰睡都是的自由。
但今天是老爺子生日,而且,男主角是聞湛。
姜明煙摒著呼吸,祈禱裴晉聽不到回應,盡快去別找。
可忘了,整層樓,除了這間休息室門關著,其余所有房間都是空無一人的。
裴晉擔心出事,敲門的力道更重了幾分:“姜姜,你在里面嗎?”
姜明煙抿了抿,本來想裝死不吭聲的。
但聞湛嫌他吵,把姜明煙放下后,起,把門打開。
“……四哥?”
聞湛眼神冷淡:“怎麼了?”
“你見到我朋友了嗎?”
京都無人不知,姜明煙是裴晉朋友。
聞湛角似是牽了下,他抬手,松了松襯領口,說:“沒有。”
男人領的口紅印,周沾染的士香水味,以及他抬手時,修長指尖上的水,無一不在昭示著剛剛發生了什麼。
聞湛這副模樣,裴晉反倒放下心了。
他點點頭,說:“那我再去其他地方找找。”
門關上了。
姜明煙正低頭看著掌心里的指環,銀的,樣式簡單,邊緣蹭上了幾道暗紅的痕跡。
看見聞湛過來,遞過去:“你的戒指。”
“嗯。”
“上面……是嗎?”
男人無所謂地哦了聲,頭一偏,“剛剛把阮崢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