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這才是本來的樣子。
紀秉秉沒發現，自己的角也隨著面前的人彎了彎。
許悅卿看著他，突然冒出個念頭來。
“紀先生，為了表示謝，中午我請你吃飯吧。”
“研究院旁邊有一家粵菜館，味道特別好。”
說完就有點后悔了。
紀秉謙點頭。
“好。”
兩人并肩朝著大會堂的出口走去，一路上，不斷有人沖著許悅卿投來好奇的目。
這本就是一條不長的路，卻因為不斷被人攔下，而走得漫長。
“月亮老師！我也是你的小，我能跟你合個照嗎？”一個抱著電腦的男生，漲紅著臉沖了過來，話都說不利索。
被人老師，許悅卿還有些不習慣。
側頭看了一眼旁的紀秉謙。
詢問的意味，不言而喻。
紀秉謙沒什麼表，只是輕輕點了下頭，示意自便。
許悅卿這才笑著對那個男生說：“當然可以。”
剛拍完一張，立刻又有一個戴著眼鏡的生竄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支筆和一個本子，激得快要哭了。
“月亮老師！你能給我簽個名嗎？我是大四的畢業生，這畢業論文快把我折磨瘋了，我想要是有了你的簽名，我一定會如考神附，順利通過的！”
這話把許悅卿給逗笑了，接過本子，一邊簽名一邊說：“我可沒有那麼厲害，不過，還是祝福你，畢業順利。”
簽完名，又合了照，許悅卿才回到紀秉謙邊，有些不好意思。
“我們走吧。”
紀秉謙看著，眼神里帶著幾分調侃。
“月亮老師，小多。”
許悅卿的臉頰有點熱，剛想謙虛兩句，就看見剛才那個要簽名的生又折返回來，一臉八卦地在他們兩人之間來回打量。
生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好奇地問了一句。
“月亮老師，這位先生是你的男朋友嗎？”
許悅卿臉上的笑容，頓住了下。
男朋友？
他們算嗎？
當然不算。
那丈夫？也不算。
頂多就是資助人。
但許悅卿也沒打算多解釋。
剛想換個話題，旁的男人忽然了。
紀秉謙低沉的嗓音含著笑。
“我也是月亮老師的。”
許悅卿抬頭看他。
而那個生，在聽到這句話后，眼睛瞬間亮得像兩千瓦的燈泡，臉上八卦的笑容更是藏都藏不住。
“這位先生！”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語氣激，“你一定是在追我們的月亮老師，還沒追到吧？”
這話一出，許悅悅卿覺自己的臉頰，瞬間燙得能煎蛋了。
“但我支持你的！”生沖著紀秉謙比了個大拇指，隨即又低了聲音，神神地湊近了些。
“因為我覺得你們倆特別般配，而且剛剛我也看到了，你看月亮老師時，眼里是有的。”
眼里有？
許悅卿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輕輕撞了一下。
又一次看向紀秉謙。
男人依舊面沉靜，看不出毫緒。
那生卻完全沒察覺到氣氛的微妙，自顧自地繼續給紀秉謙打氣。
“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表現。這位先生，我們月亮老師可是很優秀的喲，不僅人長得漂亮，還是天才！你加油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