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煙差點真就聽他話解開了。
自認定力已經足夠強，做裴晉書那兩年，對示過好的男人很多，其中不乏優秀帥氣的鉆石王老五，拒絕起來，面都不帶改一下的。
可就在剛剛，姜明煙的手，居然真生疏地在皮帶扣上扯了下。
反應過來，姜明煙自己都嚇了一跳。
聞湛像是妖怪，能蠱人心。
姜明煙臉騰地一下就紅了，咬著牙，對上男人半笑不笑的眼神，還在給自己找補：“我、我喝醉了……”
“沒關系。”
聞湛卻以為的意思是喝醉了所以解不開皮帶，半低下頭，很耐心地握著手去解，“我教你。”
“……”
兩人顯然不在一個頻道。
眼看皮帶就要解開，姜明煙輕呼了聲：“我不要！”
姜明煙子溫，反抗和拒絕也都是的，所以會讓人誤以為好欺負。
聞湛倒沒這樣想過。
因為下一秒，聽到姜明煙低聲說：“聞湛，你想絕后嗎？”
“……”
姜明煙臉紅紅的，眼神卻異常倔強。
聞湛看著，半晌，忽然低低笑出了聲：“乖乖，你是真大膽。”
“……”
到姜明煙不說話了。
如果不被急了，很會上頭發作。
換做平時，聞湛想要，也沒什麼拒絕的權利。
但今天，他跟明佳不清不楚的，姜明煙甚至不知道，在下樓這段時間，這兩人有沒有發生易。
畢竟十幾分鐘，也足夠了。
姜明煙完全無法接。
但上頭快，下頭也快。
僅僅幾秒，姜明煙就后悔了。
兩人都不再說話，車里一瞬間就安靜下來。
姜明煙不確定聞湛生沒生氣，但被人威脅命子，估計誰都高興不起來。
這個時候，骨氣了最沒用的東西。
姜明煙嚨輕吞，說：“……對不起。”
看吧，這就是這個社會。
無論占不占理，錢權面前，都一樣要低頭。
雖然這歉道的，實在沒什麼誠意。
不過聞湛還是很用，他角還掛著笑，語調揚起，十分愉悅地輕嘖了聲：“我的乖乖還會道歉呢。”
“……”
怪氣的，但姜明煙卻松了口氣。
聞湛松開的手，問：“檢查完了？”
姜明煙：“……”
本就沒想檢查！
聞湛也不管想不想，抬手，撥開到前的長發，說：“該我檢查了。”
姜明煙捂住領，眼眶撐大：“檢查什麼？”
“檢查……”
聞湛眸深了深，“你跟傅言禮。”
姜明煙忽然有種被人監視的恐慌，“你為什麼會知道……”
聞湛挑眉，笑了：“因為，會所是我的。”
他說得輕巧。
但落在姜明煙耳中，恐怕不止會所，整個京都都是他的。
聞湛長指勾著他微卷的長發，“手松開。”
“我跟言禮哥什麼都沒有。”
“是麼？”
當然是！
姜明煙有些無語：“那麼多人，他能做什麼？”
傅言禮是個紳士有禮的人，又不像他——
可當事人毫聽不出的言外之意。
男人冷笑著反問：“人多就不能做了？”
姜明煙想。
聞湛果然是個，徹徹底底的變態。
姜明煙想轉過頭，悄悄翻個白眼，下卻被住彈不得。
男人把扯進懷里，毫不給息的機會，兀自低頭吻了下來。
姜明煙反應過來，下意識抓了領口。
聞湛今天吻得急，沒有鋪墊，長驅直。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姜明煙被吻得呼吸不暢，男人的才移開，向的脖頸。
姜明煙忙手隔開，“我明天還要去公司。”
“哦。”
男人聲音淡淡，就在姜明煙以為，他大發善心準備放棄的時候，領忽然被一把扯開。
姜明煙今天穿得雪紡衫，扣子甭開幾顆，出大片雪白的。
聞湛埋著頭，聲線含糊：“沒關系。”
“……”
姜明煙干脆躺平了。
聞湛這會兒心應該還不錯，有些問題平時不好多問，但他高興時倒是可以。
姜明煙輕輕著氣，問：“你跟明佳……”
“不。”
姜明煙皺眉：“那你——”
話音未落，頭頂上方忽然傳來有人輕扣車窗的“咚咚”聲，
姜明煙嗓子一，要從聞湛上起來，卻又被按住。
聞湛瞥一眼車窗外面，從后座撈起件西裝外套，把姜明煙遮了個嚴嚴實實后，才降了窗。
弱人的聲響起：“學長……你可以順路帶一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