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丫頭!”荀遠志震驚了。
簡心向一行人解釋了原委后,人群中有些人便面尷尬了。
笙城藝高的邱校長年輕的時候家里很窮,他曾經作為主家接濟過他。
邱校長如今出人頭地了,了一校之長,對荀先生也十分恩戴德,這不,一聽說荀先生到了笙城的消息,立馬代下面的人做一場歡迎儀式,并邀請荀先生來學校做客,甚至不惜得罪包下育館的金主。
誰知卻大水沖了龍王廟,把荀先生的徒弟給得罪了。
他厲聲把薛校長喊了出來。
“怎麼回事?場地人家原來就已經定下了的,甚至里面的設備平臺都是人家的,你怎麼還想白嫖人家的東西呢?趕把位置讓出來,我們去大禮堂辦也是一樣的。”
薛校長也覺得自己倒霉極了。
明明育館的事是邱校長吩咐他這麼干的,沒想到出了岔子又變自己背鍋。
看了一圈站在荀先生后的高管,他深深地為自己以后在教育局的前途到憂慮。
那些為薛校長充當打手幫兇的男生們都默默地松開了自己攥住對方領的手,低著頭消無聲息地站到了人群的后方,打算伺機溜。
“你們都站住。”
簡心出聲道。
“弄壞了我們的東西,沒輕沒重打傷了我們的人,就想當沒事人一樣走了嗎?”
學生們聞言,背上的汗都流下來了。
邱校長看了看荀先生的臉,忙也上前道:“對,對,你們這些孩子,一天天的真不人省心,快過來跟人家道歉。”
見孩子們都乖乖地過來道了歉,節目組的員們心氣兒倒也順了下來。
畢竟也都還是未年的孩子,他們這些當大人的也不好跟他們多計較。
但是服裝道的損失,該索賠的還是要索賠的,邱校長忙表示這些損失都由學校來承擔。
簡心點點頭,攙著荀先生說:“師父,既然邱校長也是一片心意,臨時安排同學們準備的歡迎活,您去看看?”
荀先生白眉一豎,嗔道:“你有要事,就先做。這歡迎會我看不看的能有什麼差別?這大半輩子我都在跟文藝節目打道,讓我看歡迎會,是讓我去當評委呢還是去挑刺呢。”
荀先生最后一句話突然讓簡心的心一。
對啊,要是師父愿意當《舞時》的主席老師,那不就正合適嗎?
不過想歸想,畢竟師父已經多年不出山,倒也不好意思讓師父這麼勞累辛苦。
卻沒想到一旁的小鹿與想到了一,卻沒簡心那麼多顧慮,直接開口天真地邀請道:“荀先生,您要是能參加我們的節目就好了。”
簡心責備地看了一眼,荀先生卻來了興致。
“哦?心丫頭,你這節目都開拍了,人還沒找齊呢?”
就好像在老師面前出了一份不完的作業,簡心多覺有些尷尬,卻也老老實實地回答。
“有個競爭對手故意找事,撬走了幾個人。”
荀先生冷哼了一聲,他原本就是個護短的子,這便直接道:“你這瞎想的病又犯了是吧,我是你的師父,遇到了這種事,你不直接找我,還想找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