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都像周清裴這樣,‘不小心’傷了人,鬧一鬧就過去了。
那豈不是要套了?
商導的聲音一沉,直接發了話:“周老師,你還是先起來吧,無理取鬧也要有一個限度。這次,確實是你的助理做錯事在先,如果你真的心疼,那就給找一個合適的工作。看樣子,是不適合做你的跟組助理了。”
連商導都發了話,周清裴要是再哭訴,就真的了無理取鬧。
慘白著一張臉,有些幽怨地瞪了一眼沈霆驍。
怎麼的手段,屢次都在沈霆驍這里失效?
沈睿璋從后面將周清裴攙扶起來,把拉懷里,低聲道:“你放心,我會安排好你的助理的。”
“嗯。”周清裴咬著,因為太過用力,下幾乎被咬出了來。
姜蘊舟只覺得渾舒暢,也懶得在這里廢話,轉頭對商導說:“我想過去看看邵姝。”
“去吧。”發生這種事,商導認為自己還是有責任的,“你告訴,不急,養好了再來。等晚點我收工之后,也會去看的。”
姜蘊舟點了點頭,便著急的往外走,要趕去醫院。
邵姝早就在商導的安排之下,被人送到了醫院去。
可一路走到了停車場,看見了自己的車,拿鑰匙要開車門的時候,忽然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鑰匙不見了。
遍了全上下,都沒有找到鑰匙。
“找這個?”沈霆驍的聲音從后傳來。
轉過去,就看見他長玉立的站在那兒,手里拎著一串鑰匙,臉上的表略微有些戲謔。
像是站在哪兒很久了的模樣。
姜蘊舟無語:“謝謝。”
上前要去拿鑰匙,沈霆驍卻將手收了回去:“說謝謝。”
姜蘊舟一愣,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如果這次沒有沈霆驍幫自己,不會這麼輕易的得到自己想要的理結果。
“謝謝。”說的真誠。
沈霆驍卻瞇了一下眼。
“把鑰匙給我吧。”姜蘊舟手問他要鑰匙。
“走吧,我送你去醫院。”沈霆驍并沒有將鑰匙給,而是把雙手都放進了風的口袋里,著姜蘊舟的肩膀過去了。
姜蘊舟怔愣了一會兒,轉過來,跟上去:“其實你不用跟著我去的,我自己可以開車去。”
“廢話太多了。”沈霆驍已經打開車門,坐在了駕駛室。
姜蘊舟見狀,也只能妥協,上了副駕駛的位置,口號安全帶,轉頭,再次十分認真地說:“沈爺,這次真的很謝謝你。如果不是你在場的話,我可能就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論無理取鬧和綠茶,確實是不如周清裴。
以前也是每次都在這方面吃虧。
沈霆驍雙手握著方向盤,微微側頭,挑眉看:“實在不知道怎麼謝,不如以相許。”
‘……’
“這個冷笑話一點不好笑。”姜蘊舟尷尬地笑了一下。
本以為沈霆驍會回懟回來,可的這句話落下,車卻陷了一陣古怪的詭異安靜之中。
莫名的,姜蘊舟的心倏然跳了一下。
“沈爺,你該不會是說認真的吧?”姜蘊舟的心臟倏然發。
這句話問出去,就后悔了。
且不說沈霆驍看起來就是個冷冰冰的冰塊,本就不可能對有什麼想法。
就算真的有,恐怕也未必是真心。
再說了,這話讓沈霆驍怎麼回答?
回答是,自己被嚇跑了怎麼辦?
回答不是,好像沒什麼影響。
“怎麼,嫁給我,難道不好?”沈霆驍的回答卻讓姜蘊舟有點傻眼。
相當自了。
得,白張了。
姜蘊舟放松了下來,但心底卻微末的有些發空,忽視掉這奇怪的覺,對他說:“門當戶對,嫁給你才是好事。我和沈爺嘛,門不當戶不對的,沒那個緣分。我呀,就安安心心的做我的升斗小民就行。”
“升斗小民……”沈霆驍含糊著將這幾個字重復了幾遍。
莫名的聽著姜蘊舟耳熱,有一種被他含在齒間挑弄了一番似得。
怎麼會有人連說幾個普通的字,都這麼有覺?
姜蘊舟不敢再和他說話,報了個醫院的地址,便閉著眼睛假寐,一路上沒有再開口。
到了醫院,自然假裝醒過來。
一路暢通無阻的進了病房。
就見邵姝坐在病床上,的臉還有點白,但傷口已經被包扎好了,整個人的神狀態看起來還算不錯。
“姜姐,你怎麼來了?”邵姝從床上下來。
姜蘊舟立刻走過去,把給按了回去,然后彎腰俯,認認真真地查看了一眼的傷勢:“剛剛在劇組的時候,太混了,我都沒來得及認真查看一下你的傷口,深不深?”
“不是很深。”邵姝捂著脖子說,“剛剛醫生和我說了,如果照顧得當的話,不會留疤的,你就放心吧。”
姜蘊舟這才松了一口氣:“嚇死我了,幸好今天桑白讓我過去了。”
“是。”邵姝自己說起來也有點心有余悸的。
“你放心吧,那個辦砸了事的助理,已經被開除了,不會再出現在劇組了。”姜蘊舟抬手了一把的頭發,“等你再養養,就可以回去拍戲了。商導說了,晚點他也要來看你。”
邵姝著:“給你添了不麻煩。”
“這算哪門子的麻煩?”姜蘊舟了一下的小臉蛋,“這是有人算計你呢,下次別這麼傻了,該討回來就討回來!”
“周清裴沒過分為難你吧?”邵姝又有點擔心地問。
姜蘊舟輕笑一聲:“有沈爺在,就算是想要吃了我都不可能。”
邵姝其實早就已經看見沈霆驍了,不過他站在門口沒進來,也不好意思打招呼,有點怕他。
拉著姜蘊舟的手,問:“那我是不是也應該和沈爺道一聲謝?”
姜蘊舟看了一眼立在門邊,冷著臉的沈霆驍,有低頭看了一眼顯得可憐的邵姝,想了想說:“我幫你說吧。”
在數這里沒耽誤太長時間,把帶來的禮放下。
從病房里出來,和沈霆驍并肩走著:“邵姝讓我謝謝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