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緒一下子全散了。
他這樣糾纏不休,只因為還沒膩。
許真淡淡看著江懷瑾,“我不想再跟你這樣混下去了。”
江懷瑾眸子暗了暗,聲音很沉,“上次是玩,這次又是混,你就這樣看待我們之間的關系?”
“不然呢?”許真攥著薄被,小臉蒼白,“我媽已經起疑了,我不想提心吊膽的過日子。”
江懷瑾無所謂,“只要你不鬧,不會發現。”
“不發現就萬事大吉了嗎?”許真哭無淚,“我怎麼辦?我已經陪你耗了五年,難道非要陪你耗上一輩子嗎?”
江懷瑾挑了挑眉,“一輩子,也不是不可以。”
許真一臉慘白,不可置信地看著他,“江懷瑾,你發瘋別拉著我!我已經二十三歲了,不可能在江家一輩子。”
“呵!”江懷瑾一聲冷笑,捧著的臉,目如炬,幾近威脅,“繞了這麼一大圈,這才是你的真心話吧!搭上了顧昊霖,就迫不及待要跟我劃清界限?”
“許真,別以為我對你有幾分興趣,就跟我蹬鼻子上臉,信不信把我惹急了,我什麼都做得出來!”
許真提著一口氣,不自覺地紅了眼圈。
信,江懷瑾從來肆意妄為。
江懷瑾一手摟著的腰,一手著的后頸不讓躲,薄輕抿,湊到耳邊,低沉的聲音句句耳。
“乖乖待在我邊,想些有的沒的,再讓我知道你勾三搭四,我不會再這麼好說話!”
許真咬著,絕鋪天蓋地,讓止不住的發抖。
江懷瑾似乎很滿意這樣屈服,掐著的腰,額頭抵著的額頭,眼里滿是深款款,薄帶著。
“我搬來你這,還是你去我那?嗯?”
許真閉了閉眼,咬牙關不松口。
“我想正經談,結婚,生子。”抑著刺骨髓的心痛。
江懷瑾發了怒,掐的的腰生疼,“你敢?”
許真閉上眼不看他,蒼白著臉,語氣決絕,“為什麼不敢?你已經有謝伊了,我絕不做小三,你要是非要我,我就從盛越頂樓跳下去!”
“傻話,我跟謝伊沒關系,胡思想。”
江懷瑾竟沒有發怒,了一把的頭,把紅糖水端給。
“趕快喝了,我去洗個澡。”他站起直接起了服。
許真沒喝,肚子疼得厲害,無力地在被窩里。
沒多久,江懷瑾又上來了,扯掉腰間的浴巾,一不掛地鉆進被子里,將許真撈進懷里,大手上的小腹。
“怎麼這麼涼?”他抱怨了一句,不輕不重地起來,“是不是很疼?不行就去醫院。”
許真捂住耳朵,疼痛讓心煩,“你吵死了!”
“你這狗脾氣,除了我,誰能得了。”江懷瑾擰了一把腰間的,怕把掐疼了,又立即了,“你就仗著我寵你,天天跟我橫,無法無天了。”
他不發火的時候,繾綣的語調像極了人的呢喃,溫又縱容。
他的手掌溫熱,作輕,不厭其煩地給肚子,也許是在脆弱的時候更容易被攻破心防。
許真就是這樣一步一步被他泥潭。
疼痛緩解,許真漸漸犯困。
不知過了多久,床頭柜上有手機震,許真被驚醒,旁邊的人已經把手機拿了起來。
他探頭看了一眼許真,輕手輕腳地下床,拿著手機去了樓下。
“喂?”江懷瑾的聲音得很低。
劉紀報告:“江董,雨安縣那邊來了消息,宋氏投資的流園項目,是喬從中牽的線,這是第一次獨立于喬氏之外的投資,名頭是一個剛注資的小公司,所以我們一開始才沒發現。”
“確定?”
“確定!我親自去找了縣招商局的人,看到了他們的名單。拆遷辦的人也說,因為引進了宋氏這個大財團,因此面子很大,就是下令提前拆遷。”
沉默幾秒之后,江懷瑾沉沉出聲:“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