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真的唯二兩次相親,就走了兩個極端,一時不知道作何應對。
所幸顧昊霖是個很好的人,他適時終結了話題,還給點了一款網紅冰激淋。
捧著冰激淋,許真的尷尬緩解了,有一口沒一口地挖著吃。
“顧醫生,你真是個好人。”
會為著想,照顧的緒。
顧昊霖笑了笑,突然向后點了點下,說道:“江董事長在看你。”
許真頓了頓,沒好氣地說:“不地道了哈,唬我呢!”
剛才破的心思,轉頭就來取笑。
“真的,就在那邊,剛到的。”顧昊霖說完,朝后的方向禮貌點頭。
許真心一涼,轉頭去看。
果然跟江懷瑾的視線一撞。
明明眸又清又冷,里面蘊藏的緒卻像是深邃的海。
許真頭皮發麻,下意識想躲起來。
“來不及了,他過來了。”顧昊霖看出的心思,好心詢問,“他要是問我們在干什麼?能明說嗎?”
許真慌搖頭,心如麻。
江懷瑾已經到了桌前,他邊帶著一位氣質。
二十七八歲的模樣,長發及腰,纖纖白手挽著江懷瑾的手臂,兩人站在一起,出奇的登對。
許真捧著冰激淋,起喊人:“哥哥。”
江懷瑾沒說話,但那雙冷淡的眸子,像是要把人看出個來。
他旁的先開了口,聲音清甜又溫,“你是許真吧?”
許真抬頭虛虛看著,出一抹笑,“是,姐姐好。”
笑了,“你長這麼大了,越來越漂亮了。我是謝伊,你小時候我們見過,還有印象嗎?”
“伊姐。”許真的心咚咚重跳了兩下,喃喃喊了一聲。
可太有印象了。
謝伊,那可是跟江懷瑾有過口頭婚約的人。
如果不是謝家退出政壇,謝伊隨家移民,兩人說不定早就談婚論嫁了。
“顧醫生,你們這是……”
顧昊霖看似不跟他們一個圈子,但他跟江懷瑾認識,也能參加宋家壽宴,他和謝伊相識也就不奇怪了。
“我現在跟許真是同事,下班出來吃頓好的。”顧昊霖從容回答。
謝伊卻一副看的模樣,拉了下江懷瑾的胳膊說道:“人家顧醫生請許真吃飯,我們就不要打擾了吧!”
“不打擾。”許真連忙說,“我們已經吃好了,這就要買單走了。”
淺淺地朝江懷瑾一鞠躬,語帶天真:“哥哥,伊姐,我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約會了。”
謝伊臉上出一抹的笑。
江懷瑾目沉沉,“走什麼,一起吃啊!”
冷冷的語調,把謝伊臉上的笑都凍僵了。
許真不敢看他,“不打擾了,顧醫生,我們走吧!”
單手拿著冰激淋,空手去抓包和手機,一慌,把手機摔在地上。
口而出說了聲對不起,連忙彎腰去撿,手忙腳中手里的冰激淋蹭到了子上。
特意換的新子,一團污漬。
許真怔怔看著,眼圈一下子就紅了。
江懷瑾似乎想手拉,但剛一,就被謝伊拉著后退了半步。
“呀,子臟了,快去洗手間理一下。”關切地驚了一聲。
顧昊霖已經拿著紙巾過來,蹲在許真面前,很穩地幫把粘在子上的冰激淋拿掉。
又用酒巾拭理,還有印記,但已經是最好的結果。
“別不開心,洗店應該能理好,如果不能,我賠你一條子。”顧昊霖用巾干凈手指,了許真的頭,帶著寵溺的味道。
許真抬頭看他朝自己眨眨眼,有一種默契緩緩鋪開,平息著紛繁的心。
“沒事了,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