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絕地跪坐在地,邊哭邊笑:“你到底是為了你的繼母,還是為了許真?如果不是你和許真曖昧在前,我又怎會為難?”
江懷瑾不耐煩看哭,“是我江家的人,你算什麼東西?也有資格為難?”
“我不過是跟你說了幾句話,你就以為自己是小江夫人了?這麼缺男人,要不我送你去個好地方,好好給你止止!”
喬慌地大哭求饒。
許真沒再往下聽,深一腳淺一腳地回到自己休息的客房。
努力消化著聽來的話。
喬一次害不,又因為嫁不江懷瑾而懷恨在心,就干脆籠絡了江祖爾以宋家的名義搞出個陵園拆遷來出氣。
原來,江懷瑾都查清楚了,上次在公寓里聽到他跟人通話,就是在部署理喬。
許真心里說不出的滋味。
這場雨越下越大,才下午三點鐘,天就暗得要天黑了似的。
江懷瑾來找許真,“山下有一段路被沖斷了,路政要等雨停了才能搶修,短時間下不了山,我們這幾天就住在寺里。”
“那要等多久?”許真皺著眉,“我還要回去上班呢!”
江懷瑾深黑的眸子直視著,有流閃,“說不準,我幫你請假。”
“不用你。”許真急忙打斷。
江懷瑾譏諷地看著,“怎麼,怕人知道你跟我在一起,誤會?”
許真抿了抿,不想跟他吵。
雖然他沒有把宋家怎麼樣,但他有把喬揪出來理,心里也有點爽。
許真默了默,問道:“路斷了,喬是不是也要留下來?”
“你什麼時候知道的?”
“我從后堂回來的時候,看見在你房間里。”許真強調,“我不是故意聽,是你們沒關好門。”
江懷瑾挑了挑眉,黑眸芒更甚,不咸不淡地道:“聽見就聽見吧!”
許真低頭攪著手指,別扭地問他:“你查出來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
“跟你說什麼?你是能拿下喬氏,還是顧昊霖能幫你把喬打一頓?”
“你煩死了!”
許真沒好氣地瞪他。
“嗯,還敢嫌我。”江懷瑾輕擰了一把的臉頰,“就你這狗脾氣,除了我,能辦得了誰?”
許真沒聽出他的言外之意,不悅地皺眉瞪他,“我是比不上你邊那些職業聰明有手段,可我也拿回了我爸的骨灰。”
“我邊從助理到書團隊都是男的,哪兒來的什麼職業,往我頭上扣帽子。”江懷瑾說著又了一把的臉。
許真被得心煩,拍下他的手還不解氣,噼里啪啦一頓錘。
江懷瑾任打了幾下才握住了的手,了,“只有你敢跟我手,疼不疼?”
他聲音是溫的,視線黏在上,勾勾纏纏。
他愿意哄的時候,總是這樣深,就像是深著。
任憑做過多心理建設,許真仍然抵抗不住這樣的江懷瑾。
紅著臉出手,轉過不看他,抑的聲音放得很淡很淡。
“要不是因為你,喬本不會盯上我。我不會對你激涕零。”
還有宋家,如果沒有他的撐腰,無論是宋蘭和還是江祖爾,都不會明目張膽的針對何玉和。
許真看得很清楚。
但他是宋蘭和的兒子,偏幫自己的母親不需要理由。
就像也無條件偏幫何玉一樣。
所以,沒有誰對誰錯。
當然,也無法和解。