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未落,已經半拖半拽地拉著蘇可兒往里邊走。
紀秉謙跟在們后,長一邁,就走到了前面,對迎上來的經理說了一句。
“要個安靜點的包廂。”
經理點頭哈腰地在前面引路,蘇可兒被許悅卿拽著,腦子里還是一團漿糊,視線卻不控制地在那男人拔如松的背影上來去。
進了包廂,紅木圓桌,雕花木椅。
氣氛一時有些凝滯。
蘇可兒終于掙開許悅卿的手,一屁坐在椅子上,雙臂抱在前,擺出一副今天你不說清楚誰也別想走的架勢。
紀秉謙倒是自然得很,姿態閑適地給們一人倒了杯茶,然后就坐在主位上,安靜地看著許悅卿。
許悅卿被他倆一左一右看得頭皮發麻。
清了清嗓子,端起茶杯潤了潤干得快要冒煙的嚨,終于開口。
“可兒,我過兩天,打算結婚了。”
咣當。
蘇可兒手里的茶杯重重磕在桌面上,茶水濺出來。
的眼睛瞪得像銅鈴,死死盯著許悅卿,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里出來的。
“你說什麼?”
“你要跟誰結婚?”
許悅卿沒說話,只是抬起眼,看向了旁邊那個氣定神閑的男人。
那個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補充道。
“我們打算過兩天就去領證了。”
OMG!
蘇可兒腦子里只剩下這一個詞在瘋狂刷屏。
覺得自己不是在做夢,就是已經瘋了。
許悅卿和紀秉謙?
領證結婚?
這是開什麼國際玩笑?!
知道紀秉謙是許悅卿大學四年的資助人,可什麼時候這慈善都做到民政局去了?
這簡直比今天出門踩到狗屎然后發現狗屎是金子做的還要荒謬!
一邪火蹭地一下就沖上了蘇可兒的天靈蓋。
猛地出手,飛快地了一下許悅卿的額頭。
“你也沒發燒啊!”
確認溫正常后,那雙噴火的眼睛又猛地轉向紀秉謙,可話卻是對著許悅卿吼的。
“許悅卿你是不是昏了頭了?你難道不知道他是誰嗎?他是江澈瑾的小舅舅!”
“你跟他領證?這算什麼事?你這是要上趕著給江澈瑾當小舅媽嗎?”
蘇可兒的反應,每一個字,每一種表,都準地落在許悅卿的預料之。
不管換了誰,乍一聽見這種匪夷所思的事,都會是這樣的反應。
畢竟,連自己都覺得,這像是一場夢。
許悅卿出手,輕輕覆在蘇可兒的手背上,聲音低低的。
“可兒,我和江澈瑾已經分干凈了。”
言簡意賅,用最快的速度,把江澈瑾如何為了許瓔珞,把當報復工的事,以及母親病重急需用錢的窘境,都說了一遍。
的敘述里沒有太多緒,像是在說別人的故事。
最后,頓了頓。
“在我最難的時候,是紀先生幫了我。”
說完,像卸下了千斤重擔,整個人都松下來。
許悅卿抬起頭,迎著蘇可兒那復雜到極點的目,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
“可兒,我知道你肯定會說我傻,罵我瘋了。”
“但是我不后悔。”
轉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