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煙不是圣母,并不同阮崢。
只是聞湛為什麼會打阮崢,這是個謎。
姜明煙沒多想,對剛才裴晉的到來心有余悸,見男人戴好戒指,抿起,問:“聞總……你有火機嗎?”
“什麼?”
姜明煙重復:“打火機。”
聞湛煙不離手,這東西也該隨攜帶的才對。
果然,他皺起眉,雖然不知道的用意,還是從口袋里拿出個銀火機,丟到了茶幾上。
姜明煙道過謝,拿起手機,點著火,對著右手中指上的甲就燒了下去。
聞湛眉頭皺得更深了:“姜明煙!”
說著,手就要去搶姜明煙手中的火機。
姜明煙卻像是不怕燙也不怕疼,眼疾手快地轉了個。
火還沒滅,瞬間就把那只半長的甲燒得卷曲起來。
火苗燎過指腹,疼得額頭冒汗。
但姜明煙眼睛都沒眨一下。
聞湛看著這副不怕死的倔強模樣,聲音沉了幾分:“瘋了?”
姜明煙置若罔聞,淡淡地說:“我只喝過言禮哥的酒。”
但以對傅言禮的了解,藥不可能是他下的。
除了他,裴晉邊所有的好友,包括裴晉在,都有可能。
既然如此,裴晉肯定也是知道的。
藥效不會自己過,總要有個人來解。
不是靠男人,就是靠自己。
剛做了甲,這種條件下,卸掉也不現實,想要偽裝靠自己的樣子,只有這個辦法。
等燒得差不多了,姜明煙把打火機還給聞湛。
男人接過,在指尖轉了一圈:“怕被裴晉知道?”
不只是裴晉。
但凡被第三個人知道,都不是小事。
老爺子的壽宴,他倆這樣,像是來砸場子的。
姜明煙不想惹事生非,并沒有否認,只是反問道:“你不怕嗎?”
記得,裴家和聞家有不合作。
兩家老爺子更是多年戰友,關系非同尋常。
聞湛笑了聲。
他拿著打火機的那只手抬起,像是輕拍更像是,掌心在姜明煙掌大的臉上蹭了蹭。
男人作溫,語調卻甚是囂張。
他說:“我不怕。”
……
聞湛先一步下了樓。
姜明煙又在休息室里待了會兒,把自己收拾好后,才開門出去。
在樓梯口時,剛好見從樓上下來的裴晉。
他顯然是奔波了許久,額頭和鼻尖都有些汗,打了發膠的頭發也約有些凌,整個人看起來有些狼狽。
一見到姜明煙,他眼睛亮起來:“姜姜?”
不過很快,裴晉又皺起眉,問:“你剛剛去哪兒了?”
樓上樓下幾乎都被他翻了個遍。
姜明煙了眼睛,懨懨道:“太困了,不小心睡著了。”
確實像困極了。
裴晉昨晚跟睡得一間房,雖然一人睡床一人睡沙發,但也知道,姜明煙起得很早。
至比他要早。
加上忙碌了一天,疲憊也正常。
裴晉并未懷疑,在他看來,姜明煙肯跟他解釋,就是好事。
他攬過姜明煙的肩膀,“等會兒宴會就結束了,回家再好好睡。”
姜明煙角抿直,點了點頭。
兩人一同下樓。
大廳氣氛正熱鬧,陪姜明煙待了沒一會兒,裴晉就被朋友拉走了。
以前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只要朋友他,他就不會再為停留。
姜明煙已經習慣了,面平靜地看著男人的背影,良久,把視線收了回來。
另一邊。
裴晉剛被拉到角落,就有好友過來扯他領:“剛剛在樓上待了那麼久,又福了吧哥?”
裴晉聽得一臉懵:“什麼?”
“跟哥們兒還裝什麼啊?頭發都了!”
“爽不爽?”
裴晉皺起眉,察覺出不對了:“什麼意思?”
“明煙姐啊,”好友也是一臉蒙圈地了頭,“不是被下藥了嗎?”
“你剛剛,不是跟明煙姐……”
裴晉原本還算能看的臉,瞬間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