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細的，的。
像羽，輕而易舉撥著他。
聞湛的自制力，在姜明煙面前就像個笑話。
他攥了方向盤，嚨滾幾下，“地址發我。”
簡聞語驚恐道：“哥，你旁邊有人？”
“你不是喜歡明煙姐嗎！”
“你你你……”
簡聞語想說“你這個花心大蘿卜”，可聞湛畢竟是親哥，“你”了半天，也只憋出來一句：“你怎麼可以這樣對明煙姐！”
此時此刻，簡聞語的明煙姐又往他跟前湊了湊，“不會是你朋友吧？”
姜明煙是故意的，聞湛聽出來了。
顯然還把簡聞語當他朋友，試圖用這種方式，讓簡聞語給他施加力，然后好全而退。
想得倒。
送到邊的，聞湛怎麼可能不吃。
他把座椅后調了幾寸，摟著姜明煙的腰，把人按到懷里，“別廢話。”
簡聞語：“？”
這個渣男！
要不是有要事，高低要對他口誅筆伐一番。
簡聞語怒氣沖沖地說了地址。
眼看那邊有要掛電話的跡象，姜明煙嗲著聲道：“聞總，你朋友好像生氣了……”
姜明煙快要夾不住了。
祈禱簡聞語趕發個脾氣，把聞湛走，還在自顧自煽風點火：“還是說，不是你朋友呀？”
簡聞語要氣炸了。
姜明煙離聞湛實在近，說話時幾乎是湊到他手機旁邊的，每個字眼，每個呼吸都無比清楚。
哪里來的野人！
簡聞語握著拳，勢必要提姜明煙把人趕走，憤怒地說：“沒錯，我就是聞湛的朋友！”
“你是誰？為什麼會在他邊？”
“聞湛！你快點兒過來！還要去接姐姐姐夫呢！”
簡聞語說完，咬牙切齒地掛了電話。
一聽到嘟嘟聲，姜明煙立刻恢復本，淡了聲：“聞總，你朋友催你呢。”
聞湛聽得想笑。
他確實很想跟姜明煙嘗試遍任何地方，但今天，實在不太湊巧。
聞湛在角輕輕親了下，傾把人放回了副駕：“下去吧。”
門鎖打開。
姜明煙開了門，要下車前，突然轉過頭，問：“聞總，你知道我跟裴晉，為什麼會變現在這樣嗎？”
男人聞言，眉梢很細微地抬了下。
姜明煙彎，說：“因為我們第二年，他跟明佳睡了。”
姜明煙覺得，自己現在像個背后嚼舌的綠茶。
但是沒辦法。
必須要在明佳對聞湛下手前，先把那些破爛事兒全抖出來——
敗壞的名聲，讓沒辦法翻。
不然哪天明佳真在聞湛這兒功上了位，那別想有一天的好日子過。
聞湛面上沒太大表，更像是為了配合，才漫不經心地問了句：“是麼？”
姜明煙抿，說：“真的。”
聞湛并不回應，只替開了車門，“早些睡。”
等人下了車，聞湛才意味不明地扯起。
明佳跟裴晉睡過……他當然知道。
……
簡聞語的車被4S店拖走了。
聞湛只能開車，同一起去接人。
除去他，四大一小，車寬敞，倒也綽綽有余。
梁羨趴在主駕的椅背上，扯著聞湛的袖子問：“舅舅，你服怎麼壞了呀？”
聞湛：“質量差。”
“舅舅，我把爺爺服給你吧？爺爺的服質量可好啦，從我出生就在穿，到現在都沒壞呢！”
他大聲謀，毫不顧自己爺爺還在場。
梁老哭笑不得，“你這小鬼頭！”
“哇，爺爺，你總算笑了，我看你都不高興好幾天了！”
梁老搖搖頭，“爺爺沒有不高興。”
“那你整天對著手機苦瓜臉干什麼呀？”梁羨小小的腦袋，沒辦法想通。
“因為爺爺在等消息。”梁老抱過梁羨放在上，嘆了口氣。
聞湛隨口問：“誰的消息？”
“誒……一個學生。”
……
凌晨一點，阮家。
阮白等了整晚，終于等到了阮崢。
阮崢前些天得罪了聞湛，這周的合作對象都跟著棘手了許多，應酬沒完沒了，每天都是醉醺醺地半夜回來。
正要回房，阮白住了他：“哥！”
“我想跟阿湛……”
阮白紅著臉，急切地拉著阮崢，“哥，你幫幫我……我只有你了！”
阮崢酒勁兒全醒了，他拂開妹妹的手，低聲怒斥道：“你瘋了？聞湛都那樣對你了你還——”
“哥！”阮白瞪著圓圓的杏眼，滿臉的不甘和篤定：“那是因為他沒有睡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