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瘋了,這是在江家!”
許真用力推開男人,又驚又怕。
江懷瑾垂眸凝著許真,眼底是平靜的暗,看不出什麼緒。
“你要去哪里?”
許真戒備地看著他,聲音微微發著抖。
“醫院有事。”
江懷瑾聲音沉了沉,“說實話!”
“我說的就是實話。”
“我送你去。”
許真瞪向他,“怎麼?我現在連去哪兒都沒有自由了嗎?”
江懷瑾再次近,大手掌握著的臉,眸沉,“你心里要是沒鬼,怕什麼!”
“我有什麼好怕的!”許真波粼粼的眸子直視著他,“我明正大的相親,就算去見相親對象也是長輩允許的!”
江懷瑾的呼吸明顯加重,似乎到了忍耐極限,大手向后握住的后腦勺,高的鼻尖抵住許真圓巧的鼻頭,一雙霧靄沉沉的黑眸就這麼盯著的瞳孔,薄輕啟,慢慢的,一字一句地說。
“許真,我容忍你使些小子,不代表你可以得寸進尺!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避無可避,躲無可躲,你所害怕的事,擔心的事,我通通讓它發生!”
明晃晃的威脅。
回想這些年,江懷瑾其實對算是克制和耐心,以至于忘了,外界對他的評論都是手眼通天,心狠手辣。
許真再也沒辦法欺騙自己,江懷瑾表面上不對怎樣,只是因為他沒有付諸行。
而不是他顧忌什麼。
兩個人鼻尖相對,呼吸清晰可聞,許真屏住了呼吸。
江懷瑾這一記警告威懾力太大,越過紅線的震懾,頓時有些失魂,幾乎不能言。
上那子氣散了,也跟著了下來。
江懷瑾滿意地抱住,低頭從眉眼吻到,帶著溫和憐惜。
許真沒有反抗,無聲地低著頭,任由他親夠之后將實實抱在懷里。
他微瞇著眼,像過去很多次的事后饜足,有一下沒一下地著的頭發。
明明親無間,許真卻覺得自己籠罩在無形的力之下,落在肩頭的影,仿若千斤。
江懷瑾溫熱的氣息噴灑在頭頂,低沉的聲音,聲聲耳。
“我想要的,終究會到我手里。”
他低頭蹭了蹭的發頂,像是不經意的補充,卻勢在必得。
“不管是,還是人!”
許真沒有離開江家,何玉問怎麼沒走。
答:“顧醫生臨時有臺手,約會取消了。”
何玉憾極了,還不忘開導:“醫生都很忙,你和小顧是同行,要多諒他。”
許真低著頭應聲。
站在廚房門口跟何玉說這些話,江懷瑾就坐在不遠的餐桌旁。
為了這頓團圓飯,何玉忙活了幾個小時,結果飯菜剛上桌,江彥明的勤務兵就來接人了。
上面來了通知,江彥明馬上要走,專機已經在機場等著了。
餐桌上剩下三人,江懷瑾最先吃完,他也不急著走,下桌后就去了小客廳看書。
何玉跟這個繼子本就流不多,如今更是防狼似的防著他,生怕許真離他近一點。
而許真還心有余悸,更是能拖就拖,想盡辦法黏著何玉。
“媽媽,我好不容易放假,今晚我想跟你睡。”許真抱著何玉的胳膊撒。
何玉求之不得,“好啊,我們母好久沒有好好聊過天了。”
許真竊喜不已,主去廚房切水果。
正洗著草莓,的手機震起來,拿出來一看,頓時垮了臉。
【不準留宿。】
冷冷冰冰四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