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紀秉謙當街為伴出頭,與前男友上演奪妻大戰!”
是想想那些標題,許悅卿就覺得一陣窒息。
不能讓紀秉謙因為自己而上熱搜。
這個念頭一起。
許悅卿一把抓住紀秉謙的手腕,轉就走。
“我們換一家吃吧。”
話音剛落,紀秉謙停了下來。
許悅卿也跟著停下腳步,不解的回頭。
男人的形很高,逆著。
只聽見他問,聲音很平。
“不是要吃飯嗎?”
許悅卿下意識地朝那條長隊瞥了一眼,那些八卦的視線像芒刺一樣扎在背上。
把聲音得更低,解釋道。
“剛剛江澈瑾那麼一鬧,大家肯定都看見了,我怕再待下去,被有心人拍了視頻傳出去,對你影響不好。”
紀秉謙看著,忽然問了句。
“你是在擔心我?”
許悅卿誠實地點頭。
“紀先生,你的份和我不一樣。”
紀秉謙聽完,只是溫地看著。
“和我在一起,不用有這麼多顧慮。”
他接著,又一字一句,清晰地傳進的耳朵里。
“把我當平常人對待就好。”
平常人?
許悅卿面上沒什麼表,心里卻搖頭。
紀氏的總裁,京市的頂級名流,跺跺腳整個行業都要抖三抖的人。
這樣的人,怎麼可能是平常人?
下一秒,手腕上的力道一變。
換是紀秉謙拉著,轉了個,又朝著那條長長的隊伍走了回去。
“既然你說這家味道好,”他的聲音裹著笑,“那我們就留在這里。”
烈日炎炎,排隊的人群不減反增。
許悅卿看著那不到頭的隊伍,又看了看紀秉謙額頭的細汗。
猶豫了下,斟酌著又出聲:“紀先生,這麼熱的天,你……”
讓他這樣的人,在這里陪著排一個多小時的隊,許悅卿有點站立不安。
“排隊而已,”可紀秉謙卻語氣輕松,反而還安:“沒什麼,稍微等一等就好。”
許悅卿心里咯噔一下,有些發愣。
突然想起了江澈瑾。
以前和江澈瑾也來過這家店,那時候隊伍比現在短得多。
可就是排了不到五分鐘,江澈瑾就煩了,拽著的手腕往外走,臉拉得老長,語氣里全是淬了冰的嫌棄。
“你是死鬼投胎嗎?非要吃這家?”
“排這麼長的隊就吃這麼點破飯?有病吧你!”
那些刻薄的話,像釘子一樣,過了這麼久,想起來還扎得人生疼。
許悅卿忍不住抬眼。
紀秉謙就那麼安靜地站著,姿拔,沒有半點不耐煩。
原來,同樣是含著金湯匙出生的人,養出來的品,真的可以天差地別。
江澈瑾是那種被寵壞了的、只知道索取和傷害的巨嬰。
而紀秉謙……
“你以前經常來這吃?”
紀秉謙的聲音忽然在頭頂響起,打斷了的思緒。
許悅卿收回目,點頭。
“這里離研究院近,味道也好,所以大家做完實驗,就會過來聚一聚。”
話說完,才后知后覺地到不對勁。
順著那溫熱的垂下頭。
這才發現,紀秉謙的手,還牢牢地牽著的。
掌心相,他的溫度過皮傳過來,燙得指尖都蜷了一下。
這麼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