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蓁蓁手的作沒停,腦子也沒停。
媽媽呀,兒發達了!
沒想到,這輩子還有這種福利!
也真沒想到,傅知易看著翩翩公子一般,竟然是穿顯瘦,顯的那一款。
不釋手的最后了一把,路蓁蓁決定收手。
那手才收回一半,傅知易的聲音就在耳畔響起:“四怎麼不了?是夠了嗎?”
還沉迷在手中的路蓁蓁快過了腦子:“怎麼會夠呢?一輩子都不夠,啊——”
說到一半,路蓁蓁猛然清醒,抬頭,對上傅知易戲謔的眼神,頓時傻了眼。
驚呼一聲,就拼命往后頭。
里結結的道歉:“四爺,對,對不起!我,我不該的!我錯了!你大人大量原諒我一時腦子進水,手筋了……”
傅知易見路蓁蓁對他如避蛇蝎的樣子,眼中閃過一抹不悅。
眼見路蓁蓁再退,就要撞到床沿上了。
一手,就把路蓁蓁給拉了回來,抱了個滿懷:“小心撞到——”
心急之下,這力道大了些,路蓁蓁又不防,一下子就滾到了傅知易的懷里,撞到了他的膛上。
兩人都發出一聲悶哼。
路蓁蓁是疼的!
傅知易也是疼的!
兩人一時都沒說話,一個忙著鼻子,一個忙著口。
等到那陣疼緩過來一點后,兩人對視了一眼,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都不由自主的撲哧笑出聲來。
傅知易了路蓁蓁的頭發,心中暗嘆了口氣,罷了罷了,蓁蓁還小呢。
再等些日子也不要。
反正已經是自己的夫人了,慢慢來,他有得是耐心。
路蓁蓁本來尷尬的恨不得尋條地鉆進去的,被老板發現自己趁著他睡覺擾他,這是多麼社死的時刻啊。
可現在,那幾分恥之心,被這一笑,也散得差不多了。
傅知易先松開摟著路蓁蓁的胳膊,坐起來,拉了拉半敞開的襟。
一邊還扭頭意味深長的看了路蓁蓁一眼。
雖然沒說話,可又什麼都說了。
路蓁蓁兩頰發燒,那什麼,也不知道,自己睡著了是這麼的生猛啊!
嗨!那什麼,反正只要自己不尷尬,就尷尬不了自己。
路蓁蓁強作鎮定的清了清嗓子,努力甩鍋:“四爺,如果我說我昨晚喝多了,什麼都不記得了,你信嗎?”
傅知易靜靜的看了一眼,在路蓁蓁幾乎要撐不住就要哭著喊爸爸我做錯了的時候,輕飄飄的來了一句:“既然四這麼說了,我自然相信的。”
我信你個鬼!路蓁蓁心里腹誹!
你看看你那個樣子,是相信的樣子嗎?
不過傅知易既然這麼說了,也算是給了一個臺階。
路蓁蓁也就當傅知易相信了。
面不改心不跳的繼續甩鍋:“四爺能信那我就放心了!都說喝酒誤事,誠不欺我啊!我要戒酒!以后再也不喝了!”
傅知易穿服的手一頓:“是嗎?我還打算去盛月樓給你買一壇上好的玉泉酒,看來不用了——”
路蓁蓁一聽,立刻就糾結起來,想了想,厚著臉皮的問:“那,那玉泉酒好喝嗎?”
傅知易角一翹,不不慢的系著服:“盛月樓最有名就是他家的玉泉酒,尤其是最上等的玉泉酒,一壇子總共就兩斤,就要五十兩銀子。”
“他家是祖傳的方,已經傳承了數百年了。一年這上等的玉泉酒,也不過就產幾十斤罷了。”
“既然你不喝了,我就——”
“四爺!”路蓁蓁一著急,將手搭在了傅知易的系服的手上:“那什麼,就算我不喝,也,也沒必要不買是吧!先買回來,就算我不喝,說不定太太喝呢,是吧?”
一雙眼睛可憐的看著傅知易。
傅知易心里一時的,手也的。
沒忍住,了一把路蓁蓁的腮,淡笑起:“四說的是!就算四不喝,買回來先放著!說不定哪日四來了興致,嘗嘗味道也是那玉泉酒的福氣。”
“對對對!”路蓁蓁瘋狂點頭贊同。
傅知易笑出聲來:“那好四放心,今兒個我就讓大滿去買!一定要讓四聞聞味道才是。”
說完,就掀開簾子出去,讓人端水來洗漱。
路蓁蓁楞了一回,才發現傅知易是故意逗的。
氣得拍了一下床板,可惡!被看笑話了!
因為是在莊子上,路蓁蓁的服都換了細棉布,頭上也只梳了一個簡單的發髻,了兩不起眼的金珠簪子。
早飯除了路蓁蓁和傅知易陪著蘭氏,胡氏們都是在自己房里用的餐。
吃完早飯,傅知易到前頭去。
早在幾年前,這莊子上的事,基本都是傅知易在替蘭氏管著了。
這次來,他自然也要看一看賬目,再看看莊子上莊稼的況,間或還要去莊子里走一走,和佃戶們說說話,了解一下況。
這都是素日里傅知易做習慣了的,代了一聲就要走。
路蓁蓁這才想起了正事:“四爺,我當初有一房陪房,求了太太送到這個莊子上來,跟著學怎麼管理莊子的。如今也不知道學得怎麼樣了。”
傅知易聞弦知意,:“那你何時有空見一見他們?”
路蓁蓁正要說話,倫哥兒和玥姐兒幾個從后頭跑了過來,后面一大群娘和丫頭跟著,烏的站滿了院子。
“四嬸嬸,四嬸嬸,今天還去抓小魚和小螃蟹嗎?”
這是小吃貨倫哥兒,睡了一覺起來,還對昨晚的小魚和小螃蟹念念不忘。
維哥兒也跟在后頭:“四嬸嬸,昨天的螺螄,什麼時候能吃了?”
看出來了,這也是小吃貨。
玥姐兒幾個到底是孩子,斯文一些,雖然沒說話,可眼神里頭的是掩飾不住的。
路蓁蓁捂頭嘆氣,只是兩道最普通不過的吃食,就讓侯府這些金貴的寶貴疙瘩們,跟自來了。
要知道,嫁過來這幾個月,雖然每日請安也能見到這些孩子,也不過是請個安的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