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兩個,都讓極為不滿。
宋明玉連忙安:“干媽你別生氣了,你越是這樣,哥只會對你越來越疏離。”
“那我怎麼辦?眼睜睜看著蘇琳月生個帶基因的野孩子出來?還眼睜睜看著黎愿分走我們裴家的財產嗎?”
“明玉,你這次回國就是來幫我的,所以你得為干媽想想辦法。”
宋明玉想當然地挽住的手:
“當然了干媽,以前我看黎愿和你相得還不錯,有些話我就不愿意說。”
“但實際上我是很不喜歡的,像哥這樣的條件,要什麼人沒有,但你看看黎愿,要不是那十幾年的,哪有機會跟哥結婚?”
“只是黎家的養,現在黎家還破產了,本就配不上哥!更何況還生不出孩子來,這樣的人留著做什麼?”
顧明珍越想越覺得說得在理:“所以說啊,但你哥他看不清,他太重了,這才被黎愿拿。”
“所以說啊,只有讓哥自己死心,這事才好辦。”
“讓他死心?你沒看他這樣子嗎,還能怎麼讓他死心!”
宋明玉拍了拍的肩膀,聲安道:
“干媽你想想,哪個男人能接得了自己心的人,心里還有別的男人?”
“更別說哥這麼驕傲的人了,所以只要清楚這一點,我們就有辦法。”
顧明珍聽聞這話,臉這才好看了一點,拍了拍的手:
“明玉,要不是當初瑾行一心著黎愿,你早就是我兒媳婦了。想當年你媽媽生你的時候,就和我訂了娃娃親呢。”
宋明玉微微一笑,連忙表示:“都已經是過去的事了,干媽你還提它做什麼呀。”
“更何況哥他那麼喜歡黎愿,誰也不進的,我也不想強扭的瓜。”
“我知道干媽對我幫助很多,所以只要干媽開心我就開心。現在我就是你的兒。”
顧明珍被哄出了褶子,笑意盈盈,剛剛那點憂愁也早就煙消云散。
相對這邊,三醫院那頭,黎愿的心卻沉重了很多。
醫生正在把穆老的病告訴他。
“這次的昏迷,主要還是因為摔傷導致的休克,但老人家基礎病很多,需要額外的靜養,而且各項指標都不太好。
作為家屬的話,我建議是二十四小時陪護在院,直到指標恢復正常再接回家。”
二十四小時陪護,黎愿肯定做不到。
能想到的就是請護工。
錢方面自己還有不積蓄,這倒不擔心,擔心的主要還是在海市呆著,穆老不安全。
了解顧明珍,嗜錢如命,也很自私。
因為以前是自己的婆婆,黎愿并不會多言,也不會和產生沖突,一般都是能忍則忍,能讓則讓。
可是這次打司,涉及裴家的家產,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可若是因為擔心這個,而放棄家產爭奪,黎愿也不會甘心,主要還是裴瑾行不會放手。
所以要想個能保一下穆老的辦法。
畢竟穆老相對其他人而言,毫無能力,也極其無辜,晚年生活因為自己被打擾,黎愿心里怎麼都過意不去。
就在這時,傅廷衍似乎看穿了的擔憂,忽然靠近。
隨著那陣烏木的香氣緩緩而起,黎愿冷不丁地抬頭,差點撞上他的鼻尖。
距離太近,讓下意識地往后退離了幾步。
傅廷衍卻順水推舟地坐到邊,開口:
“你如果擔心老人家,我可以幫他轉院到港市的仁心醫院,會請二十四小姐照顧他的護工看護,直到他征穩定下來。”
“到時候,想必你的離婚司應該也結束了,他能安全回到海市。”
黎愿微怔,很是激,可又覺得太麻煩他了:
“港市很遠,轉過去的話太麻煩你了,我還是把他放到另外的地方吧,就不……”
“不管去哪,他現在都要離開海市,不然你絕對不放心。”
“與其自己去安排,你可以求助你邊的朋友。我們之間的關系,這對我來說不過舉手之勞,并不麻煩。”
他扯了扯角,眼神淡定地繼續說:“如果藝舒在的話,也會選擇幫忙的,你不要有負擔。”
這一點他是說對了。
每個人都不能保證事事獨立,很多時候,是要靠朋友幫一手。
就算現在不接傅廷衍的好意,黎愿也會想辦法去拜托別人。
思慮了一會后,才鄭重說道:
“那就麻煩傅總了,請護工的酬勞,還有住院的醫藥費我都自己來,包括轉院的路費我都可以負責。”
傅廷衍給予充分的尊重,并沒有強制幫安排這一切。
他溫地點點頭,又安了兩聲:
“你想怎麼安排都好,只要你保重自己就行。”
黎愿心中涌出一暖意,無論是誰,此時此刻對自己留有善意,黎愿都會心存激。
更何況傅廷衍還幫助了自己這麼多,于于理,都該好好的謝。
只是不知道怎樣謝才是最好的。
“傅總幫了我這麼多忙,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謝謝你,不如這樣,我當你私人律師的合同重新簽一下,我不要報酬,我……”
“黎愿,這是你和我之間正常的雇傭關系,和私事不同。”
“你如果真要謝我,那就先欠我一個人,至于什麼時候還,要怎樣還,等我需要時不會跟你客氣。”
黎愿二話不說地答應下來。
好像就這麼說定了一樣。
有傅廷衍的幫忙,幫穆老轉院的事進行得十分順利。
由于擔心穆老自的問題,等他清醒后,黎愿守在他邊,將大致的況和他一五一十地說了。
不過沒告訴他是轉院那麼遠,只說需要去醫院住一段時間,自己才放心。
穆老很相信,當即便點頭,答應轉院。
黎愿一路護送到停機坪,目送他上了直升機后,才收回復雜的思緒看向傅廷衍:
“傅總,我想……回家家屬院一趟,把來福接到莫里花園,你介意嗎?”
沒想到傅廷衍已經安排好了:“那只貓已經接回家,你可以直接回去。”
黎愿一愣,心里生出一難以言喻的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